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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葉檀嚇得像個受了驚的兔子,滿店鋪的亂竄,對溫日鷗更是能躲則躲,能不見就不見。其實溫日鷗并不閑,光一個武柏就夠他跟顧風忙。由于傷勢頗重,加上強制戒毒,武柏又不肯用藥,導致每次只要武柏一犯毒癮,過后必定是傷上加傷,偏這武柏還是個倔強執拗的個性,怎么都不肯用止疼藥,給溫日鷗的治療工作無疑是加大了難度,這十日來光縫合傷口就重來了三次,每次還都是不用止疼藥的情況下硬抗。溫日鷗畢竟是個和平年代的醫生,讓他對著一個疼得直抽搐的人下剪子下刀下針線,他心里還真怵得慌。顧風倒真是個混不吝的主兒,每次把毛巾往武柏嘴里一塞,繩子一捆,壓住武柏的傷口就看著溫日鷗處理血rou模糊的傷口。但長此以往,武柏的傷就不要想好了。最后還是顧風出了個餿招兒,在武柏犯毒癮的時候,不把人綁床上了,而是把人直接綁去調教室的調教架上,用顧風的鞭子一路分散武柏毒癮發作時的注意力和痛苦。“這能行嗎?”溫日鷗對這種方法簡直聞所未聞。“沒試過怎么知道?”這種事情顧風也是第一次碰到,他又怎么知道行不行?“他已經傷得夠重的了?!睖厝怔t看著武柏身上累累的傷勢,心里越發沒底。“我會挑沒傷的地方下鞭子,你放心?!?/br>“那不傷上加傷了?”溫日鷗還是覺得不靠譜。“我下手知道輕重,不會真傷到他的,而且就算有些小紅腫什么的,總比他傷口反復撕裂強吧?你還嫌他感染不嚴重,rou刮的少?”顧風卻對自己很有信心。“要萬一還是不行呢?”溫日鷗也知道武柏的情況不樂觀。“不行再想別的辦法,總要試一試才知道?!鳖欙L卻是個灑脫的個性,沒那么多的顧及。溫日鷗現在也是沒辦法可想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于是當武柏再一次毒癮發作的時候,他跟著顧風第一次進了調教室。這不但是溫日鷗第一次進調教室,也是武柏第一次進,不過因為武柏的毒癮正發作,誰也沒有心思多看周圍的場景就是了。顧風也利落,畢竟術業有專攻,很快就把武柏捆到了調教架上,然后劈頭蓋臉就是一頓鞭子。顧風的鞭子很長,但他卻抽得極有準頭,手下力道雖足,拿捏的卻極精準,保證讓武柏足夠疼的同時,卻又不會真的帶給武柏實質上的傷害。溫日鷗雖然看過顧風和葉檀的公開表演影像,卻并沒有現場看過顧風甩鞭子,尤其是這種真正武術用的長鞭,而不是調教用的手拍、馬尾鞭什么的。當顧風的鞭子聲呼嘯著響遍整個調教室的時候,溫日鷗不得不說他被震撼到了,還有那鞭子抽打到rou體上的聲音,和著武柏不知道是被打的還是被毒癮難受得陣陣嚎叫,都給了溫日鷗不小的沖擊。如果說溫日鷗是被嚇到了,那武柏則是真實的得到了一次另類的釋放,他第一次感覺到世界又對他打開了另一道大門。他從不知道,原來世間還有這種不一樣的痛苦。他的毒癮真實的被緩解了,還是疼,卻不完全是疼。嘴里的毛巾早在被綁上調教架的時候就被顧風換成了專業調教用的口塞,所以這次他對抗毒癮時的嚎叫再不是嗚咽在毛巾和喉嚨里,而是真實的嘶吼聲傳遍整個調教室。而顧風的鞭子也不專門挑他沒有傷口的地方抽,更多的,居然是抽打在他身體的一些特殊部位,別的不敢說,但武柏知道,他的rutou、小腹和yinnang是一定已經被抽腫了的。而他的嘶吼聲中,除了痛苦,好像還有別的一些什么,武柏并不清楚,但他可以肯定的是,這次毒癮發作雖然好像比之前時間更長了些,但明顯沒有之前的痛苦了,傷口也沒有再因他的掙扎而撕裂開來。如果說溫日鷗是震撼,武柏是痛苦與享受并存,那顧風可就是累慘了。這一次揮鞭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調教,沒有節奏和間歇可以緩沖,配合著武柏的毒癮發作強度,他的鞭子密集得響起,時重時輕,卻從不曾停下。一個多小時高密度、高準度、高精確度的揮鞭,即使是顧風也有些吃不消,氣喘吁吁地出了一頭一臉的汗水。等武柏的毒癮終于過去了,顧風揮揮手,讓溫日鷗將人帶走,“我還真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到最后,顧風也不得不如此承認。但由于效果確實不錯,于是在武柏沒有擺脫毒癮和重傷的這段日子里,顧風又多添了一件活兒來給自己忙。然而讓顧風沒有想到的是,他自己給自己找的麻煩,竟還不止這一樁。這一日,也不知道是葉檀被溫日鷗連日來逼得緊了實在受不了了,還是受了什么刺激??傊?,葉檀居然當著溫日鷗的面,扯住才要去吃飯的顧風,就在飯堂,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之中,對顧風請求道:“瘋子,你收我做你的私人寵物吧!”顧風愣在當場,一時沒明白怎么回事,再看葉檀的身后,發現了一臉鐵青的溫日鷗,顧風想他大概懂了。應該是溫日鷗把葉檀追得急了,葉檀就跑自己這兒找擋箭牌來了,問題是這讓溫日鷗怎么想他?明明是他給溫日鷗出的主意追葉檀,結果反倒他被葉檀求收養。這叫什么事?也就是溫日鷗天性溫柔,肯替他人著想,這要換個不懂事的,大概直接就過來找他開撕了!其實溫日鷗怎么想他,顧風不在意,但問題是,他從來也沒想過要收葉檀啊,要收早收了,還用耗到這時候嗎?所以顧風淡淡地掃開葉檀抓在他胳膊上的手,平靜反問,“你在逼誰?”是,葉檀在逼顧風,眾目睽睽之下,他逼著顧風顧著他的顏面不能拒絕,可他何嘗不是在逼自己?逼自己死心。何嘗不是在逼溫日鷗?逼溫日鷗放手??墒?,顧風顯然看透了他!所以對于顧風的問題,葉檀回答不了??墒?,“瘋子,三次了,已經三次了?!笔虏贿^三,他拒絕他已經拒絕了三次了,他就真的不怕他受傷嗎?莫說心里,就是自尊也受不了吧!葉檀的聲音很輕,輕到即使飯堂里靜得悄無聲息,葉檀說的話也只有顧風能聽到而已,就連他身后不遠處的溫日鷗也沒能聽清。而顧風的聲音更輕,輕得都不像說給別人聽的,而更像說給自己,“多少次也一樣,你要的從來不是我?!?/br>葉檀知道他已經逼不了顧風了,即使他再糾纏也一樣,因為顧風從來都把他看得透透的。這一次肯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其實也有點破釜沉舟的決絕了,賭上的甚至有他自己的尊嚴和顧風多年來照顧他的心,可他依然拿顧風沒辦法。心里雖然知道對不起顧風,可顏面上卻過不去,加上他飽受摧殘的尊嚴,讓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