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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子不拿大兒子開刀,全把壓力給了他這個小兒子,真是不公。到了晚飯時間,一家人坐下一邊吃飯一邊看春晚,這是張家多年的老習慣了。只可惜這年的春晚節目都不太精彩,張父匆匆吃過晚飯便要上樓休息,張母見此也早早起身。飯桌上兩兄弟大眼瞪小眼,亦是覺得沒什么胃口,索性讓張媽把飯菜都收了。張競川坐在客廳里看電視,時而從口袋里摸出手機打開瞧兩眼,時而又將手機擱置在茶幾上,過了片刻,復又查看。張懷文在一旁見了,便問他:“你都盯著手機瞧了老半天了,是在等誰電話?”張競川被問得心虛,又不想在哥哥面前露怯,拿起手機站起身準備上樓,“哪有的事……我累了,上樓休息了?!?/br>張競川回了房間仍覺得無所事事,大年三十,各家都在忙著喜迎新春,只有他這個孤家寡人,才會想著出門找樂子打發時間??上КF在大晚上的,別說是酒店包廂了,就連燒烤攤都提前收攤回家過年了,想到這里,張競川又覺得自己真是可憐。從前一起玩鬧的都是些酒rou朋友,喝酒聚場子大伙兒來得倒是快,真正說要找個人講心里話的,張競川自知和他們不是一路人,估計也說不到一塊兒去。他倒在床上玩手機打發時間,片刻又看了手機短信和通話記錄,顧遠航一個問候的消息都沒有。自己回家已經一整天了,就算不指望他多細心,好歹問一句是否安全到家這總不過分吧?他有些心灰意冷,看來這呆子的情商是真低,要不是自己眼光獨到看上他,換做別人,誰能忍受他這么粗的神經。想著想著,張競川就這么抱著手機在床上睡著了。接近零點,外頭的的爆竹聲和煙花聲震耳欲聾,張競川被吵醒,拿過手機看了看時間,又翻了一下收信箱,倒是有幾條短信。路津和許良燁以及梁子那一幫人都發來新年問候,工作室的幾個同事也一一在群里道過新年祝詞,他一條一條翻看著,里面仍是沒有顧遠航的信息。張競川覺得有些不痛快,翻了個身開始想些有的沒的,不約片刻,困意襲來,迷迷糊糊地又睡著了。正月初一,張母準備了一桌熱菜,招呼老頭和兩個兒子下來,說新年頭天一定要吃一頓飽飯。張競川匆匆吃過飯,出門溜達一圈,覺得無趣,到了下午便收拾行李準備回自家住。張母見他要走,攔住他問:“這才住了兩晚就走,你沒什么別的重要的事情要忙吧?”張競川只顧著收拾東西,頭也沒抬道:“嗯……我這呆著也沒什么事,正好回去,找幾個朋友出來聚聚,那什么……明后天我還有同學會,在家住著來回也不方便……”張母埋怨道:“那有什么關系,哎……你沒事就別走了,難得過年在家小住,你爸和我不都盼著嗎?!?/br>張競川已經收拾完畢,拎著行李箱下樓,一邊走一邊說,“媽……我又不是出國,我就回去住兩天,元宵節我就回來,放心吧?!?/br>母子倆一塊下樓,在樓梯拐角處遇到換好衣服同樣準備出門的張懷川,張競川抓住機會立馬道:“媽……你倒是應該讓哥多住幾天才是,他難得回國,下次再回來指不定什么時候了,你說是吧?”張懷川瞧著他,不發一語。張母心知攔不住他,也不再勸阻,反過來對大兒子道,“你弟要走,你這會兒又是要去哪兒呢?”張懷川看眼色也知形勢不對,只說:“哪兒也不去,準備陪爸去小區逛兩圈?!?/br>張母聽了這才作罷,轉過身回房喊老頭子出門。張競川出門時開走自家老頭子的路虎,車子上了高速,一路疾馳,沒多久便下了高速路口,直奔張競川的小家。說實話,張競川只是不習慣一家人常住,成年以后他就搬出家獨立生活,過了這十多年,再讓他在父母眼皮子底下過日子,那滋味實在是不好受。張競川到了家,琢磨著晚上也不知道該去哪兒,為了就近打發時間,便把車子開到了‘老地方’。許良燁這家酒吧正月也忙著經營,張競川從前諷刺他是個十足的資本家,掉進錢眼子里頭去了,可當下還有這一去處,心里對許良燁的資本主義倒也不那么反感了。張競川進門找了平日里自己常坐的位置,侍者見到他來,低聲問了句好,“張公子今天怎還有空來呢?!?/br>張競川笑了笑,點了杯酒,回答說:“在家太悶了,出來透透氣?!痹挳?,環視一圈,不見許良燁的身影,又問他,“誒,你們老板呢?”侍者答,“老板這些日子忙著結婚的事情,好幾天沒來了?!?/br>張競川一聽,自己倒把這事給忘了。之后兩人沒多談,張競川坐著安安靜靜地喝了會兒酒,臺上的表演也不看,不過片刻身邊的空位坐了個人。他頭也沒抬,不去看來者何人,反倒是身旁的人首先和他開口問好。“競川哥……你也在?”張競川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他轉過頭瞥了一眼,多日不見,紀書晨現在長得是越發好看了。他也點頭和人打招呼,“你好?!?/br>紀書晨說,“你進門我就看到了,還想著會不會是你來了……沒想到真是你?!彼旖倾曋荒ㄐσ?,雙目炯炯有神,“今天燁哥不在,你想喝什么,我請客?!?/br>張競川輕笑一聲,“請客就不必了?!彼舷麓蛄苛艘谎奂o書晨,穿著得體考究,看這模樣也不像是來酒吧喝酒的,一時間琢磨不透。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紀書晨之前說他是T大的學生,可是一個學生怎么會穿這么好的衣服,難不成……張競川腦子里冒出一些yin/邪的念頭,再看紀書晨的時候眼神就不那么正式了。兩人聊了幾句,期間都是紀書晨問得多,他答得少,到最后紀書晨也看出來張競川興致缺缺,便問他意見,“競川哥,你是不是累了?不如咱們換個地方談談?”張競川猜出他的言外之意,婉轉拒絕:“是累了……也準備早點回去休息?!彼牧伺募o書晨的肩,“下次有機會你競川哥再請你喝酒?!?/br>這話十分受用,紀書晨露出一抹笑意,終于不再糾纏。張競川出了門便直接回家,心里還埋怨著,怎么就碰到這小子,真是流年不利。回去的當晚,張競川便發了低燒。他一個人在家住著,前后也沒人照應,起初以為只是小毛病,并沒有當回事,卻沒想到到第二天低燒轉為高燒,他連忙起身找藥,在抽屜里翻出一包退燒藥,也不知道有沒有過期,直接扔進嘴里咽了下去。然而這并不管用,不僅燒沒退,人也跟著遭殃。他兩天一夜在家光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