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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哪能啊?!?/br>吳元良也玩笑著接下?!八缘降资悄囊徊??”“,康成幄導演的?!?/br>杜文瑾還沒回答,方之淮已是沉聲開口。說話的同時他上前踏出兩步,便到了杜文瑾身旁,然后方之淮冰冷的目光在吳元良臉上劃過,最后中途一柔落到了杜文瑾身上。“差不多就上去吧,待會兒康導他們就該都來了?!?/br>杜文瑾抬手看了一眼時間,點了點頭,對神色莫名有幾分晦暗的吳元良道:“那我也就不耽擱吳大少爺的春宵一刻了?!?/br>稍作猶豫后,杜文瑾又道:“有什么煩心事兒,隨時找我——我之前說過的吧,上次那件事,可欠了你好大一個人情呢?!?/br>吳元良強笑點頭:“當然?!?/br>“……”沒給杜文瑾再接話的機會,方之淮伸手把人一攬,半強制性地帶著往大堂里面走了。剩吳元良一個人站在原地,神色晦暗難明。……拐過彎去進了電梯,杜文瑾拐開方之淮,眉尾一掀。“你今晚又犯什么毛???”“……”方之淮轉回頭來,目光深沉漆黑地盯著杜文瑾,一瞬不瞬。杜文瑾被這眼神瞧得莫名有點心虛。過了幾秒他才回過神來,清了清嗓子,繃緊了下頜到鎖骨的頸線,毫不示弱地看向方之淮。“我只不過是要拉那女孩兒一把,你至于跟我這么置氣?”“……”青年漂亮艶麗的眉眼近在眼前,方之淮的喉結情不自禁地滾了一下,然后他移開視線。過了一會兒再開口時,方之淮的聲音低沉微啞。“不是因為那個女人?!?/br>杜文瑾眉心蹙了起來,“那是因為誰?”過了幾秒他反應過來,“你別跟我說是因為吳元良的緣故?!?/br>方之淮沉默,顯然是默認了。杜文瑾也跟著安靜了一會兒,電梯上行到目標樓層,電梯門打開,杜文瑾嘆了口氣走出去,話音撂在電梯梯廂里——“上次不是說了我和他是兄弟?……方之淮,你干脆改名叫方醋缸得了。知道的說你是環業集團老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開醋廠的?!?/br>方之淮神色還沉著。“那你就是源頭生產地?!?/br>走在前面的杜文瑾失笑出聲。…………劇組有一百多的工作人員,方之淮索性在這間酒店包下了一層宴廳。環業集團的名義在前,再加上也舍得砸錢,一個殺青宴愣是讓酒店里辦出了名流宴會的檔次。等大部隊趕到的時候,都對資方某位大金主的手筆很是感慨,更時不時有人往李筱琪的身上投去曖昧的眼神。替杜文瑾背了鍋的李筱琪全程笑臉微僵,還偏偏得承受眾人的曖昧視線。倒是主桌上氣氛尷尬。導演組的眾人和兩位主演都在主桌,外加一位資方金主,四平八穩地坐在男主演的身旁。導演組這些都是之前有幸見證了杜文瑾和方之淮“和諧相處”一幕的幸運兒,對于這兩位從“情敵”到“世交”的關系轉變還有點適應不過來。上桌之后,他們才發現杜文瑾和方之淮壓根就沒有給他們適應過程的意思——就看方總那關懷備至的模樣,恨不得手把手地喂了,眾人都是內心復雜——從眼前這情況來說,被整個劇組議論了很久的“帶資進組”的主角到底是誰這個問題,實在有待商榷。只不過再想想之前ANT那八卦頭條,主桌上導演組的眾人又覺著更是好奇了——難不成現在世交的晚輩之間,都是這么體現彼此深厚友誼的??還沒等他們想明白這個問題,例行的敬酒時間到了。作為導演,康成幄首當其沖——第一位迎來了劇組大波人員。康成幄其人,素來是除工作狀態外都很是和藹可親,這個劇組里的攝像組、場務組、后期組等等都是跟了他很久的老人了,對于他這一點性格拿捏得最透,所以這會兒捱到了殺青宴,一個個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之前拍攝期間受的那些氣吃的那些苦挨的那些罵,這會兒全在酒里了。不到半小時,康導演“壯烈犧牲”,被自己隨身跟的助理攙著,打道回府了。然而劇組里的眾人顯然還未盡興。——難得碰到這么大方的金主,高檔香檳不限量地隨他們開,而且之前繃弦繃了兩個月,他們怎么可能不抓緊此時的機會?還沒來得及敬上導演一杯的戰斗力們巡視整個主桌,掠過了嬌柔的女主角,掠過了他們借十個膽子也不敢招惹的大金主,最后統一把目光鎖定在了杜文瑾的身上。“像文前輩這樣脾氣好、年紀輕、演技棒的好演員是不容易找了,我們怎么也得敬您一杯??!”第一個打頭的場務組組長一開先河,后面的群眾立刻接上。杜文瑾的第一杯剛喝下去,后面好幾杯就遞上來了。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熱情的劇組,杜文瑾沒招架住,連著被眾人灌了好幾杯。中間他本能地找方之淮求助,等視線鎖定那人,才發現方之淮正不動聲色地在上來敬酒的眾人外圍,安安靜靜地看著他這包圍圈中心。事實上,方之淮也在想該不該攔的問題。從本能上來說,他是不想攔的。——只要別喝到上次在吳元良的泳裝party上那個程度,方之淮還是很想看看微醉之后的杜文瑾的狀態。想來也是乖巧且撩人的。只不過看著自己護著的人被這么一杯一杯地灌,喝得漂亮的桃花眼眼角都微微泛了粉,偏偏一雙眸子還潤著水色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那感覺無異于一只剛斷了奶的小貓伸著柔軟的爪尖在他心頭輕輕地撓。方之淮在旁看得眼神深沉了好一會兒,終于在杜文瑾被灌下第六杯之前開了口。“瑾兒酒量不好,你們適度?!?/br>男人的聲線本就屬于極為低沉的那種,再加上剛剛潤了酒,帶上點微啞的磁性,初一響起就讓敬酒的眾人笑容一滯。等再反應過來那句“瑾兒”是叫誰的時候,他們都覺著不能好了。……怎么還沒喝,自己就高了呢?片刻之后,杜文瑾看著灰溜溜離開了的眾人的背影,側過還算清明的視線去看旁邊的方之淮。他唇角勾了起來。“壓了兩個月了,這會兒心里舒坦了?”方之淮視線一掃,見無人注意,趁機上前傾身,在杜文瑾唇角一吻,又退了回去。薄唇微掀。“嗯,現在舒坦了?!?/br>“…………”======殺青之后,劇組開始組織起各地宣傳;再加上一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