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孩子啊,真孝順!不過他倒是沒騙他媽,溜冰是真減肥,沒毅力就拿命減唄!”我·干笑了一聲,仍是沒有說話。他有些尷尬,隨后打趣道:“小妹,難道你溜冰也是為了減肥?”我搖了搖頭,“我原來就不胖?!?/br>“那就是為了那方面咯?”他用手做了一個猥瑣的姿勢。我站了起來,想馬上離開他,卻突然被他拉住了手腕,他說:“晚上來我的房間啊,給你嘗個好東西?!?/br>說完他裝模作樣地擺了一個溜冰的架勢,連表情都模仿得惟妙惟肖。我又重新坐了下來,“在這里你也能搞到?”他笑了笑,“153號別墅,晚上我等你啊?!?/br>我絞著手指,想了一會,最后搖了搖頭,“我已經下定決心要戒了,如果在這里溜冰,那我還不如不來呢?!?/br>他表情鄙夷地捏了捏我的手腕,“吸毒的女人不如雞,你跟我裝什么??!就剛才那阿姨,她為了散冰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過,那種感覺,你真能忘得了?”我抽回了自己的手腕,重新站了起來,一個人朝著別墅走去。·沒過多久,我在戒毒中心等來了第一個朋友。他來時,還是一個雨天,我正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看一部電視劇,突然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裴葉正一個人站在門口,手里拎著我送他的那把藍色雨傘,但他仍渾身濕漉漉的,像是沒打傘一樣。“你怎么來了?”我驚訝萬分地問。他沒有說話,只是傷感地笑了一下。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和他兩個人同時愣在了那里。許久之后,他輕輕地問:“不請我進去坐會?”我勉強一笑,淡淡地說:“請進?!?/br>“喝茶,還是咖啡?”裴葉坐下后,我又問道。“隨便?!?/br>我從冰箱里取出一杯冷萃咖啡,遞給了他。“冷萃,八小時,可可味的?!?/br>他表情溫煦地一笑,“看來你不喜歡果酒……”“嗯?!蔽尹c頭道,“我喜歡的和你喜歡的,終究不同?!?/br>“美雪,跟我……”“裴葉,你聽過一句話嗎?”“什么話?”“吸毒的女人不如雞?!?/br>他剛才那抹溫煦的微笑忽然間變得慘淡起來,他咧了咧嘴,沒再說話,只是咖啡喝得極慢,仿佛在有意拖延時間一樣。我沉默地坐在沙發的一角,一動不動地盯著他腳邊那把藍色雨傘上垂下的雨滴出神。等他喝完咖啡,我便送他去了停車場。在他的車前,我望著他,說:“裴葉,忘了我吧,就當我這個人從未出現過?!?/br>“如果……忘不了呢?”“如果忘不了……,我也不知道?!?/br>當他奔馳的尾燈在醫院拐角消失的剎那,我開始往回走,一個人,搓·著越來越冷的雙臂,慢慢在飄滿冷雨的庭院中往回走。在打開房門的剎那,我再也忍不住內心仿若撕裂般的陣痛,靠在門后捂臉痛哭起來。我恨季燃!我恨楚寒!我恨裴葉!也恨自己!……不知過了多久,伴隨著一聲軟·綿綿的貓叫,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突然扯了扯我的褲腳。我抬起頭看了看“搖·頭·丸”那張呆萌的小·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的頭,它又軟糯地叫了一聲,慢慢地垂下了小腦袋,眼眶中似乎正有淚流出來。我輕柔地把它抱在了懷里,輕輕安撫著它那和我一樣的無處安放的感傷。我說:“搖·頭·丸,你知道嗎,他說男女之間不能送傘,因為傘和散同音,送傘,就是要同那人分手的意思?!?/br>我凄然一笑,又忍不住哭了起來。“可是啊,搖·頭·丸,可是那把傘明明是用布做的啊,那把傘的名字,就叫‘不傘’啊,他為什么……就是猜不透呢?我不是不愛他,我是害怕自己愛他啊,他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第19章楚寒季燃走后,我先去廚房看了一眼那個女人,她在被季燃虐·待了那么長時間后,已經躺在地上沒了動靜。我走過去把手指輕輕地探向她的鼻翼,發現她已經沒了呼吸。雖然早有這種擔心,但我還是被嚇了一跳,沒想到女人這么不禁打。我走回客廳,烤了一只雪茄,一邊抽一邊焦躁地來回踱著步。老實講,我并不想殺人,更不想處理尸體,是季燃一門心思想讓她死,現在她真死了,我忽然變得不知所措起來。直到日色漸漸暗了下來,我才下定決心出了門,去刀具市場買了幾把碎骨刀。買完刀后,我一想到家里有個死人,不禁還是有些發憷,直接開車去了“茶馬酒吧”,一連喝了兩天酒,直到第三天的夜晚才開車回了別墅。開門之后,我便借著酒勁提刀直奔廚房,不過讓我吃驚的是地上只剩下了一灘殷·紅的血,早已沒了那女人的影子。我突然感覺心臟停跳了一拍,就在這時,腦后有一陣疾風突然襲來,伴隨著刀具墜落的“咣當”聲,我同時聽到了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我醒來時,發現那女人正拿我的手機打著電話。她用雙手捧著手機,渾身打著哆嗦,在電話接通的剎那cao著哭腔喊了一聲:“爺……”“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br>“從窗戶往外看外面全是山,周圍沒有人家?!?/br>“你等等,我用地圖查一下?!?/br>“爺,地址已經發給你了?!?/br>“他?他好像被我砸死了,用球棒?!?/br>“嗯……嗯,我聽你的,爺,我都聽你的。我就留在這等你,我哪也不去?!?/br>她掛斷電話,突然朝我走了過來,我覺得我必須站起來,否則就死定了,但試著轉了兩下脖子之后發現頸椎根本不聽使喚,大概已經被她砸斷了,我又試著動了動手臂,發現手臂同樣不聽使喚。我無奈地眨了幾下眼睛,忍痛拼命思考著一個問題——怎么樣才能哄她送我去醫院?誰知她在看到我眼球轉動的瞬間突然發出了一連串刺耳的尖叫,隨后握住了旁邊一支白色的棒球棒,我看著她用盡全力揮動球棒的姿勢,忍不住笑了起來。·等我再次睜開眼時,已經躺在了河邊的石頭上,一條腿已經沒了,右邊還少了一條手臂,一個陌生的男人正拿著我買的碎骨刀砍著我的左手。他一邊砍著我左臂的關節,一邊向身邊的女孩詢問道:“都錄下了嗎?”“錄下了?!蹦莻€剛才把我打傷的女孩顫抖著問:“只是,你讓我錄這些東西干嘛?”“你不是說你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