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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程就能回去。 喬父喬母從小青梅竹馬,兩家人關系親密,所以從來都不存在過年回誰的家的問題。 喬南嘉回到家受到熱情接待。又是噓寒問暖又是往她口袋里塞糖,硬生生把喬南嘉的口袋里全部塞滿奶糖硬糖軟糖酥糖,嘴里還含著一個棒棒糖。 幾位老人一口一個孫女,叫得喬南嘉手忙腳亂,頭都快要擰成麻花。待到叔叔嬸嬸大伯姑姑到齊,不過一百平的小樓簡直要擠不下。 喬父倍兒有面子,在一眾兄弟姐妹連襟正苦惱教育問題之中指點江山,大談養兒之道,為他們指點迷津。 喬母翻了個白眼,懶得戳穿他,坐在一旁嗑瓜子。 喬南嘉被兄弟姐妹們拉著到臥室,有的刷抖音,有的玩游戲,唯有她格格不入,他們說的她都不懂。 小堂妹學習不好,卻懂得時髦,笑喬南嘉是個書呆子,讀書讀傻了。她的脾氣被慣得壞,喬南嘉笑了笑,沒跟她計較。 小堂妹卻湊上來問:“我今年考試要去育才一中,柏燃跟你是不是在一個班?” 喬南嘉搖頭:“沒有?!?/br> “那你幫我要一下他的Q號唄?!?/br> 喬南嘉搖頭:“要不到?!?/br> “你問都沒問,怎么知道要不到?” 面對她的三連問,喬南嘉很是好脾氣地笑著說:“你考上了可以自己去問。讓我問多沒面子?!?/br> “……切。不就是要不到,那我找別人?!?/br> 其他幾人插話嘲笑小堂妹,讓她少說話多讀書,她這才撇撇嘴不說了。喬南嘉看她繼續刷視頻,起身出臥室找水喝。 一群家長還在談教育經,喬南嘉路過他們的時候被大伯拉住,大伯笑意冉冉地說:“嘉嘉啊,能不能談一談你的學習經驗?我們菲菲今年也想去一中呢?!?/br> 喬南嘉握著水杯,笑瞇瞇地說:“有這個想法很好,但是菲菲練習的題還是太少,剛才一直在玩手機刷視頻。我初三那年都在學習?!?/br> “但是她自主性不強怎么辦?”大伯很是發愁。 “報補習班吧,好好補一補。練習題也必須要多做?!?/br> “練習題你有什么推薦嗎?”大伯問。 “等我回去翻一翻我做過的題,到時候在網上訂好,直接送到您家里?!?/br> 話一出,幾名長輩紛紛夸獎,尤其是大伯更是贊不絕口,深深感動于喬南嘉竟然愿意花費這么多時間幫孩子。 喬父樂呵呵的點頭:“可不是,看是誰生的呢?!?/br> 喬南嘉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深藏功與名。 晚上跟表姐躺在一起睡覺。表姐正在跟男朋友小聲語音聊天,喬南嘉睡不著,又一次打開微博私信。 半小時之前她發過晚安,木白煩沒有回復。 喬南嘉睡不著,側過身給他發消息。 南有嘉魚:我回老家啦。你過年是在家里嗎?我們明天會出去放炮玩,其實我比較喜歡煙花,炮太吵了。 她把私信當做自言自語的樹洞,以為對方不會出現。 沒想到。 過了兩秒,他回復了。他的回答很簡單,有些硬邦邦的冰冷。 木白煩:我不過年。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距離真正相互掉馬的情節也不太遠了,很可惜掉馬的時候大家看不到彼此的評論嗚嗚嗚_(:з」∠)_要不挑一些小可愛的評論放在有話說? 今天沒有粗長更抱歉,作者菌腰疼一段時間了,明天得去拍個片子,希望不是腰間盤QAQ 第34章 同行 柏家。 黑夜之中看不清修剪的花團錦簇, 看不清停在停車場的一輛輛豪車。在星火燦爛的明媚月空下, 愈發襯得這棟樓黯淡無光。 偌大的別墅樓空蕩無人,只有二樓一間臥室亮著微弱的光,很快便被厚重的窗簾遮擋住, 整棟樓于是徹底暗了下來。 臥室漆黑一片。 軟絨的被窩里隱隱隆起一道人影,他將臉側著埋在枕頭上, 黑色發絲散亂, 唇緊繃成一道直線。 手機被他扔到床角,正好是伸手夠不到的位置。 他閉著眼睛睡了一會兒, 煩躁地睜開, 一邊揉著蓬松的碎發一邊拿起床頭鬧鐘看時間。 凌晨三點,時間還早。 柏燃閉著眼睛把鬧鐘扔到一旁,翻個身繼續睡覺。 ……還是睡不著。 他坐起身來,趴在貓窩的甜牛奶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響,睡得正香甜, 壓根沒被柏燃打擾到。他揉了揉碎發, 順著額頭捋順,半瞇著眼懶洋洋地走到電腦桌前坐下,打開電腦玩幾局。 電腦屏幕的光照亮他的臉頰, 將他面無表情的冷漠眉眼照得一清二楚。 柏燃正準備開黑,這時,手機忽然嗡嗡響了兩聲。他沒有理會,點擊開始排位。 一局很快結束。 又是一局。 …… 斗轉星移,晨夕更替。沉重的窗簾漸漸透出半透明的光來, 微弱不清晰,卻是在悄無聲息地提醒著他,天已經亮了。 柏燃又結束一局,索然無味。 玩游戲越來越感受不到樂趣,到后來純粹成為打發時間的無聊工具,此刻些許困意涌上大腦,他捏了一下挺拔的鼻梁,推開電腦椅。 胃又開始隱隱作痛,大概是晝夜顛倒帶來的后遺癥。柏燃趴在床上,枕著枕頭,從床頭柜摸索出一片藥喂入口中。他又翻出一瓶礦泉水喝了兩口。 角落里摸出手機來,柏燃點開,微信顯示柏國銘給他發消息,連著好幾條語音。 柏燃將臉埋在枕頭上,半夢半醒地點開語音。 “兒子,我今天飛瑞士的飛機,估計要半個月才回家?!?/br> “錢夠不夠?我給你留了一張卡,在你的書桌上,你隨便刷,就當我給你的壓歲錢?!?/br> “等我回來,我們父子倆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 他維持著方才的姿勢一動不動,一手握著手機,不知是睡著還是在假寐。 臥室恢復沉默。 *** 喬南嘉這一天都心事重重。 她清楚明白自己大概是捅到了馬蜂窩。木白煩丟下一句“不過年”之后便沒了聲息,任由她又是轉移話題又是試圖逗他開心,都毫無用處。 “哎?!眴棠霞斡謬@了一口氣。 昨晚吃了太多的糖,再加上沒睡好,今天起床牙便開始隱隱作痛,直至中午也沒有緩解,這讓她的心情更加惆悵。 情感和身體上的雙重打擊,再溫暖的小太陽也沒辦法發光發熱重展笑臉。 “怎么了?是學習上遇到困難了嗎?”奶奶很是親切地摸了摸喬南嘉的腦袋,順便又塞給她一把糖和堅果仁。 喬南嘉連忙擺手:“奶奶,不吃了,牙疼?!?/br> “喲,怎么還牙疼了呢?要不要去醫院?” 喬母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