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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很想不要父女母女關系了,她的直覺在勸她跑! 最熟悉風秋想跑是什么姿態的憐星見狀忍不住彎了眼,他開口說:“楓娘不想見到我們?” 江母見狀有些驚訝,她困惑地看向風秋:“你和他們兄弟,不是一起長大的嗎?” “關系……不好?” 風秋:“……不是?!彼娌桓纳卦谔K夢枕和燕南天的中間坐下,頓時倍感安全,又能微笑地回答江母:“關系挺好的,上次的事情,還是他們幫忙解決的,對吧,兩位師兄?” 江父見狀連端起了一杯酒:“楓娘給二位添麻煩了,她一個姑娘家在江湖行走,日后還請兩位多多看顧?!?/br> 憐星接過了這杯酒,十分尊敬道:“叔父多慮了,移花宮與金風細雨樓本就是世交,我們自是護著楓娘的?!?/br> 邀月并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但他多少應下了江父的酒,也簡單應答了一句。 江母左右看看,在座的所有人中,邀月和憐星的相貌顯然最為俊美。便是江母見過的市面不算小,甚至家里還有著花家七子從小看到大,此刻也不免多看了幾眼。 若是普通人這么盯著這兩兄弟,怕是眼睛早沒了。風秋見江母作為,緊張地都快捏斷了筷子,可這兩兄弟竟然沒有發怒,好脾氣的憐星甚至陪著江父還說了兩句話! 風秋:是我今天沒睡醒,還是飯菜里有毒。 說實話,風秋長這么大,從來沒見過這兩兄弟脾氣這么好的時候。 她自己一時都看呆了! 風秋問燕南天:“我沒看錯吧,真是邀月和憐星?” 燕南天首次遲疑了,他沒能答出風秋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一章沒寫完 第56章 一頓宴席, 風秋吃的是擔心受怕, 食不下咽。 她這下倒是后悔沒坐在江母旁邊了,隔著好幾個人, 她只能眼睜睜地瞧著江母笑容溫和地同憐星聊起移花宮往事,轉頭又居然能得空問兩句無情神侯府的情況。 風秋越看越覺得有哪里不對??伤终也怀鰝€所以然,問燕南天吧,燕南天比她還要迷茫。 蘇夢枕似乎是看出名堂了, 礙著江父江母的面子,他又不好與風秋直說, 只能輕輕向她搖頭——意思和花大差不多,你把這頓飯先熬一熬。 風秋:怎么能這樣。 她只能將可憐的視線投向了她的小伙伴,此時看戲正看的得趣的大李。 風秋彈指以氣勁空打了李無忌的酒杯一下, 引得對方注意后, 她以眼神指了指自己的父母,無聲問:你有看出什么不對勁嗎? 李無忌笑瞇瞇地點頭。 風秋頓時松了口氣,她緊接著以眼神示意李無忌解決一下。 李無忌看了看江家父母, 非??上У膿u了搖頭。 他無聲對風秋道:你通知我通知的太遲了。 風秋:……不是我遲了, 是花大通知的你! 大約是風秋坐如針氈的模樣太過可憐,大李良心未泯,給了她句提示。 他提醒風秋:沒有女人。 風秋起初還想:哪里沒有女人, 自己不就是女人嗎? 但后又細一想, 明白了李無忌的意思。 她的背后激出了一身的冷汗,江母請客的理由是想見見她的朋友,而風秋的朋友雖然不多, 但也不至于都是男性了。就好比樓中她就有幾個關系不錯的女弟子,江母也不是不知道她們,可這頓飯,為什么沒請她們呢? 若說江母是在考慮男女大防——風秋自己就已經坐在這里了??! 沒有女人。 風秋如今再回想起江母的態度,花大的態度,以及李無忌入席后的態度,頓時覺得所有的不對勁都可以解釋了。 ——這根本就不是答謝宴,這是相親宴??! 就是在很久很久之后的世界,男女相親,至少也是一次對一個的。 江母不愧是能容忍自己獨女闖蕩江湖的女性,掐準了風秋的性格,說見就一次性見全了她想象中所有可能的人選——得虧西門吹雪回家了,他要是沒回家,風秋毫不意外自己的母親也能三兩句騙她把人也請過來! 風秋只覺得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每一顆細胞都在大喊著“尷尬”! 大李也就算了,這人自己人。就算被花大坑來了,笑兩句也就沒事了。 重點是“無情”。 無情是她親自請來的! 風秋單手捂住了臉,這一刻,她只想呻吟,順便把自己埋進地里去。 風秋:怎么辦,我親手把我未來的上司請進了我媽辦的相親宴里去,他會不會覺得我是想潛規則他上位。 風秋面無表情,她覺得自己可以死了。 終于意識到這頓飯的真面目,風秋再聽江母問向無情的一些話,便不那么能坐住了。 無情并非與人熱絡之人,江母的問題,他秉著良好的修養,一一簡答了,只是江母卻瞧著不甚滿意。 眼見她笑容更加慈愛,熟知江母性格的風秋見狀,連忙端起一杯酒,及時打斷了江母沒有問出口的話。 風秋正經道:“在追兇破案上,我實無經驗,日后怕是要麻煩師兄,還妄師兄不吝指教?!?/br> 無情微微頷首:“職責所在?!?/br> 一杯酒飲下,風秋自是覺得既解救了自己,也解救了無情。 只可惜她還是太小看了自己的母親。 江母跟著江父走南闖北,做生意的人家,什么牛鬼蛇神沒有見過。江母被風秋截了話頭,半點都不在意。當風秋酒杯一擱,她三兩句就又能把話題拉回“家中幾畝田地”“腿傷還有無治愈希望”這類略顯敏感的話題上來。 偏江母又極懂語言的藝術,她問出來的時候,你不僅不會覺得尷尬,還只會覺著這是來自長輩的關心,雖不情愿,卻又不太好拒絕。 這手段風秋太熟了,她每次回家就是這么被套出所有話的。 風秋為了自己的未來,不得不再一次挺身而出拯救新上司。 她再一次舉起了酒杯,在眾人矚目的視線下,硬著頭皮道:“大師兄,我想起新皇登基是個喜事,我再敬你一杯?!?/br> 無情:“……” 無情遲疑了一瞬,回答風秋:“同喜?!?/br> 于是再飲下一杯,避過話頭。 兩次一堵,江母還有什么看不出的。風秋越不想她去接觸神侯府,江母反而越對無情感興趣。她笑著又說了兩句,故意停了話頭給風秋機會。 而風秋果不其然又一次站了起來。 她這一次站起,無情都不用她等了,他直接端起了酒杯,語氣清淡:“還是敬我?” 風秋:“……” 風秋硬著頭皮:“你喝嗎?” 她木然道:“喝吧?!?/br> 無情:“……” 無情看了風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