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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感覺這個問題已經聽過很多次了,每次解釋起來的說辭都一樣,于是也不想再說。相處了這段時間,他知道該怎么討好這個男人,更清楚他究竟喜歡自己身上的哪一點。天真正直的陸三少主動摟住顧璟霖的手臂,乖乖貼上去,也不說話,像一只喜歡粘人的小動物,會用輕蹭和撒嬌來討好主人。這一招對顧璟霖來說確實非常受用,尤其是放在陸研這種不喜歡和外人接觸的小潔癖身上,他的主動和親近會讓人產生一種獨一無二的優越感,又有點征服和占有的意思,總之很滿足。然而這小家伙的下一個行為,卻著實驚了影帝先生一把。陸研歪著腦袋,垂眸盯著某處看了一會兒,然后鬼使神差地伸手戳了戳男人胯間不可描述的位置,說:“要么?早晨都沒做?!?/br>其實陸研的思路很簡單,顧璟霖喜歡,他又戴了手套,兩者一結合,正好可以證明“我不討厭你”這個意思,直白粗暴,還不需要解釋。陸三少客觀地想。莫名感覺自己被猥褻了的顧璟霖:“……”雖然說雨天車震很美好,但前提是前面沒有陸家司機,后面沒跟著自己那位經紀人,外加上不用擔心參加葬禮遲到,最好還能途徑一片鮮少有人路過的小樹林。影帝先生也客觀地想。這小家伙真是極品,竟然能把流氓耍得這么純潔撩人,要是哪天真猥瑣了,那一定浪到沒邊了。第32章【被迫坦白】算起來相處也有小半個月了,這還是小家伙難得的一次主動親近,不管是真是假,目的如何,顧璟霖都吃下了這份討好,而且被哄得心情不錯。當然真做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先不說前后都跟著旁人,這雨天路滑,去西山走的又是出城的高速公路,到時候萬一感覺一上來沒扶穩方向盤,再發生點事故,那就實在是得不償失了。所以盡管被陸研撩撥得心癢難耐,影帝先生卻不得不把戳在自己腹下三寸的那只手拿走,似笑非笑地戲謔道:“看不出來你還挺壞,就這幾天學的?”陸研乖乖“嗯”了一聲,目光還停留在顧璟霖那里,剛才碰的時候似乎一不小心給碰起了反應,戳在指尖的感覺yingying的。那地方他已經看過幾次了,現在一聯想很容易產生畫面感,陸研覺得臉頰有點發燙,匆匆抽離了注意,心里想的卻是這男人需求這么大,怎么也不找個男女朋友之類的,難道只是為了顧及公眾形象和粉絲感受?這樣的話藝人也真是不容易。陸研腦子里想著這事,就下意識開口問道:“顧先生一直一個人么?”顧璟霖聽聞愣了一下,過了片刻才反應過來,笑道:“差不多吧,做我們這行限制比較多,事業上升期不適合談戀愛,穩定了以后與你相關的緋聞或是輿論都是由公司cao控的,而且平時也忙,一個人方便些?!?/br>“哦?!标懷姓f,“那您什么時候發現自己是……同性戀的?”顧璟霖笑了笑,輕描淡寫道:“挺小的時候了,之前還因為這事跟家里鬧翻過一次。說起來我會進娛樂圈可能也有這方面原因,大概就是他們不想我做什么,我就偏要做什么,現在回想起來也是幼稚?!?/br>陸研沒想到隨口的一個問題,顧璟霖卻能回答的這么詳細,甚至有點觸碰到了他本人的隱私,心里頓時挺意外的。“你呢?”顧璟霖側頭看了陸研一眼,“我看你排斥接觸只是出于潔癖癥的原因,拋開這個不談,好像也不排斥我???”陸研說:“我不知道,小時候沒考慮過這方面的事,長大一些有了概念以后我倒是查過資料,感覺自己比較符合無性戀,就是對男性和女性都沒多大興趣,主要也是——”他頓了頓,似乎是在調整措辭,靜了幾秒,才低聲繼續,“覺得不干凈?!?/br>“理解?!鳖櫗Z霖安撫性地摸了摸陸研的頭。雖然口頭這么說,但在影帝先生心里卻是有另一番腹誹——顧璟霖心說這潔癖癥嚴重成這樣簡直太不好了,這得治愈到什么程度才能深入?陸研人長得那么好看,又天天睡他旁邊,卻能看不能吃,這實在太考驗定力了!看病果然要緊,顧璟霖默想,這趟完了得抽空實踐下醫生提到的滿灌療法。……三輛車一路往西,進入市郊后降雨徒然增大。大概又過了半個小時,遠遠已經可以看見被水汽濃霧所籠罩的深色山形,陸研將副駕駛一側的玻璃窗擦開些許,似是心不在焉地朝窗外看去。“一會兒的行程安排是什么?”陸研說。顧璟霖道:“和你父親的葬禮一樣,先在陸家大宅祭拜獻花,等時間一到再把骨灰送往冷泉陵園下葬?!痹捳f至此,他目含深意地看向陸研,沉默半晌,復又補充,“聽說你的碑是挨著陸先生的?!?/br>陸研一怔,繼而微帶詫異地回頭迎上顧璟霖的目光:“真的?”“嗯?!鳖櫗Z霖的聲音很平靜,手上方向盤一打,通過別墅區正門后跟隨前面那輛林肯駛上盤山道,他說,“再有幾分鐘就到陸家了,之前我一直沒問過你的打算,但是現在你必須清楚一件事,對我有所隱瞞,你一定什么都做不成?!?/br>他話音沒落,陸研眸色倏地一暗,卻沒開口,依然保持著沉默。顧璟霖好整以暇地笑笑,繼續道:“葬禮的賓客再多,環境再復雜,陸家也依然是陸家,只憑你一個人,能在那座宅子里做的事太少了。陸研,我們已經有了一次交易,我也如約帶你來出席了你自己的葬禮,我知道你出于某種考慮不會信任我,但你看看眼下,除了對我坦白,你還有第二種選擇么?”陸研眉心淺蹙,放在腹前地雙手不覺微微扣緊手指。“你的時間不多了,”顧璟霖聲音冷淡下來,一字一頓道,“要么說,要么我現在調頭帶你回去?!?/br>“別——!”陸研完全相信顧璟霖此話一定說到做到,他慌忙抬頭,下意識伸手握住對方手腕,可話到嘴邊還是猶豫了。顧璟霖毫不意外地勾了勾嘴角,替他又把話說開了些:“那天你從陸家離開的時候這里風平浪靜,說明你沒做什么。你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國內根基不穩,根本沒資本和李淑君周旋,而現在你的情況依然是這樣,那么你今天同樣無法對陸家做出來什么,所以是回來取一件東西?”話說到這兒,其實就像在薄紗之上懸了把削鐵如泥的匕首。這男人太聰明了,遣詞造句間不露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