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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剛剛打來請示的緊急電話,他全身不著寸縷,結實的肌rou線條媲美內衣男模,放下電話之后,他將謝如風翻個身抱了起來,順便調戲道:“寶貝,你的身體實在太迷人了,我一點都不想去上班,只想跟你大戰三天三夜,飯都不用吃,用我jingye把你喂得飽飽的?!?/br>謝如風閉著的眼睛顫抖著,不斷說服自己不要給這么色情的話語氣到吐血,等到身體浸入溫暖的熱水,全身酸痛的感覺稍減,謝如風才睜開眼睛,看著對面給自己擠沐浴液的情人。雖然唐霄遠又色情又霸道,滿嘴亂七八糟的,但是一年以下,謝如風真的覺得唐霄遠是每個人都夢寐以求的伴侶,他能夠積極溫柔地對待自己愛的人,一心一意,愿意為了博取愛人一笑做任何事情,包括很可笑的,很丟面子的事。有時候,謝如風會想起過去,想起自己預先知道的那個結局,雖然感覺自己救了唐霄遠是做了好事,可是如果不是他橫插一腳,或許現在幸福享受唐霄遠綿綿愛意的人,是秦若非,而不是自己。自己改變了唐霄遠的命運,卻也竊取了原本屬于別人的愛情,謝如風有時候會問唐霄遠,如果當時潑他一身酒的是別人,他是否會和別人成為愛侶,唐霄遠總是笑著說他想太多,又不是誰都能讓他唐霄遠看上的,遇見就是遇見了,不會改變,沒有也許,沒有如果,他只要知道,謝如風是唐霄遠今生的摯愛,一生不變就行了。謝如風突然感覺胸前紅腫的地方刺痛了一下,身體不自主地顫了一下,原來是唐霄遠給他擦洗的時候碰到了?!昂芴蹎??對不起?!碧葡鲞h寶貝地擦拭著他的身體,動作已經輕柔到不行了,饒是如此,他都很擔心謝如風不適,像是捧著易碎品一般。“沒關系?!敝x如風對他綻開一個溫柔的笑容,唐霄遠被這個笑容蠱惑著,湊上來索取了一個纏綿的熱吻。兩個人互相糾纏著難舍難分,幸福旖旎的氛圍纏繞著整個浴室。謝如風覺得自己的生活幸福到幾乎完美無缺,唯一的煩惱就是因為唐霄遠的不知節制搞得他時不時上班遲到,偶爾硬撐著去上班,要去巡視工地的時候就格外痛苦,特別是爬樓梯,那些射得太深的液體慢慢流出來,總是讓形象嚴肅正派的謝如風內心在咆哮。這一天和往日沒有差別,謝如風有條不紊地處理著不時發生的麻煩事情,當一個小男孩被不情不愿拉到他的面前的時候,他抬眼看了看,覺得這個面孔似曾相識。“謝工,你看老朱那邊居然找了個童工在工地里做事,給我抓到了?!弊ト说氖前踩珕T老鄭,老鄭這個人平時脾氣不好,看那男孩子的表情,看來是挨了一頓臭罵。謝如風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用最和善的語氣對男孩子說道:“工地的活兒又重又累,老朱給你多少錢日工?”男孩子別扭了一陣,終于開口說道:“十塊錢,包吃住?!?/br>謝如風和老鄭對了對眼,心里都在罵包工頭老朱黑心肝,不過謝如風還是沒有露出不悅的神情,只是擺擺手讓老鄭離開:“這件事情讓我處理吧?!崩相崨]有異議,只要抓住了這個由頭,他就可以把老朱削一頓,順便報告領導跟領導邀功。“工地是不能接收未成年人的,政府有規定,所以很抱歉你不能在這里繼續做工了?!?/br>小男孩握著拳頭,他的臉上還帶著擦傷,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白色襯衫都成了灰黑色了,腳上穿著的球鞋明顯不合腳,估計是他不知道上哪兒撿到的。有些于心不忍,謝如風想起之前遇到的唐棣,哪個孩子不想無憂無慮地生活,這么早出來工作肯定有緣由。“我沒錢了,不在這里做工,我會餓死,我meimei也會餓死,我meimei才五歲,我爸媽和哥哥都死了?!?/br>那孩子說出了自己凄慘的身世,謝如風揉了揉了太陽xue,知道自己沒辦法見死不救,只能拍怕他的肩膀:“不用擔心,等會兒我下班了,你帶我去你家里看看情況,我會盡力幫你的,你才多大啊,應該去上學而不是工作才對?!薄拔沂龤q了,我已經長大了,能養活我妹了?!?/br>這么懂事倔強的小男孩,讓謝如風心里又疼惜又感動。傍晚謝如風提前下班,開著自己新買的別克車載著那個剛剛失業的小朋友回家。唐霄遠一直說想送他豪車,但是謝如風不希望太惹眼就拒絕了,他脫離富裕的家庭謀求獨立生存的時候,根本就視富貴如糞土,再豪華的名車豪宅無法激起他一點點興趣,他真正感興趣的是靠自己的能力創造出來的東西。穿過高樓林立的城區一直開到僻靜的郊區,零散的村落在國道兩旁掠過,那個叫做李尚的男孩子指點著路帶他進了村,在一棵大榕樹下停了下來。“那里就是我的家,我每個星期都會坐公車回來,把生活費交給隔壁的阿婆,讓阿婆幫我照顧小娟?!崩钌兄钢艠湎乱慌牌婆f的老瓦房說道。瓦房外面散放著幾只雞,謝如風看著滿地的雞屎最后還是撇開芥蒂的情緒跟著李尚進了屋。“小娟,我回來啦!”李尚率先推門走了進去,謝如風隨后進去,老瓦房的窗戶很小,房間既不通風也不透光,灰暗中帶著幾分潮濕氣,一個瘦小的小女孩躺在床上,李尚正抓著她的手,用頭靠在她的頭上。“又生病了,怎么辦呢,已經沒有錢治病了?!崩钌谐蠲伎嗄?,謝如風立刻掏出錢包,拿出幾張一百塊塞進李尚的手里:“你拿去找醫生來給你meimei治病吧?!?/br>李尚驚訝地看著謝如風,過了一會兒才紅著臉點了點頭:“謝謝謝工,你真是個好人?!?/br>謝如風摸了摸他的頭,看他飛跑出去,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來,帶了個鄉村醫生。姓陳的醫生給小娟看了一下,說是感冒發燒了,開了一些藥,又給小娟打了針。“陳醫生,我meimei什么時候會好起來?”“很快的,不是什么大病,過兩天就好了?!标愥t生也知道李尚家庭情況可憐,只收了很少的診金,一邊走出門還一邊搖頭說道:“可憐噢……”謝如風看到李尚十分嫻熟地煮水,給小娟喂藥,這么小年紀要擔負起一個家庭的責任,謝如風突然覺得雙眼有些刺痛,不忍心再看下去,就走出了門外。榕樹下站著一個人在喂雞,他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著,謝如風走過去對他打招呼道:“你好,我姓謝,跟李尚在工地認識的,請問你了解他們家的情況嗎?”那瘸腿男人抬起頭來,滿是皺紋的臉上,只有一只眼睛是睜開的,另一只眼睛顯然是瞎了?!袄钌屑业那闆r,就你看到的這樣,父母雙忘,沒親沒故,前幾年進過孤兒院,結果,唉,收養人只愿意收養男孩子,李尚不想和meimei分開,就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