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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學習者。 王憐花覺得風四娘應該沒看醫術那一塊, 或者是根本就是看了就忘了。 聯想到上次她在閻鐵珊那里的牛乳大法, 他開始有了深刻的懷疑——風四娘該不會是覺得萬物皆可用牛乳吧?那個柯南到底是誰又是斷案又是醫術的…… 之前閻鐵珊那里的話還的確可以用牛乳緩解,但是也不能解毒。這里么, 就…… 而柳無眉自然不知道其中彎彎繞繞,她本來就把風四娘當成唯一的救命稻草,聽到這話, 急切地問道:“只需要牛乳?怎么用呢?” “你這個病需要長期治療,短時間根本行不通?!憋L四娘說著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仔細地觀察了對方半晌,這個時候終于想起從上學習的一些內容了, “你莫不是還服用了罌粟?” “是……”柳無眉咬了咬唇, 說出了事實來, “在我離開石觀音那里之前,被石觀音發現了,她沒有攔著我, 只是拉著我喝了酒……等我走出大漠之后便覺得全身劇痛,疼痛難忍。在那個時候我想起石觀音和我說罌粟可以止痛, 我就服用了一點……一開始還好, 之后越來越不頂用,我只能把份量加倍……到如今,我實在是沒有法子了, 毒發作一次比一次劇烈,一次比一次痛苦?!?/br> 王憐花現在倒是明白了,柳無眉根本就沒有中毒。 石觀音估計當時就是故意和她那么說,讓她自己一步步染上毒癮,然后又自己嚇自己慢慢地走入深淵。 而石觀音沒下毒這點也很簡單……無論是什么毒,除了一開始就發作的,后面的都是可解的,那就有根除的余地。只有本就無毒的情況,才是真正的無藥可解。 這一招可謂是毒辣至極。 而如今么…… “放心,聽我的就沒事了?!憋L四娘的無比自信也感染了柳無眉,讓她冷靜了下來,“你喝這個牛乳,起碼要兩三年的時間了。期間不能碰罌粟,如果痛苦起來只能自己熬過去,或者讓你丈夫把你打暈,記得發作之后一定要灌牛乳,然后每天早晚各一杯。要新鮮的,煮沸之后喝下?!?/br> 李玉函認真地聽著,急忙問道:“是要趁熱喝么?” “自然!”風四娘道,“不出一個月你就可以看到效果了!” 李玉函還有些憂慮:“只需要牛乳么?” “你不知道什么叫做一物克一物么?”風四娘說著板起臉來,“若是不信我的話,你們也可以不聽?!?/br> “我們并沒有懷疑您的意思!多謝風姑娘不計前嫌告知我二人!”柳無眉扯了扯李玉函的衣袖,讓他別再開口了。 和愛妻心切的李玉函相比,能想出畫眉鳥這個計謀、并且曾經是石觀音青睞的大弟子的柳無眉自然想得更多、各方面禮數更加周全一些。 即使她也不太相信牛乳就能解她的毒,但是這個時候她絕對不會想要得罪風四娘。 而風四娘并沒有就此打住,她嘆了口氣道:“這個辦法也并不是我胡謅的……” 不,就是你胡謅的?!鯌z花在一旁想著,給面子地沒有打斷。 胡謅的風四娘繼續說了下去,深深地看了這對夫妻一眼,說道:“你既然是石觀音的大弟子,那應該知道她的兒子吧?” 柳無眉點了點頭,遲疑了一瞬,凝重道:“知道?!?/br> 她就算一開始不知道,等殺無花的那個時候也知道了。之后她也去找過南宮靈,得知了對方并不是石觀音的親子也是被利用的,也是他建議她來找風四娘。 只是柳無眉自身比較心虛,總覺得如果沒有籌碼在手,風四娘不會醫治自己,所以才在大漠做出了那樣子的事情,又在之后綁架了蕭十一郎等人。 “我曾經見過南宮靈,聽過他說一些事情?!绷鵁o眉輕聲道,“例如土方十四郎,例如沖田三葉?!?/br> 王憐花忍不住投去了復雜的目光,心下也有了判斷——這個女人完了,她要被風四娘玩弄于股掌之間了。 而事情也不出他所料。 柳無眉對于南宮靈說的那一套也是深信不疑,因為她本來就覺得南宮靈和無花還有石觀音長得不像,而且利用別人的孩子設局,最后讓所有人都痛苦這點也是石觀音的慣用伎倆。 更何況……南宮靈自己還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么。 當然,南宮靈說起自己的生父生母的愛情故事也讓柳無眉心情很好。 畢竟她和石觀音有仇,聽到石觀音唯一的丈夫喜歡的是其他人這點,總是能讓人心情變好的。 “你知道的話,就更容易了?!憋L四娘說著,露出了追憶往昔的表情來,“土方十四郎的好友、東瀛有名的四大劍客之一、外號白夜叉的坂田銀時曾經說過那么一句話——只要多多吸收鈣質,做什么事都會順利的!而這富含鈣質最多的,就是牛乳!” 柳無眉和李玉函都認真地聽著。 “當然,效果最好的是草莓牛乳,也是這位坂田銀時的最愛。只是草莓乃是外邦作物,中原幾乎沒有見過,我也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找得到?!?/br> 如果說之前李玉函還有一點懷疑,聽到這里他已經完全不懷疑了。他趕忙說:“風姑娘能描述一下草莓是如何的樣子么?為了無眉,我一定會盡力去尋找的!” 風四娘卻忽然噤聲了,沉默了下來。半晌后,她幽幽道:“你來那么久,我還沒看到十一郎呢?!?/br> 李玉函夫婦立馬會意了。 因為風四娘已經說了一半,他們也需要給出必要的誠意。 他們立馬會意:“我們立馬帶你們去!” 柳無眉還多了一個心眼,看著跟著風四娘進來一直默不作聲的兩人,臉上露出了帶著點困惑的笑容:“這位少年想必就是一劍刺殺了繡花大盜的飛劍客了……這位姑娘是?” 風四娘看過去,開口道:“這位是……” 她說著停頓了一下,畢竟她上次說對方是王小花的時候,就多了個男人。這次再說一句王小花,再多個女人怎么辦?她雖然浪但是并沒有腳踏兩只船的愛好啊。 已經在一旁閑得發慌的王憐花聞言一笑,聲音是帶著點清冷的調調,挺符合他現在的一身白衣:“我姓白?!?/br> “白姑娘?!币妼Ψ讲辉敢舛嗾f,柳無眉也沒有追問的意思,順著對方的自稱喊了一句,倒是阿飛多看了對方一眼。 風四娘露出了恍然的表情,自以為會意了,點點頭,一本正經道:“她叫白蓮花,出水芙蓉的那個蓮花?!?/br> 不就是幫忙編一個假名么!穩得很! 王憐花:“……” 而阿飛則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王憐花一眼,感覺自己的困惑找到了真相——他的mama姓白,舅舅是mama的弟弟,舅舅叫憐花,所以這個白蓮花應該就是舅舅本人易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