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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之王札木合,這樣子沙漠上她的勢力就又可以擴大一部分了!” “……”陸小鳳張了張口,發現自己說不出什么反駁的話來。 的確,風四娘這個猜測也是有那么點道理可循的??墒撬⒉挥X得石觀音會直接對上水母陰姬。畢竟水母陰姬也不是吃素的,那么一個高手潛入,她不可能完全沒有察覺。石觀音也不可能為了天一神水去以身涉險,尤其是在無花一人就可以騙得天一神水的情況下。 神水宮自殺的女弟子懷有身孕這點就足夠可以看出來,偷走天一神水的人與對方有染,甚至可能用對方懷有身孕這點威脅她讓她偷出天一神水,也許還哄騙了對方說之后會帶著她私奔。 只是很明顯,最后那個癡情的女弟子還是被拋棄了,在絕望之下她又知道自己做了天大的錯事,驚恐萬分,決絕自殺。 “陸小鳳,你有在聽我說話么?我還沒說完呢?!憋L四娘正沉浸在自己的奇妙推理中,“啊,我覺得我的推理天衣無縫?!?/br> “……是啊,天衣無縫?!标懶▲P吐槽道,“你怎么不說水母陰姬的真愛是石觀音呢?” 風四娘沉默了。 陸小鳳看著她,心里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風四娘的眼睛漸漸地變亮:“這也有可能!畢竟水母陰姬喜歡漂亮女人,而石觀音的確……唔——” 陸小鳳沒讓她繼續說下去,而是做了一件他之前就很想做而沒有做成的事情——拿桌上的燒雞堵住風四娘的嘴。 “我覺得當務之急,是和楚留香聯系上?!标懶▲P長長地嘆了口氣,“我們需要見一見無花了?!?/br> —— 同一時間,另一頭,楚留香和無花正在船只上相談甚歡。 “原來如此……”聽完無花自述的在神水宮的經歷,楚留香松了松眉頭,但是下一秒又皺了起來。 無花在被邀請到神水宮里講經的時候,是給水母陰姬講的。他全程都被監視著,并沒有和神水宮其他人交流的時間和機會,所以雖然他在神水宮呆了不少時間,但是所知甚少。 楚留香心里即使高興又是嘆氣。 高興的是不用懷疑自己的朋友,嘆氣是嘆息線索再度斷了。 “神水宮言出必行,既然說了一個月,那在一個月之后,必定不會留情?!?/br> 楚留香哀嘆道:“單我一個人還好,可是這件事還牽扯到了別人?!?/br> 無花一愣,猜測道:“莫非是司空摘星?” “非也非也!”楚留香笑道,“不是偷王,而是偷王的朋友?!?/br> 無花明了,也笑了:“是陸小鳳?!?/br> “沒錯,陸兄是個妙人?!背粝阏f著,神色變得有些微妙起來,“還有一個妙人,你如果猜得出來才算你厲害?!?/br> 無花微微一笑:“是風四娘吧?!?/br> 楚留香露出了驚奇的表情,拱手道:“大師的確厲害!莫非你還能掐會算不成?” 無花搖了搖頭:“能掐會算這點,可不敢在風姑娘面前班門弄斧?!?/br> “風姑娘的確是……”楚留香想起對方給自己的“預言”,覺得心情更加微妙了,語氣也有些一言難盡,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憋了老半天,才吐出一個詞來,“十分神奇?!?/br> 無花見狀不由得笑了:“看樣子你在她面前落與下風了。這是不是第一個讓楚香帥吃癟的女子?” 楚留香不落與下風,反唇相譏:“無花大師那么了解,看樣子是很有心得了?!?/br> 無花不由得沉默下來。 見對方這樣子,楚留香反而說不出什么,也跟著沉默了下來。 “雖然風姑娘的想法比較與眾不同,但是是個人挺好挺可愛的姑娘?!背粝銍@息道,“這幕后之人扯她入局,實在是不太應該?!?/br> 無花打趣道:“香帥你如此憐香惜玉,不知你的三位紅顏知己是否會吃醋?” “……不?!背粝阆肫鹚翁饍核齻兊谋憩F,摸了摸鼻子,“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她們對風姑娘比對我還要好?!?/br> 具體表現就是有什么好吃的都先給風四娘,就算他出口討要,也是給自己小份,給風四娘大份。 如果風四娘是個男子,那吃味的恐怕就要變成他了。 “為何?”無花奇道,“莫非是風姑娘說了什么?” “我覺得應該和她說的沒關系……”楚留香回想了一下,忍不住好奇,“你和風四娘見面的時候,她有給你算過命么?” “有?!睙o花淡淡一笑,看起來就像是無意間說出的一樣,“她說的是觀音之子?!?/br> “不愧是無花大師!”楚留香說著,真情實感地有些羨慕對方了,“為什么輪到我的時候就變成了和西門吹雪是兄弟呢?” 饒是無花也沒有料到這個答案,他失笑,促狹道:“或許香帥可以和西門吹雪認個親?!?/br> “我可不是陸小鳳,我都踏不進萬梅山莊一步。就怕被西門莊主當做小偷給砍了?!背粝銚u頭嘆息道,“大師你算是運氣好,好歹是說觀音之子而不是石觀音之子?!?/br> 無花心頭一跳,面上依舊若無其事地微笑著:“為何這么說?” “還不是之前風姑娘在那邊念叨著什么姓石又姓李的漂亮女人……算了不說這個,畢竟此觀音非彼觀音??!” “那是自然?!睙o花微笑著垂下眼簾,心底一片肅然。 ——風四娘這個女人,不能留了。 —— 并不知道自己已經就這么被隊友出賣的風四娘此刻在客棧里慢吞吞地喝著酒吃著燒雞。 陸小鳳讓她自己小心點,然后跑出去找當地的丐幫打探消息了。 他不確定南宮靈對風四娘的態度是敵是友,自然不想讓風四娘直接和丐幫接觸,走之前還哄小孩似的說吃完了燒雞他就回來了讓她別亂跑。 “四娘!”——就在風四娘吃完了燒雞的時候,有人高聲喊了一聲,風四娘循聲望過去,看到的是坐在二樓倚著欄桿的一名紅衣男子。 說來奇怪,明明是一個男人,那么一張顯得有些過于艷麗的臉在他身上卻不顯得違和,不會讓人覺得女氣,反而是有著幾分勾人心魄的美。 他臉上揚著肆意的笑,直接從二樓翻身而下,落于空地處,手中的折扇打開,姿態風流。 風四娘也是看愣了半晌之后才反應過來,剛想問“你誰啊”,就看著紅衣男子快步走到她跟前。 他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身子往前傾湊到她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我之前說了讓四娘你好好地活下去,現在看到你還活蹦亂跳的,甚是欣慰?!?/br> 風四娘神色一凜,立馬反應過來眼前這個男子是誰了。 紅衣男子笑著:“怎么?不認識我了?” “不!”風四娘先是猛搖頭,接著又是一個勁點頭,“認得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