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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了。“還是媳婦兒會心疼人?!庇谑怯直秽A艘豢?,于是又要用手帕擦拭一遍。“我很好奇,你為什么會跑來浙江這塊地方當……”說到這里,蕭艾好像意識到了自己說到不該說的了。“草,我就知道你還是把我當土匪?!编捪壬婚_森道。“額,不好意思?!?/br>雖然不想這么說你,但是橫豎看你,也不知道你還能有什么其他職業稱號。“讓我伸手摸摸你肚子,我就原諒你?!编捥炀粽剹l件。這人……蕭艾知道,如果自己越是不答應,對方就越會難纏,最終還是得被迫答應。“那你得先把手搓暖和了,免得凍著我?!笔挵卮?。“我的手一直很暖和?!编捥炀魧⑹謴膶Ψ降难g慢慢游離到了對方的腹部,“無論何時,只要看你一眼,我就會全身熱血沸騰,哪里都是暖和的?!?/br>“說話能不能正經點?!笔挵樣行┌l燙了。“怎么,還不讓孩子他爹摸他了?”鄴天爵調皮,“不過你好奇也是正常的,想我鄴家家大業大,在上海呼風喚雨,無論從哪個角度來想,我都沒有來這里干這些的必要?!?/br>“如果只是好玩消遣,就另當別論了?!笔挵囂街卮?。“嗯呢,你暫時可以這么想?!编捥炀粲檬帜﹃鴮Ψ降母共?,語氣幽緩道,“好玩消遣,順便除掉一些我看著不爽的雜碎,讓我鄴家的路走得更順暢一點?!?/br>“什么意思,”蕭艾疑惑,“難不成,這里有些擋著你們鄴家道的人?”“噓?!编捥炀粲檬持笓踝∈挵淖彀?,耐心回答道,“以后我們的兒子要是晚上睡不著,要爸爸給他講故事,我就把現在他父親做的英武的事跡講給他聽,只不過,當下這個故事正在發展當中,離結局似乎還有點早?!?/br>第8章第八章:相見后山,群巒疊起,曲折綿延。每到冬天,山頂至山腰一片雪白,山下的松柏郁郁蔥蔥。日下,就仿佛一位翩翩濁世的佳公子,冰肌玉骨的體表之外,裹上了一層浮翠流丹的外衣。故名曰,公子山。“那我先送你到這兒,晚些時候,再過來接你?!眮淼綆卓毛J猴桃樹前,鄴天爵小心翼翼地把蕭艾抱下馬,“我回去要跟兄弟們準備下明天晚上的事?!?/br>“待會兒我自己回去就好,不用麻煩你過來了?!笔挵卮?。鄴天爵收攏韁繩,踩緊腳蹬,小腿敲打下馬肚后,馬兒朝往回走的方向掉了個頭。“半個時辰后過來接你?!钡痛诺纳ひ粼谠叫性竭h的山間飄渺開來。直至騎馬的身影完全消失后,蕭艾兀自嘆了口氣。這個軀殼到底是何德何能,讓你這么寶貝。照到山間的陽光,不烈,卻有些刺,豐碩的果實在光照之中,被裹上了一層金黃的微茫。蕭艾戴上手套,來到一顆獼猴桃樹跟前,一只手握住果實的底部,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扶持果皮上部,而后輕輕往上一抬,果柄便掉了下來。越往后摘,果子便越高,蕭艾不得不踮起腳。身體雖然長了些rou,但休養的時間太長,都沒怎么運動過,現在隨便做點小事,稍微久點,整個人就有點吃不消。“噔”的一聲,蕭艾踮起腳時,身體沒穩住,朝前打了個趔趄,幾個獼猴桃掉了出來。山路有些陡峭,果子沿下坡方向滾去。樹上的果子估計也難得夠著了,思量了片刻后,蕭艾還是決定去撿掉在地上的那些。明月府依山傍水,山頂融化后的積雪化作潺流小溪,沿蜿蜒的山體由緩入急地下瀉到山底的湖當中。水花撲騰一下濺起,一個果子掉入了溪水里面。撿起其他的那些后,蕭艾朝水中看了一眼,沒有做過多的理會。大冬天的,雖然太陽很大,但是小溪里水的冰冷程度,可想而知。倒沒必要為了那一個獼猴桃去做出過多的犧牲。正準備往回走時,小溪里漂下來的一樣東西引起了蕭艾的注意。一只死去的蝴蝶。蝶翼絢麗多彩,在斑駁的陽光下,似奢華的綢緞。大冬天的,怎么會有蝴蝶?蕭艾疑惑地再次朝溪流邊走去。發現這樣的蝴蝶不止一只。出于學醫的職業本能,蕭艾脫下右手的手套,拾起一只蝴蝶觀察了一番。剛死不久。往水流方向看去,隱隱約約還能見到一些蝴蝶。蕭艾把裝著獼猴桃的袋子放在了一旁,好奇地沿著水流的逆方向走上去。袋子順著下坡的方向倒了,幾乎一半的果子滾出。但此時的蕭艾已經走了十來米遠,沒有顧及到這些。越往上走,水中的蝴蝶越來越多,五彩斑斕,若顏色形態各異的花瓣一樣。難道是山頂上有個蝴蝶的巢xue,然后巢xue被大風大雪給毀壞了,將這些蝴蝶都凍死了?正想著,耳際傳來一陣瘙癢。一只蝴蝶煽動著翅膀,從眼前翩翩而過。一只活著的蝴蝶!蕭艾下意識地伸手去抓它,可是落了個空。蝴蝶也受到了驚嚇,快速撲騰著翅膀飛走了。蕭艾滿心好奇地朝著蝴蝶飛的方向跑過去,跑著跑著,氣喘吁吁地停在了一個洞口前。洞口藤條交纏,極其狹窄,旁邊還散落著一些長滿青苔的碎石。之前同小姚過來后山采藥時,路過此處,曾被告知,這個洞的出口即是懸崖,死路一條,最好不要進去,指不定里面還有什么蟲蟻蛇蝎之類的。的確,看到這個洞的樣子,一般人也不會有想進去“逛逛”的欲望。歇息的差不多時,剛才的那只蝴蝶又出現了,在洞口,緊接著,又出現了幾只。分明就是從洞里面飛出來的。如果盡頭是懸崖的話,蝴蝶這種生物能飛到這么高的位置?蕭艾并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如果很有耐心的話,他前世就不會在知道蘇冽的真實身份后,立刻就報警了。想到這里,心頭驀然一陣煩悶,為了他,做了幾年傷天害理的事情,到頭來,只是對方控制下的一條狗。包括現在。幾只蝴蝶圍著蕭艾的頭轉了幾圈后,飛進了洞中,就仿佛在耍玩對方一樣。蕭艾蹙眉,一手扯下藤條,藤條有刺,白皙的手腕上湛出了幾滴嬌艷欲滴的鮮血。蕭艾沒有搭理手上的血,而是扶著內壁,繼續往前走。內壁是光滑的,似乎以前經常有人在里面走過。出口離入口有個二十來米的距離,并且同入口一樣,只有藤條擋著,所以借著白天太陽照射進來的光,里面并不算太黑。蕭艾用戴有手套的左手拉開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