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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歡喜適意。他把頭埋到暖融融的被窩里,呼吸著里面兩個人的體味,那種熟悉的sao動的不那么清爽卻直抵心窩的味道,想著自己半輩子風雨兼程,終究心愿得償,可感可嘆。要知道,“小時候跟我娘一地一地地擺攤賣餛飩,我娘看我不順意,老讓我離她遠點兒。她自己呢卻跟一個又一個好樣貌的男人眉來眼去,兩個人一來一回地關門就往屋里鉆,關門前讓我自個兒推著車去賣餛飩,天不黑別回來,”李沉舟摸著小獵豹的腦袋,慢慢地回憶。“呵,原來大哥的sao是祖傳的!”柳五撇了撇嘴,手心按著那大奶兒打圈,屁股上立時被李沉舟“啪”地擊了一記,說他是“壞東西”。壞東西就馬上在就近的奶兒上咬了一口,以為報復。李沉舟仍舊將人摟了,接下去道:“那時候我就想啊,娘要是能因此懷個小弟弟就好了,——一定要是小弟弟,我不要小meimei。這樣一來,在弟弟沒有長大前呢,我可以幫我娘照顧他,呵呵,我娘母性不強,難保會不會好好照顧。我呢可以幫他穿衣服,教他走路,給他喂飯,帶他做游戲。我娘去找那些男人的時候呢,我也可以把他抱到車上坐著,我帶他一起去賣餛飩,他餓了呢我把餛飩煮爛了喂給他,冷了就自己脫衣服給他穿上,再想法兒買些玩具給他玩,啊對了!可不能叫那些街上的壞孩子瞧見了,搶他玩具,欺負他?!崩畛林圻呎f邊微笑,“不過不會的,我會一直護著他,不讓他受任何人的欺負。等他再長大,就要去求我娘,送他去學堂,我每天負責把他送去,下學了再早早地候著把他接回來……嗯,要是他學會了淘氣,我就不輕不重地那么打他一下屁股,就打那么一下,打完了就下餛飩給他吃,呵呵……”“不許打我屁股!”柳五吐著下唇氣道,“但餛飩得照舊下給我!”李沉舟笑瞇瞇地,“為什么呢?你是我娘給我生的弟弟嗎?”柳五愈加氣了,嘴唇也不知道是想撇還是想撅,瞪了他兩秒,就噗噗噗噗地在被窩里手舞足蹈,往他身上的任意一個地方出手,“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你不許對你弟弟好,只許對我好!”語無倫次之余,也不顧語義的矛盾與否。李沉舟哈哈一笑,覺得這氣呼呼的小獵豹,簡直是世上最最可愛的東西。他溫柔地吻住柳五,在那歪來歪去的唇上融融地啄,且自喃喃,“我不對你好對誰好?世上還有哪個人能叫我這樣牽腸掛肚,不見不安?”柳五也環抱著李沉舟,耳里聽其如此坦言,實在欣樂無限,低俯了頸子同李沉舟接吻,那么軟而多情的唇舌,那么難分難舍的舔吮。兩個人拱在被子里溫存了一會兒,終是輕喘著停下,李沉舟問柳五道:“小金魚可是累了?這幾天車馬勞頓地……”柳五自然嘴硬著,“不累,倒是大哥自己累了吧?”剛說完,難以遏止地張大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打完后滿臉通紅,馬上去看李沉舟有沒有取笑他。李沉舟卻只是親了親他的額頭,“小金魚睡覺吧!讓我看著你,給你唱搖籃曲,明天天亮了咱們接著做游戲?!?/br>柳五眼睛一亮,“我訂了三個晚上的房……大哥要唱什么曲給我聽?”抿嘴小聲地,“還從沒有人給我唱過搖籃曲呢?!?/br>李沉舟摸他的頭發,“我以后天天給你唱搖籃曲?!?/br>柳五立刻把臉藏到被窩里,以免被李沉舟看到那大咧著的嘴,然后他腦袋往李沉舟胸前拱了一拱,“小金魚睡覺了,快唱!快唱!”李沉舟望著那個可愛的頭頂,笑意盈頰。他長臂熄滅了墻上的燈,隨即一個如山峻如水幽的低音自他的喉頭而起,于一室干燥的愛意中徘徊:“……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爸爸的手臂永遠保護你。世上一切幸福,一切溫暖好運,全都屬于你……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mama愛你,mama喜歡你。一束百合,一束玫瑰,等你睡醒,mama都給你……等你睡醒,mama都給你……”接下來的幾天,老獅子和小獵豹把個半島飯店六樓的海景房間當作那沒有上帝的伊甸園,每日里精光赤條,追逐yin戲。通常,李沉舟頭上套著柳五的內褲,用領帶拴牢了,兩臂胡亂張在前面,撅個大臀,曲著腿膝,高聲道:“壞東西在哪里?”“在這里!在這里!”柳五噼里啪啦地拍打自家屁股,在床的一側又扭又跳,“壞東西在這里!”李沉舟眼前一抹黑,保持著那盲人摸象的姿勢,慢條斯理地往那發聲處走,“壞東西就在床邊罷!”“不在!不在!壞東西爬上山坡坡,又到山溝溝里了!”柳五從沒玩過這捉迷藏的把戲;他幼時在街上看別的孩童耍過,羨慕的緊,卻是絕不會去開口要求也讓自己加入。此刻他樂此不疲,興奮得臉都紅了,跳上跳下,從床的一側蹦到另一側,或者從床上直接躍到沙發上,嗚啦叫:“小獵豹到海島上了!老獅子太笨啦!”李沉舟便裝模作樣地,兩條膀子劃來劃去,“海島是什么?小金魚又到哪里去了?”挨著床邊亂揮一氣,看得柳五好不歡樂,“在這里,在這里??!小金魚又上山來啦!”故意重重地踏著地毯,“咚”地跳到床上,出拳踢腿地就在距離李沉舟手邊三五寸處比劃,當然這時卻是屏了呼吸,好不叫大屁股察覺了。他一面比劃一面覷著那個撅得堪比腰鼓似的屁股,心里一漾,很想就這么過去擰一把,然后拿自家的大鑰匙在上面蹭蹭。想到就干,他眼見著李沉舟繞過床柱拐上了另一邊,便大膽地尾隨。一只手就要觸到那小腰鼓上的當兒,李沉舟突地反身,往前一抓,將他抱個滿懷,大樂道:“啊——抓到花姑娘了!抓到花姑娘了!”一扯頭上的領帶和內褲,在柳五臉上不住嘴地親,“壞東西方才想在我背后做什么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罷!”原來他早已聽到柳五的動靜,那空氣中一下一下的輕嘩,最是逃不過李沉舟這個擂臺常勝將軍的耳。只不過他佯作不覺,假意探得遠了,好讓小獵豹感到安全無虞,爾后才出其不意,一下捉住了那個可愛的東西,“小獵豹輸啦,該接受什么懲罰?”他拍拍柳五的屁股,肚里轉著個心思,卻是沒想好該如何開口,他甚至有點不好意思。“誰輸了?誰輸了?我叫了那么多聲,你才抓住的我!這都算不得數!”柳五扒著李沉舟的大屁股不放,真像個草原上的獵豹也似矮著頭頸去嗅李沉舟的下/體。從前到后,從后往前,還要李沉舟把腿岔開了,好拱來拱去地貼戀?!八锏?!明明就是個sao味,怎么我會覺得這么好聞?”他百思不得其解,只是像個耍賴皮的小獵豹一般把著李沉舟的性腺,臉頰貼到那個鼓鼓的屁股上,“我沒輸,我沒輸,是大哥輸了,”說著腰一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