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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沒找到,她不痛快地把里頭的東西都拿了出來,翻到夾層,從里面掉出一塊平安符,她拿起看了看,沒想到康友寶之前說得是真的,舍嚴真藏了張平安符。 手感很硬,里面像夾了東西,施索好奇地翻開,里面果然塞著什么。 往外抽,東西一點點露出,是一張卡片,兩寸照大小,上面印著她的Q版形象。 施索發了會兒呆,直到肚子又一陣絞痛,她才醒神,把平安符塞回原位,她進洗手間,換了衛生巾出來,下樓找到佳寶和王翔,三人一起步行前往小飯店。 佳寶舅舅家的小飯店面積不大,但遠近聞名,今晚不營業,只招待佳寶的大學同學。 老同學中李樂斌變化最大,當初李樂斌還暗戀過佳寶,幾年不見,這人變得大腹便便,施索乍見的時候目瞪口呆,王翔還上去拍了拍李樂斌的肚子,在“咚咚”聲中,聚餐開始。 施索向來擅長活躍氣氛,沒一會兒就讓滿桌哈哈大笑,觥籌交錯,她也一時忘記肚子疼的事,一直吃到快九點才結束,她和佳寶到門口送同學,送完回來,一起幫著舅舅收拾碗筷。 佳寶舅舅舅媽讓她們回去,明天婚禮任務重,今晚要早點休息。 施索推佳寶:“你回吧,我幫舅舅洗碗?!?/br> “那怎么行?!奔褜氄f。 “怎么不行?!笔┧鞯?,“讀書的時候我吃了多少舅舅舅媽的免費飯菜了?!?/br> 舅舅舅媽笑。 佳寶放下碗說:“那好吧?!?/br> 舅舅讓施索也回去:“不用你,你也快回去歇著?!?/br> “我不?!笔┧鲹u頭晃腦,“你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走?!?/br> 舅舅舅媽樂不可支,也就隨她去了。 碗筷收走,不用她洗,施索找了笤帚畚箕一點點掃垃圾。 時間不算晚,店外車水馬龍,喧囂沸騰,店內空空蕩蕩,放著首慢歌。 施索掃著掃著,靠到柜臺上,手支著臉頰靜靜地聽,玻璃門被推開,濃郁的桂花香飄了進來,她一動不動,看著上方電視機屏幕上倒映出的人影。 “已經吃完了?” “嗯?!?/br> “怎么沒回酒店?” “打掃衛生?!?/br> “掃地?” “嗯?!?/br> “我來?!鄙釃莱樽呤┧魇掷锏捏灾?。 施索拎了張椅子靠著墻坐,雙腳踩著椅腿的橫桿,她趴在自己手臂上,問:“晚飯吃了嗎?” “吃了?!?/br> “跟你叔叔他們吃的?” “嗯?!?/br> “在家吃的?” “嗯?!?/br> “那你怎么又跑這里來了?” 舍嚴把垃圾畚進去:“找你?!?/br> “找我干什么,”施索說,“我又不會找不到酒店?!?/br> 舍嚴沒接話。 施索道:“問你個事,你之前去過幾次黎州?” 舍嚴動作一停。 “正面回答?!笔┧魈嵝?。 “……三次?!?/br> “……哪三次?” “高考結束那次?!?/br> “我知道,”施索說,“酒店還是我幫你訂的?!?/br> “大二一次?!?/br> “……怎么沒來找我?”施索問,“為什么去?” “太想你了?!鄙釃览^續掃地,“就想看一眼?!?/br> “……”施索心一跳,桌上的手捏了下拳頭,繼續問,“還有一次呢?” “畢業的時候?!鄙釃勒f,“旅行前?!?/br> 也沒來找她…… 施索靜了靜,接著問:“為什么會突然去旅行?” 舍嚴沉默,施索也不催,她眼中的影像是傾斜的,這樣陌生的一面恰是正好,就像眼前這人,正在訴說著她所不知道的那面過去。 “當年叔叔問我,還喜不喜歡你。如果還喜歡,那要怎么對你?!鄙釃缆_口,“如果向你告白,我們可能連朋友都做不成。如果你接受了我的告白,那哪一天我們分手,我會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br> 舍寒的原話是:“你要怎么對開開?你覺得她會接受你嗎?她不會,她把你當成弟弟,絕對不可能接受你,你要是讓她知道了你的心思,只會對她造成困擾,你們連姐弟都做不成了。退一萬步說,就算她接受你了,你保證你們會永遠在一起?如果有一天她提了分手,你會接受嗎?你會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或者傷害她喜歡的人,甚至傷害你自己?” 那時畢業典禮,施索沒來,他換下學士服,慢慢地折疊整齊,然后訂了張機票,從北京飛黎州。 她很忙,他在電視臺外面看見她,她和一個男同事似乎在討論工作,面容嚴肅,還皺著眉,有小販賣糖葫蘆,男同事買了幾支,挑出一支給她,她瞬間眉開眼笑。 他克制著自己,回到北京后定下旅行計劃,時間和距離多數時候會沖淡一切,但一年后歸國,他選擇了黎州落地。 舍嚴又畚進了一點垃圾,接著聽見施索輕聲問他:“你為什么念廣播電視學?” “……因為你要做主持人?!?/br> 等了等,沒再等到聲音,舍嚴把笤帚靠桌放下,看向施索。 施索仍趴在桌上,她嘴埋在胳膊里,再出口的聲音聽來有點悶。 “我是不是做過什么事,讓你很沒安全感?” 舍嚴不吭聲。 “舍嚴?” “我叔叔跟你說過什么?” “……他說你當年撞人之后,看過心理醫生,心理醫生說你的行為是一種缺乏安全感的體現?!?/br> 舍嚴站在原地,和她大約有一米半的距離,整間小飯店都靜悄悄的,之前還能聽見廚房的水流聲,此刻連水流聲也消失了。 “大概……你騙過我幾次?!?/br> “……什么?” “你騙過我幾次?!?/br> “……我什么時候騙你了?”施索臉離開手臂,只是稍稍抬了起來,人還彎著背。 “忘了?!?/br> “什么叫忘了?!” 笤帚有些倒,舍嚴伸手扶了下,眼睛沒看著施索:“你知道我高考志愿為什么填北京么?” “……為什么?” “那個時候在黎州,你說你要辭職去北京,你學姐叫你過去?!?/br> 施索一怔。 “我在北京等著,你一直沒來?!?/br> 他在北京等了一整年,施索沒兌現她的話,大二的時候他忍不住去了一趟黎州,她另搬了住處,早就不住在他高考結束那年住的地方了。 晚飯時間,他看見陌生人打開了那個房門,轉身離開,想發信息給她,最后也沒發出去,他在電視臺外面找了家店吃東西,晚上九點他準時收看新聞,施索正好在戶外直播連線,他叫了輛出租過去,隔著人山人海,他看了她一眼,第二天他就坐飛機回了北京。 他向來知道她隨心所欲,想一出是一出,今天說完明天變卦,感情也可以說散就散,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