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書迷正在閱讀:尷尬+焦慮+清蒸山海+拖延、竹馬長成了怪獸怎么辦[娛樂圈]、我成了源氏大反派的老婆、我的師傅只會說哼、郝斯年每天都想分手、烏龜每天想出逃、帶著星網穿古代、客舍青青、從貴妃到女皇!、誒媽呀角兒又撒潑了!
是商鋪飯店,另一側是面圍墻,往前老遠有個分叉口, 開在圍墻這邊,拐進去是片民宅。 整條路都不寬,車子很少,施索確定沒有危險,她果斷松開手。 也就這么兩秒,車頭沒人把控,腰間的手該摟還是摟著,施索熬不住,兩秒一過立刻握住把手,手肘沒好氣地往后頂了一下。 舍嚴胳膊被碰了碰,像撓癢癢。他摸摸她的手肘,嘴角彎了一下,然后重新按住她的雙手。 總算沒再抱著她,腰上不癢了,施索自在了些,接著聽舍嚴問:“之前是不是頂到手指了?” “什么?” 舍嚴五指與她相貼,右手的食指,擦了擦她的食指:“我看見你敲玻璃,這里,是不是頂到了?” “……嗯?!?/br> 過了這么久,應該也不疼了,舍嚴也就沒問她疼不疼這種問題,他下巴又往施索頭頂擱了一下,然后說:“我來吧?!毕掳碗x開,他重新坐好,讓施索放下手,他來開。 施索雙手得到自由,扶住了身前的T字護欄。 幾句話的功夫也就一會會兒,滑板車開得慢,這會兒才接近前方的岔路口。 施索指揮:“你彎進去,從那里抄近路,離地鐵站近?!倍沂钦嬲男÷?,不怕他們這樣騎車,違反交規。 舍嚴來黎州至今才一個半月,對這座城市的道路自然沒施索熟悉,他沒發出疑問,直接拐彎開了進去,因為帶著人,車速本來就慢,拐彎的時候更加慢,彎進岔路口時,他看見左手邊的文化墻。 施索注意到滑板車又降速了,她回頭看了眼舍嚴,再看向那面頗具復古特色的墻壁,說:“這面墻介紹的是黎州的歷史,去年才新造的?!?/br> 又示意右手邊的民宅,“那邊也是去年重新休憩過的,本來是沒什么特色的老房子,現在改造的古色古香?!?/br> 去年這片改建后,施索來這里做過采訪,所以對這一帶比較熟悉。 舍嚴把滑板車開到左側,停下后打量墻壁:“浮雕?!?/br> 雕刻得很用心,時間線從革|命年代開始,一直延伸,不知道盡頭是哪,舍嚴腳踩著地,慢慢挪動滑板車。 換種交通方式,看到的風景截然不同,施索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她仍扶著護欄,腳也依舊踩在滑板車上,指著墻壁上的浮雕慢慢給舍嚴做解說。 舍嚴就這么坐在車椅上,腳踩著地,推著施索往前。 從四十年代,到五十年代、六十年代,一直到兩千年以后,施索指著一個時間說:“這一年,抗臺救援搶險,當年也說是歷年最強臺風?!?/br> 舍嚴看著那串年份,說:“是你來黎州的第一年?!?/br> “嗯,我運氣還不錯,實習沒多久就能參與這場報道了?!?/br> “我那個時候剛回去沒多久?!鄙釃赖?。 施索回憶,那年她正式大學畢業,在拿畢業證書前,她就已經進入這里的新聞頻道實習,也就在她拿了畢業證書后沒多久,舍嚴來黎州找她玩。 他提前參加了高考,預估成績不錯,但還沒填志愿,她本來還想幫他分析一下各所高校,但工作瑣事實在煩心,直到舍嚴離開,她也就只陪他玩了這么一兩天。 一想,中間四年沒見過面,結果現在怎么就…… 施索發現自己解說歷史的這一路,還一直窩在舍嚴懷里。 她身上一熱,正要下地,又聽舍嚴開口:“你當年說要辭職,沒想到這么快又去播報臺風新聞了?!?/br> “是么?忘了?!笔┧鳚M不在乎地說。她只記得自己那段時間挺浮躁,但記不清自己有沒有說過要辭職的話。 不過辭職的話從她嘴里說出來也不奇怪,她最近這兩個月不也在想辭職這事,只是當年想辭職的原因一定不是現如今的原因。 這大概也算是種成長吧。 舍嚴正要說什么,手機剛巧來了電話,拿出一看,來電顯示是他叔叔。 施索也看見了,她立刻鎖緊嘴巴。 舍嚴接起,叫了聲“叔叔”。 施索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想到她每次跟舍嚴打電話,舍嚴從不先開口,回回都是她先叫他一聲,他才回應。 跑偏的思緒被手機那端的聲音拉了回來,施索聽見舍寒問:“你國慶有沒有假?” “沒?!鄙釃来?。 “開開呢?” “也沒?!?/br> “我猜也是?!鄙岷?,“我國慶準備跟你嬸嬸去旅游,你嬸嬸說來黎州,我說你們倆要是都上班,我們就不來了?!?/br> “嗯,下次?!?/br> “呵,”舍寒笑了笑,“難得,你居然還會客氣了,我本來還以為你會說,‘嗯,別來了’?!?/br> 施索抿嘴笑。 舍嚴看見了,掐了掐她嘴角兩邊,施索朝他手上拍了一記。 “對了,開開最近怎么樣了?” 不會又問她感情生活吧,施索心底嘀咕。 “很好?!鄙釃篮唵位卮?。 “上次不是說要辭職,還沒辭職?” 舍嚴看了施索一眼,回答:“沒?!?/br> “男朋友呢,她找了嗎?” 施索一聽,心跟著一提,警惕地盯著舍嚴。 沒有!沒有!沒有! 緊張的像豎起根尾巴,爪子上還捏著根長矛。 舍嚴看著她,柔和眼神漸漸淡去,只是路燈昏黃,邊上的施索沒有辨識出來。 舍嚴回答:“沒有?!?/br> 又聊了幾句,掛斷電話。 施索汗都快下來了,感覺自己掉進了罪惡的泥沼。 舍嚴放下手,拇指搓了搓手機屏幕,接著把手機塞回口袋。 他看向施索。 施索道:“你叔叔怎么總這么八卦,他是不是要給我介紹對象?” 舍嚴沒答,他抬起手,扣住了施索的脖子。 施索坐在他前面,因為跟他說話,身體一直微微側著,舍嚴先扣著她脖子,手慢慢上移,四根手指貼在她下巴和脖頸處,大拇指按住她下頜骨的位置,用力一撳,將她的頭轉向他。 沒能完全轉后,轉到一半,舍嚴低頭,撬開施索牙關。 施索本能地抬起左手,推他肩膀。 這是在外面,就算小路上沒人,背后還有民宅,民宅二樓的窗戶就朝著他們這面。 舍嚴不為所動。 施索悶哼著,又去扒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自然沒扒開。 她被迫仰著頭,人歪坐著,被扣在舍嚴懷里,朦朧中她看見墻上那串年份,想起短視頻APP里收到的第一條“開開”的私信,是這一年的四月,那個時候舍嚴還在備戰高考。 脊骨酥麻,漸漸連坐都坐不穩,她嘴無法閉合,只能閉上雙眼。 不知過了多久,小路口傳來人聲,舍嚴最后咬了口她上唇,將人放開。 施索身子一歪,就要掉下滑板車,舍嚴攔腰將她撈回,施索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