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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靈驗的寺廟,阿彌陀佛! 回廣電園區的途中,施索給舍寒發了一條微信,問他到沒到電視臺,訪談開始了嗎。 舍寒沒回復,估計正在忙,也不知道舍嚴現在在做什么,她今天要不要繼續做橋梁? 新南街上有一片老舊居民樓,灰墻邊堆著各種雜物,硬井蓋上散落著果殼,下水道四周一片水洼,水洼泛著油,臭氣熏天,小孩踩在上面追逐打鬧。 附近有一個服裝批發市場,人流量極大,居民樓底樓被私自改成各種餐館和小吃攤,生意熱火朝天。 曹榮的家就在這里,舍嚴不緊不慢地在四周走了一圈。 昨天和康友寶去做體檢的時候,他順便去了一趟住院部,見到了梅秀菊和她小女兒。 小孩子還沒出院,估計之前上電視籌到的善款還能維持一陣,曹榮一直沒出現,他今天才來這里看看。曹榮家不難找,新聞視頻中出現過街道畫面。 午飯時間,舍嚴走進一家飯店,門面極小,一共只有四張桌子,每張桌子都污跡斑斑。 但客人多,需要拼桌,舍嚴點了一份雪菜rou絲面,在唯一的空位上落座,同桌的三個女人濃妝艷抹,見到他時不約而同地安靜了一下,舉止變得斯文。 飯店并沒有廚房,食物上得很慢,顧客接連催促,老板抽著煙:“快了快了!”打電話給樓上,“燒好了幾個?先送下來!”廚房就是樓上居民家。 等雪菜rou絲面送到,舍嚴問:“生意這么好,怎么不多請幾個人幫忙?” 老板說:“嗐,就賺個幾毛錢,哪請得起人?!?/br> “我記得之前在這里幫忙的一個大姐,前不久還上過電視,現在怎么沒見她?”舍嚴問。 “你說梅秀菊?”是黎州當地的王牌新聞節目,梅秀菊上電視后來這里打聽八卦的鄰居不少,老板并不覺得客人問起有什么奇怪,他道,“孩子生病了她哪還有空?!?/br> 梅秀菊并不完全是一毛不掙的家庭主婦,這一片的小飯店都是私自改建的,沒法設置廚房設備,樓上居民家中的廚房得已被利用起來。 梅秀菊就住樓上,平常午晚兩個時段會幫這家老板炒菜,賺取生活費貼補家用,孩子生病后她仍在做這份工。 “之前不是還在做?”舍嚴問。 “不做了,就前幾天吧……”老板一邊幫客人從冰柜里拿雪碧,一邊聊,“就上個禮拜,她說不做了,要專心陪孩子,之前剛在那個什么眾籌網籌到十幾萬的時候,她還成天愁眉苦臉,問我有沒有工作能介紹給她,現在反倒自己說不干了,我看她——”老板小聲說酸話,“估計醫藥費賺夠了,用不著再賺這小錢了,上電視真是管用?!?/br> 舍嚴斂目沉思。 回到公寓的時候,施索還沒下班,舍嚴先回自己房間洗了個澡。 陽臺正對籃球場,夕陽中少年們追逐跳躍,嬉鬧聲飄蕩在上空。舍嚴洗完澡,靠著窗臺擦了會頭發,頭發干得很快,他放回毛巾走下樓。 “魚還能吃嗎?”是于娜的聲音。 “你想吃魚?那我們今晚吃魚好了?!笔谴笕A。 “那吃酸菜魚?叫上舍嚴一起吧?!庇谀日f。 舍嚴走了過來,于娜正站在冰箱旁,叫他:“哎,你昨天買的魚還能吃嗎?” 舍嚴走近,拿走于娜手里的盤子,看了一會后,他把切好片的黑魚倒進了垃圾箱。 于娜惋惜:“我就說這些東西不能隔夜,真浪費?!?/br> 舍嚴又把豬心從冰箱里拿出來,大華也覺得浪費:“舍嚴你昨天讓于娜做了多好?!?/br> 于娜說:“寧可倒掉也不讓碰?!?/br> 樓梯口一陣腳步聲,人未至聲先到:“他倒什么了?”轉個彎現身,是施索。 舍嚴望向她:“什么時候回來的?” “幾分鐘前,剛上樓放包!餓死我了,有什么吃的?”施索靠近中島臺,低頭正好看見垃圾筐里的黑魚和豬心,“啊,你把這些倒了?” 舍嚴說:“不新鮮了?!?/br> 于娜嘀咕:“昨天還新鮮的不得了?!?/br> 施索認同:“好浪費,你昨天應該讓于娜做了?!?/br> 舍嚴沒跟她爭辯,問:“今天想吃什么?” 施索不答反問:“你昨晚睡得好不好?” 她問題跳躍,舍嚴也沒絲毫疑問,他回答:“挺好?!?/br> “沒失眠?” “沒?!?/br> “哦,那就不吃什么魚啊豬心的了?!笔┧飨訔壍孛榱搜劾?,豬心長得好惡心。 舍嚴不解。 施索隨口道:“我之前百度了一下,網上說吃豬心、魚、苦瓜什么的能壓驚,還有枸杞、山楂這些。你既然沒問題了,就不吃這些東西了?!?/br> 舍嚴淺勾嘴角,他轉身打開冰箱,拿出昨天買的苦瓜:“苦瓜沒壞,你做吧?!?/br> “……你想吃苦瓜?”施索皺著臉,依舊一副嫌棄的表情,她不愛吃苦。 “嗯,你來做?!?/br> “行吧?!笔┧髅銥槠潆y。舍寒今晚跟電視臺的人有飯局,她和舍嚴也不用找他吃飯。 又叫外賣送了幾道菜,康友寶還沒從家里回來,他們四個人坐一起把晚飯解決了。 飯后舍嚴跟在施索后面上樓,施索叫他進來幫忙抬床。 她已經把要用的東西都理出來了,床底下是這里除衣柜外唯一的儲物空間,床墊她一個人搬不了。 舍嚴沒讓她動手,他一個人把床墊抬起,靠著衣柜立。施索去拉儲物床的面板,沒能拉動,舍嚴說:“你站邊上?!?/br> 施索讓出位置,舍嚴彎腰發力,板材一陣嘎嘎響,終于被掀了起來。 施索道:“這床對女人太不友好了吧?!?/br> “以后別自己抬?!鄙釃勒f。 “我想抬也抬不動?!笔┧靼研欣畎推渌s物統統放進儲物床底。 舍嚴見床頭柜上擺著本繁體字的書,隨手翻了兩頁,施索壓平冬天的棉被,跟舍嚴說:“那書你看過嗎?” “沒?!?/br> 施索苦著臉:“我看著頭痛?!?/br> “你買的?”舍嚴回過身,跟著問,“都放好了?” “放好了?!?/br> 舍嚴走到床尾,把面板壓下去。施索接著說:“不是我買的,是王洲川送的?!?/br> 她將王洲川的“賜?!斌w質詳盡描述了一遍,舍嚴一邊把床墊搬回去,一邊道:“你相信?” “我拿回來已經每頁翻遍了,以為里面夾著什么秘籍,結果什么都沒有!你說王洲川干嘛有這癖好?反正信一下不會少塊rou,就是這些繁體字,看得我眼睛疼?!笔┧髯蛱炷玫绞?,一天一夜下來,總共才翻了三頁,實在看不下去,這書的內容也挑不起她半點興趣。 舍嚴笑了下:“嗯?!彼汛矇|位置調準確,讓施索先把床單鋪回去,走到床頭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