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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算,拐過彎就要哧溜下去,舍嚴一把提住她后領。 施索被帶得后仰:“誒,我剛要去找你?!鄙釃朗炙傻每?,施索沒計較他的“拎雞仔”動作,“四樓也有洗衣房,你買了幾套床上用品?明天能出太陽,先把床單洗了?!?/br> 舍嚴說:“一樓也有?!?/br> “一樓的不帶烘干,四樓還有干衣機?!笔┧鞴烙嬆泻⒆硬欢@個,“你把床單拿來,我教你怎么洗?!?/br> 她離開后的幾年,他自己料理自己,洗衣做飯從不假手于人?!昂??!鄙釃罌]多說什么。 施索跟著舍嚴回他房間,在他房中看了一圈,大約他行李少,房間看起來寬敞許多。 四樓洗衣房在樓層正中,一共四臺洗衣機,兩臺干衣機,施索掃碼后教舍嚴使用:“打開開關,選擇程序,洗床單選大件模式,這里可以選擇水溫、水位,漂洗三次……” 舍嚴站她邊上靜靜地聽,施索微低著頭,長發散在胸前,嘴巴一張一合,聲音輕柔,多了幾分嫻靜。 “……記住了嗎?”施索講完了,抬頭問舍嚴。 “嗯?!?/br> “那你cao作一遍?!笔┧鲀赡_|交叉站,右胳膊搭在面板上,她斜靠著洗衣機考察舍嚴。 舍嚴沒有不耐煩,他照著做。他個子高,彎腰幅度比別人大,一手扶著洗衣機面板,一手cao作,視線一偏,正對施索的腰。 T恤寬松,但她站姿歪,衣服一耷拉,正好掐出她兩手握的腰身,腰線上的那兩根細小的葉刺變得格外醒目。 舍嚴撇了下下巴,示意:“葉子?!?/br> “嗯?”施索打開手臂低頭看自己,“什么葉子?” 舍嚴指了下。 施索拎起T恤,沒看出來。 舍嚴直起身,捏住她腰周的布料,低頭幫她拔出葉刺,邊問:“剛才躥到哪里去了?” 施索先點評:“躥這個字怎么有點不中聽?!碧环€重。 又回答,“去了天臺,上面有種盆栽,估計是在那里沾到的?!?/br> 被雨水打過后的盆栽有些奄奄一息,它們被眾人遺忘在了臺風天,施索挑了幾盆還能活的挪到可以避雨的地方,剩下的只能讓它們自生自滅。 舍嚴挑出一根,又挑另一根,說:“你一上午都在跑來跑去?!?/br> 施索說:“要想生存先得了解周圍環境,我不跑來跑去,怎么帶你來洗床套?” 這些年她每換住處都會先在附近掃蕩幾圈,看路、看屋、看人,陌生感才能在最快的時間內消除。 再者單身女性獨居多有不便,何況她的工作經常無法定時回家,她會盡量先擯除掉可能發生的危機,比如與難交流的鄰里保持安全距離,與善良的鄰居搭點小關系,偶爾可以從中獲得幫助。還有清楚記下最近的醫院和派出所,等等。 習慣使然,如今又換住處,身邊還多了個舍嚴,她多少要照顧他一些。肩上擔著責任,她更要仔細熟悉周圍環境。 舍嚴挑完葉刺,放下她衣服,問:“現在熟悉完了?” “差不多了?!?/br> “之前的房子里有沒有行李要搬?” “有,一堆?!?/br> “明天天晴,帶你去搬家?!?/br> “我可以自己搬,你忙你的?!?/br> “不忙,”舍嚴又低頭看了看她的衣服,確定沒沾到其他刺,“你的車能不能裝下?”他問。 施索說:“裝不了,上次我是找人拉的?!庇终f,“過幾天不是面試嗎,你先專心準備?!?/br> 舍嚴只是問:“康友寶的車夠裝嗎?” “那夠了?!?/br> 舍嚴點頭:“明天開他的車?!?/br> 有陌生人端著盆衣服走進洗衣房,兩人說話中斷。施索不是看誰都先說“嗨”的,來人戴著副黑框眼鏡,眼鏡底下的兩只眼睛像探測儀,將她和舍嚴從頭到腳掃描了幾遍。 “新住客?”對方先開口。 舍嚴顯然不會理人,施索勉為其難:“嗯?!?/br> “約法三章第一章,經期內褲不能放進洗衣機,記住了!” 舍嚴這才正視對方。二十多歲,偏瘦小,身高跟施索差不多,但這人是個男的。 施索呆了呆,對方cao作熟練,衣服一塞,鍵一按,人就走了,前后不足半分鐘。 施索抬頭看舍嚴,瞪大眼睛,用假聲浮夸地來了一句:“妙——人——” 舍嚴笑了笑,目光留在施索臉上。 施索任務還沒完成,她繼續教舍嚴使用烘干機,叮囑他待會床套洗干凈后再烘干,明天一早仍要抱到天臺去曬太陽。 臺風過后的晴天是碧藍色的,沒有塵埃和霧霾,空氣清爽。 第二天,也就是臺風離境次日,康友寶無所事事,打算幫施索一道搬家。 三人去超市取車,施索的車仍留在超市,打算回來再找個地方,租個長期車位。 七座車空間大,施索和舍嚴坐在后座,康友寶當司機,一路可見水洼落葉和倒地的單車、廣告牌。 施索指路,到達老破小時才九點多。 康友寶雖是富二代,但他作風不算豪奢,尤其這一年出國旅行,他連風餐露宿也體驗了,所以看見老破小他并不驚奇,他訝異的是施索原來住在這種地方。 施索領著他們進屋,一樓采光不太好,進門先開燈,關著窗戶也能聽見附近施工場地的噪音?!斑@里十戶有四戶是空的,我隔壁也沒人住,你們先坐,我收拾一下?!笔┧鞣畔妈€匙。 康友寶仍有幾分少爺做派,主動幫忙干活是不可能的,他沒事做就四處走動,沒一會注意到腳步聲停在大門口,有人在探頭。 “誰?”康友寶問。 施索和舍嚴在臥室,聽見動靜出來。門口站著個油膩膩的發福中年男人,露出一口大黃牙,露骨地盯著施索的胸和腿看,笑著說:“美女,回來啦?” 她今天穿高腰熱褲和緊身T恤,被油膩目光打量,施索眉頭一蹙,還沒說話,舍嚴上前推門,大門“砰”一聲頂上去,阻隔了里外兩邊。 舍嚴多數時候待人很平和,偶爾才會做出“不禮貌”的舉動。 有回她買奶茶被人插隊,從前的她字典里沒“忍氣吞聲”這詞,難免跟對方起爭執,她不擅長臟話,對方臟話出口,她自然落了下風。小舍嚴在那人轉身離開時伸出腳,讓對方摔了個狗吃屎,她雖然覺得大快人心,拳頭也蠢蠢欲動,但還是口是心非地教育小孩:“不可以這樣,君子動口不動手?!?/br> 不過這次她不打算教育,關門而已,不算沒禮貌?!斑@人住樓上,前陣還因為打架斗毆被拘留過,前科累累,不用理他?!?/br> 她雖然才在這里住了一個多禮拜,但幾戶鄰居的為人早打聽清楚了。 康友寶“嘖嘖”兩聲:“幸虧你搬家了,這地方怎么能住人?!?/br> 施索繼續奴役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