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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知,覺得寒心,那也是對你這樣的弟弟感到寒心,他才走了幾天,就有人拿長輩的架子欺負他兒子?!?/br>童常這時候才發現童慕寒身邊還跟著一個人,皺了下眉,“你是誰啊你,我教育我侄子,輪得到你說話嗎?”“輪得到你教育我嗎?”童慕寒冷不丁丟出這句話。童常吃驚的睜大眼睛,“小輝,你不會還因為當年的事情怨我們吧,叔叔也是沒辦法,我們不是不想借給你們錢,實在是無能為力,拿不出那筆巨款啊。后來家里條件好了一點,我們幾家湊了一點點,想借給你們救個急,可是你們又不知道去了哪里……”言下之意就是,我原先沒錢沒辦法管,有點兒錢想給你你又不在,這能怪誰,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走運吧。童慕寒忍著憤怒,“三叔,你說我們家當年對你們好不好,好吧?你們家誰有困難,不是我爸爸幫忙,不是我母親拿錢?我記得幾個堂弟的重點學校,嬸子的工作都是我爸媽安排的,他們對你們從來不計較得失,沒想到倒幫出一幫白眼狼出來,父親進去的時候你們有誰想過看他一眼嗎?沒有,你們幾家唯恐避之不及,生怕湊近了我爸爸,童家的名聲就壞了。我們家破產的時候,我媽找你們借錢,你們更絕了,連一千塊錢都不肯借,那時候你們拿不出一千塊錢嗎?我看未必吧,只是怕這錢借了就還不回來了。我們家當時那么苦,那么窮,你們都沒來說一句親戚情分,到現在你和我說什么親戚情分,什么情分?有那種東西嗎?”童常狡辯,“小輝,你真的誤會叔叔們了,那時候……”童慕寒打斷他的話,“用不著和我說,去和警察解釋吧,這里是私人醫院,我不知道你怎么進來的,但是你在我mama病房前轉悠,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你圖謀不軌?!?/br>童常眼睛一瞪,“怎么,我是你叔叔,你還想報警,讓警察拘留我嗎?”他內心有點慌張,這和想象中的情況有點不一樣啊,他和童青原本的計劃是,他找到席娟,義正言辭的訓斥她一頓,讓她知道整個童家還沒散,童輝是童家子嗣,終究是要為整個大家庭考慮的,別以為他二哥死了,童輝就不姓童了,他們到底是血脈至親,打斷骨頭連著筋,孤兒寡母的,難道真的不需要這些親戚幫襯了不成。當然不可能。親戚之所以是親戚,就是在這時候拿來用的。沒道理童輝能耐了,就把他們拋在腦后,當初他二哥出息了,不是也一樣承擔起整個家族的責任么?那他兒子也該如此,這就是規矩,這就是責任。聽說童輝這次帶來的那個經紀人,一個月工資比他們一年都高,平日打扮也西裝革履的像是個精英人士,看起來比他幾個兒子有出息多了,這等好事童常覺得童輝不應該便宜一個外人,怎么說也該讓給自己的兒子,他們娛樂圈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用一個外人多危險,但自家人就不用擔心了……他們總不會害他們吧。哪里想到,席娟根本沒聽他說話,他才說二哥死后他找人去給童輝幫忙,就被席娟一個吊瓶扔了過來,對方和瘋了一樣,抓起手上的一切東西往他那個方向砸,童?;琶Χ惚?,心想著二嫂怎么連他的話都沒聽完呢,不會是因為丈夫死了所以瘋了吧?然后就被聞訊趕來一擁而入的保鏢們給摁住了。“小輝,你現在和叔叔誠心道個歉,我就當剛才一切都沒發生。你看你請來的那些保鏢,把我打得半邊身子都麻掉了,剛才還有幾個王八蛋趁亂踢我,呵呵,怕是不知道我是你叔叔吧,對了,你也別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充當門面,誰知道他們到底是什么底細,也許在人面前人模人樣,在背后就成了個混混流氓,你爸當初就是這么風光的,出行也要車接車送,帶著一大幫人到處轉悠,結果你看呢,還不是被人給弄了下來,你最好也記得低調一點,凡事多信任一下家里人,免得到時候挖出你爸的事情,對你的名聲不好?!?/br>童慕寒被他這番遐想給惡心到了,他氣的笑起來,“三叔,你在威脅我嗎?”童常眼珠子轉了轉,童慕寒這話他可是不承認的,“小輝,你說這話我不愛聽,我怎么會威脅你?我是你三叔,這么做當然是為你著想?!?/br>童慕寒轉身就走。童常還以為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喜不自禁的走了上去,沒想到剛出門,幾個黑衣保鏢就一把扭過他胳膊,把人給架出去了。童常嚇得嚷嚷,“誒?你們抓我干嘛?有病吧?”童慕寒回頭看他,他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做什么,剛才不是說過了嗎,當然是送你去警局了?!?/br>童常腿一下子軟了,“警局?我犯了什么罪名?你別蒙我了,我在醫院里走路也犯法啊?!?/br>童慕寒說,“走路是不犯法,但誰讓我是明星呢?你想偷拍我隱私所以溜到我媽的病房,被她發現后打了出來,這是有目共睹的,我要是這樣說,你覺得警察會信誰,信你還是信我?”……童常被童慕寒送到派出所去拘留十五天。童松聽到消息后,忍不住大罵了一句:“該!”但是罵完之后,人還是要趕去派出所撈人。一路上老四童青都有些不可思議,“那孩子真的把三哥給送到派出所了?不會吧,三哥可是他的長輩啊,他就不怕其他人知道了看他笑話?”“長輩有用嗎?老三又不是他爸,只是一個叔叔而已,算得了什么?”童松坐了一上午的長途汽車,從外地一路趕到京城,人早就疲倦不堪,結果自己弟弟這時候還拎不清頭腦,他無奈又疲倦的道:“你看小輝那樣子,像是把我們放在眼里的樣子嗎?老二已經死了,現在沒人管得了他,你覺得他還需要看我們眼色?”童輝從小就是極有主見的孩子,所做的決定八匹馬都拉不回來,以前童松看著他小大人一般成熟穩重的模樣挺討喜,現在才知道對方這份沉穩有多么麻煩。“那也沒必要做這么絕吧?”童青語氣不屑,他是蠻瞧不上童慕寒這種行為,實際上就是拿老三開刀,嚇唬他們幾家人,但與此同時,他又有些慶幸去見席娟的人不是自己,如果是他被童慕寒送到派出所,等著大哥和三哥來保釋,那這個臉就丟得太大了。童松提到這個就有點煩,“那就要問問老三和他說的到底是什么?!?/br>童慕寒那個冷冰冰的電話一直回蕩在他耳邊,對方不客氣的語調沒有半點尊敬之情,他們就像是一個最普通的陌生人一般,只有最為簡單的提醒,童慕寒很直白的告訴童松,童家的人可以來祭拜自己的父親,但是想要以長輩的身份自居,借此從他這里得到什么好處,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童松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