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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弄的有些無力,王慶生的雙腿開始打顫,幾乎都快站不穩了,但手里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他甚至開始插入第二根手指了。xue口的四周都是少年原先射出來的津液,接著津液的潤滑,手指抽動的更為順暢了,隱隱聽出噗嗤噗嗤的yin水聲。“唔唔……啊……”男人微閉著眼,隨著手上的動作,韌性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擺動著,但被身下的少年鉗制著而有所限制。他不滿地睜開眼掃了蘇念一眼,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微微一笑,喘息著說:“念,剛才泄的有些早了,給……啊……給你一次……機會,射到……嗯……我身體里……”如此直白而火辣的邀請,讓少年的眼睛都紅了,原先已經瀉過一次的分身又直挺挺地翹起,微微跳動著。雖然心里有點抑制不住,但身性上的乖巧怯懦讓他不敢做出什麼動作。也許是了解少年心里所想的,王慶生不耐地甩了甩頭,晶瑩的汗珠隨著他甩頭的姿勢而四下飛濺著,在空中劃過炫目的弧度。他向下爬去,直到碰到了蘇念火熱的下身,他才滿意地停下身,用雙手撐起身體,拿身後拓展的有些濕潤的xue口磨蹭少年筆直的roubang。“嗯唔……不……”少年迷亂地搖著頭,嘴里說著無意識的話語,分不清是想要還是想要拒絕。知道蘇念在說些言不由衷的話語,男人也沒有計較,用一只手輕輕地撥開微閉的xue口,另一只手則扶著蘇念的粗壯對準了自己的後xue,然後緩緩地坐下。雖然事先進行過簡略的擴張,但要真刀實槍還是過於吃力,男人盡量深呼吸著讓自己的身體放松,可是蘇念的那兒太過巨大,根本就容納不了。做這種事卡到一半,對兩人來說都是折磨,男人原先興奮的分身此刻因疼痛而萎靡著,軟軟地攏拉成一團。而少年的小臉則因克制而扭曲,竟顯得有些猙獰。到最後實在是插不進,王慶生扶著腰想要先退出去,但蘇念卻紅著眼死死地鉗制著他的腰,然後用力地往下拉。“啊……”劇烈的痛楚席卷而來,男人瞬間白了臉色,豆大的冷汗一滴一滴地往下冒。估計是流血了,王慶生這樣想著,原先想要咒罵的他在看到蘇念舒服地瞇著眼時,把即將脫口而出的臟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雖然身體是極痛的,後xue的褶皺幾乎被拉平,但有一種充實的感覺漸漸彌漫上來,這讓原本軟下去的性器又有了抬頭的趨勢。在這樣痛苦的境況下,他竟然還能得到快感,果然是受虐。這樣自嘲地想著,他越發賣力地搖動著腰肢,努力取悅著身下的少年。“啊……啊……”一聲一聲短促的呻吟從少年薄薄的唇里溢出,更加的撩人心魂。到後來,不再是男人單方面的上下起臥,蘇念也得到了要領,在男人落下的瞬間使勁地向上頂,用力地頂到最深處。“唔……啊……”體內突出的一點被狠狠地刮過,王慶生不由地昂起頭,蜜色的脖子高高地向後仰去。聽到男人愉悅的呻吟,仿佛是受到了鼓勵,蘇念也開始取悅男人,向上挺動的力道越來越重,幾乎每一次都頂到男人的敏感點,這讓後者有些受不住了,不由地顫聲開口:“輕一點……唔……”認識王慶生這麼久,蘇念還是頭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示弱的一面,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和征服欲涌上心頭,這讓他越發的不能自制,纖細骨感的手指肆意地揉捏著男人的臀部,近乎粗魯地占有著男人。當最後一次重重地聳動,在男人緊繃到極致的時刻,少年終於將灼熱的jingye射入男人的體內,而男人也顫抖著進入了高潮。一陣體力的角逐讓兩人都耗費了精力,王慶生癱軟著身體倒在少年的身上,但深怕壓疼了蘇念而將身體向旁邊倒去。劇烈的喘息都沒有恢復過來,蘇念瞇著眼回味著剛才高潮的余韻,忽然聽到身邊的人帶著調笑的口吻:“丫的,明明是你上我,可是剛才瞧著你一臉的嬌媚,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把你怎麼樣了呢?!泵黠@挪揄的口吻。蘇念聽了小臉一紅,小聲地說:“對不起,剛才我忍不住?!?/br>“沒事沒事,再說我也爽到了?!蓖鯌c生不在意地想要搖搖手,但剛抬起來就沒力了。少年聽了臉更加紅了,抬眼看了男人一眼,囁嚅著說:“下次,我一定表現的更好?!?/br>男人聽了沒放在心上,丫的,才這麼一次就快要了他的老命,果然年紀大了體力也差了。掙扎著起身搖搖晃晃地向浴室走去,縱欲過後的痕跡在他雙腿邁開的那一刻就彰顯了出來,紅紅白白的液體隨著兩腿的邁動的姿勢而蜿蜒而下,顯得極其yin靡色情。在少年臉紅心跳的視線里,男人的身影終於慢慢地消失了。最愛(三)浴室里,王慶生一身赤裸的站在蓮蓬頭下,任憑順滑的水流從上至下流淌過他蜜色而緊繃的身體。水有點涼,霧氣淡淡的蒸騰著。王慶生貪圖這間不足30平米的小屋子租金便宜,就算知道這處房子的熱水器不好也無所謂,只要有個能夠住的地兒就好了。而此時,冰涼的水慢慢舔抵著他的全身,給他一種被冰冷的舌卷住的錯覺。雞皮疙瘩起了一地。王慶生悻悻地笑了笑,暗斥自己七想八想,隨即不在意的伸出大掌搓了搓他的手臂。雙腿有些發軟,想到剛才那場淋漓至盡的歡愛,不知為什麼有些想笑。和蘇念相識是在三個月前。那時的蘇念高高瘦瘦的,膚色粉嫩,有著小鹿一樣懵懂的眼神,可是就是這麼一個純良無害的少年,卻是mas酒吧里的首席牛郎。清純的特質,往往有著讓人想要使其墮落的惡習。男人賺的錢不多,能夠養活自己已經很不錯了,可是為著記憶力的那麼一丁點兒的熟悉感,他還是狠狠心將手中一直封存不動的支票遞給了酒吧的老板。200萬。當時,那個酒吧老板叼著煙斜睨著他,淡淡說:“如果他肯跟著你的話,我無所謂?!?/br>那樣篤定的姿態,仿佛知道少年不會愿意一樣。是啊,蘇念做牛郎并不出臺,平時只要陪陪那些內心空虛的老女人呵呵酒聊聊天就夠了,但是如果跟著他,那有些事是一定會發生的。比如,zuoai,兩個男人。換成任何人,特別是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會選擇跟他走。當時王慶生也不過是頭腦發熱而已,仔細想了一下,他就有點後悔了,也沒有太過期待,期待少年會選擇他。不過結果往往是出人意料的。蘇念知道有人想要買下他後只是安靜地看著男人,在看到男人心里有些罪惡感的時候,忽然輕輕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