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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啥??梢谴蠡顑?,又要出差,接不了別的活兒了,那真不能不要錢的。 要不是年紀太輕,自己辦律所,撐不起來,他早單干了。因為他肯定不用單心接不到生意。就自家親媽和舅舅的生意,就夠養活好幾個小律所了。 “那用不著你。這次我打算帶著你爺爺奶奶還有你姥姥姥爺一塊兒過去。你大姨也辦了內退了,在家里閑著沒啥事兒,也打算帶你田爺爺田奶奶過去旅旅行。你胡爺爺和胡奶奶這不是也在京里呢嗎?也要過去,順便要過去港島那邊兒看一看,你肖二爺爺去了港島這么些年沒見了,要過去串門子?!毙れ彤斈曛佬ぜ业暮笕巳兆舆^得不好,就帶著當年沒送出去的那些金子出去找肖家后人去了,這些年在港島,做進出口的生意,發展得也還不錯。 “啊,老爺子老太太們都多大的歲數了,還能坐飛機了嗎?”方南國都都八十了,羅道士都八十四了,田家老兩口也都七十多了,老胡是練武的出身,看著是跟五六十歲似的,實際也七十多了。他們這樣兒的,出去人家航空公司都不也拉吧? “怎么就不能了?一天到晚竟想些沒有用的。你爺爺,你姥爺想出去,還能出不去?”方淮心訓兒子。 “那行,我就等著了?!倍蓟亓思伊?,晚上就不回自己的房子去住了,子簫起來就回這邊兒給自己留的房間。 林援也想著帶父母出去走走的,可惜他父母的身體可沒有那么好,他爸已經不怎么能起得了床,他媽手腳也不那么利索了,還得伺候他爸,保姆要伺候她都不放心,七十多了,還這么事事兒的,也是讓人沒法兒說,怎么高興怎么來吧。 一家子這就收拾著要往南邊兒去。 行程和住處都有秘書安排。羅道士的身份畢竟跟別人不同,不能在外面兒住,也確實沒有啥像樣的酒店。就住在了軍方的療養院里面。是專門修了給老干部療養的,條件很好。 把長輩們安排好了,方淮心跟方淮運,林援就帶著秘書,還有子簫開始看地。 確實是一天一個價兒。炒一下也不是不行。 他們看的時候,地已經炒到三十多萬一畝了。樓盤的單價也從一千三百塊錢,長到了兩千。再做實體,建小區,就不值當了。 “我的意思呢,隨便拿幾塊玩兒一下,也可以。賠肯定是賠不上。長拿還是不要了,不合適?,F在這么個炒法兒,早晚得崩盤,到時候咱們抄底就是了。政府不會不救市的。別的不說,就這個風景,這個地理位置,光是辦旅游產業,就有賺不完的錢?!本褪侨诵母恿?,一個個的都只想賺快錢,其實只要踏踏實實的把旅游景點好好收拾收拾,再建幾個像樣的酒店,推動一下旅游業,這地方還是很有發展的。 “我也是這么覺著?,F在是太飄了,真不行。北海那邊兒我看還是算了,別摻和了,還沒個縣城大呢,整一百多家房地產公司,鬧呢嘛?!狈交催\也是那么想的。 林援呢,改革之后就沒在國內長時間待過,對國內的情況真不敢說自己多了解,所他只是聽著,也不說話。 “那咱們拿多少地呢?”林援就問了,反正他是只出錢,具體cao作還是方淮運做。 “我拿三個億出來,小哥,你們就別動錢了,這事兒有點兒飄。有那錢還是往熊國那邊兒投去吧,你那貿易公司現在不是從那邊兒進摩托還有汽車呢嗎?我看這就挺好的,穩。這塊兒呢,你們分紅。我這錢,也算是外財了,賠了不心疼?!狈交葱牟粣勖半U,這要是以前,她肯定是不會干的,這不是剛得了十五個億嘛,有點兒飄了。 “別介啊。哪能不拿錢干分紅啊。這么著吧,我拿一千萬,小玩兒一下。就按投資分成就行了。熊國那邊兒,小哥你要是不嫌棄,我也投一千萬吧?”林援怎么好意思分干股。兩千萬換算成米元也就兩百多萬,這些年計算機行業發展得太快,這些錢他還是能拿得出來的。說起來,當年在米國創業開公司,初始資金還是方淮心給投的呢,他公司里方淮心也是大股東。 “好啊。我是不怕錢多的。而且我這人臉皮厚,你不好意分干股,我好意思啊。給多少都敢要,哈哈。小妹,那你就快點兒把錢給我劃過來吧,我這就找人買地去啦?”方淮運在南邊耕耘六七年,在京城圈子,那更是根深蒂固了,現如今來海南和北海淘金的,大部分都是這兩個地方的人,他的人頭可是太熟了。 有方淮運去忙了,就沒方淮心什么事兒了。子簫跟著他二舅,管合同的事兒。林援自己溜達去了。她呢,就陪著老頭兒老太太們到處走走看看,把衣食住行給安排好了,做好了后勤工作。 忙忙叨叨的,回到京城的時候,都入秋了,一個月以后了。老頭兒老太太們都沒回來,除了老胡兩口子和羅夫人讓肖焱給接到港島去了,其他人都留在療養院了,要在那邊兒過完了年再說。 方淮運也沒回來,拿的那一千多畝地,一天一個價兒,他得看著。都長到兩百多萬一平了。這就已經掙了四倍了。他也是謹慎,先把本錢賣出來,然后再接著炒,cao作其實很簡單,就是用地抵壓,跟銀行貸款,貸出來的款再買地,等著漲了價,賣了地,再買,再賣,就是這么倒騰。 子簫也沒留下,做了一個多月,合同是什么樣兒的,都有模式了,用不著他非得個個合同都盯著。 得回來上班呢。 林援回來,打算陪陪父母,過一段就回米國了。 方淮心一回來就接到了曾漣的電話,說她媽要不行了,想見見自己。 想了好久,方淮心還是跟林援打了電話。原本是不想告訴的,可是你說林援這都回來了,不說一聲兒吧,好像不太好了。 至于說林援會怎么做,那就是他自己的選擇了,她不能讓人家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 “班長生病了,現在京城醫院住院,她閨女給我打電話,說是快不行了……” “……”林援一時都有點兒懵,也說不上心里是個什么滋味。這都二十多年了,要說還能有多深的感情,那就是鬧了??梢f他完全沒有一點兒感覺了,也不全是。她這得不好,說爽快吧?有一點兒??梢f真的就大仇得報了?也不是,心里挺難受的。 “什么病???”沉默了很久,才問出來這么一句。 “胃癌晚期?!?/br> “你們也沒辦法嗎?”黃芪是神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