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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聲,像是嘲笑自己,又仿佛是在嘲笑她的認真。 顧曉晨前腳剛進醫院,后腳八卦便危機四伏。 陸恒抵達醫院時,在停車場碰到葉舊陌,一個點頭,和葉舊陌一同進了醫院。八卦,也在此時傳入兩人耳中。 “顧醫生昨晚是被這輛吉普車接走的,今天又是這輛吉普車送她來的醫院?!?/br> “軍人,是軍人沒錯吧?超級帥的……” “好像是軍官,上次聽葉醫生喊他柳長官?!?/br> “哇——,我們顧醫生可真牛,事業愛情兩得意啊?!?/br> 葉舊陌瞥了眼身側的陸恒。 仿佛察覺到那雙憐憫的眼睛,陸恒苦澀一笑:“怎么?可憐我?” “你做的那么明顯,我想不可憐都不行?!比~舊陌說。 陸恒仍舊笑著,只是不再是他一如既往的儒雅:“他們以前認識?” 他們。指的是顧曉晨和柳睿。 葉舊陌皺了皺眉。 “怎么?打聽不得?”語氣有些諷刺。 “你這是承認了?”葉舊陌反問。 陸恒苦笑:“從來就不曾否認過?!?/br> 葉舊陌拍了拍陸恒慢慢往下垂的肩膀,搖頭:“沒戲?!?/br> 陸恒蹙緊眉心:“男女朋友?” 葉舊陌搖頭:“前男女友?!?/br> “前男女友?”陸恒有些意外。 “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也快復合了?!比~舊陌說。 陸恒垂了垂頭,失魂般低喃了一聲:“是么?”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摸著良心告訴我,真的有那么虐嗎? 第15章 不知道 開車回了部隊。 剛跳下車,就看見江杊從宿舍樓下來。大概是剛洗澡,換了常服。 柳睿原地立正敬了個禮。 江杊瞟了眼一臉肅色的柳睿,痞笑了聲:“喲,夜不歸宿了都?!?/br> 柳睿收回敬禮的手,從口袋摸出煙盒,敲了根咬在嘴里,直接把江杊晾著。 江杊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身子一傾,斜靠在車上,懶懶一句:“首長找你?!?/br> 柳睿淡吸了口煙:“知道?!?/br> 瞧了眼一棒槌敲不出幾個字的柳睿,江杊又說:“大概和長春集訓有關?!?/br> 柳睿抖煙灰的手一頓,側目看了眼江杊,淡淡的。 江杊一怵,急忙撇清關系:“絕不是我干的,你自己得罪誰心里沒數嗎?” 柳睿微瞇眼:“修燁要回天津了?” 江杊聳肩:“不然呢?下手這么狠!” 一根煙燃盡,柳睿去見首長,果不其然,是長春集訓的事,一周后出發。 見完首長,柳?;亓怂奚?,換了訓練服,去了訓練場,剛好,修燁也在。 一看他那張晦暗不明的臉,修燁便猜:“見過首長了?” “還在你的計劃之內嗎?”柳睿一邊檢查槍械一邊問。 修燁輕松一笑:“反正一周后我也要回天津了,你奈何不了我?!?/br> 柳睿點頭,不帶任何感情地:“但愿往后你的軍旅生活不會再遇見我?!?/br> 修燁:“……” 檢查完槍械,柳睿按亮對講機,通知趙前進集合二分隊到訓練場。 趙前進一聽柳睿那陰沉的語氣,頓感大事不妙。 一旁修燁見狀,立馬集合隊伍,去了健身房。 經過幾天的魔鬼訓練,二分隊終于有些領悟,有人說:“最近柳隊有些暴戾?!?/br> 另一人接茬:“何止是暴戾那么簡單?!?/br> “會不會和那個有關?” “哪個?” 那人嘖了一聲,提醒說:“協和的那個外科醫生?!?/br> “上次去廣東出任務,機場的那個?” “對,長得很漂亮的那個,姓......姓什么來著!” “姓顧?!?/br> “對對對,姓顧,顧醫生?!?/br> 趙前進剛洗完澡回宿舍,就聽見顧醫生三個字,忙著湊上:“聊啥呢?” “聊柳隊呢?!?/br> “聊柳隊啥呢?”趙前進又問。 眾人曖昧一笑:“聊柳隊的顧醫生?!?/br> 趙前進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顧醫生??!” —— “顧曉晨?!?/br> 顧曉晨心不在焉的喝了口咖啡,這才接話:“知道了,晚上打球?!?/br> “整整半個小時,你就說了這一句話!” “還有事?”顧曉晨問著看了眼腕上的表,“沒事的話我要回醫院了,待會還有一臺手術?!?/br> “手術!手術!一天到晚除了手術就是手術!你是要成為第二個牧泓繹嗎?” 第二個牧泓繹。 顧曉晨眼睫一顫。 “我就不明白了,治療情傷的辦法有上萬種,怎么你和泓繹都選擇待在手術室里呢?沒完沒了地做手術心就不會痛了嗎?” 喋喋不休的話語將顧曉晨一顆心扯入海底。 “曉晨,我從來不問你們分手的原因,就像我從來不會過問泓繹當年小焉為何一夜之間飛往法國??墒恰也粏栠@并不代表我認同你們的自虐方式?!?/br> 到了最后,顧曉晨只是僵硬一笑:“我回醫院了,晚上見?!?/br> 顧曉晨離開后,柳溪思前想后,還是撥通了柳睿的電話。 響了很久那邊才接,接是接了,卻沒聲響。 柳溪皺眉,懷疑的看了眼手機屏幕,通話中,沒毛病啊。 壯膽似的咳了聲,柳溪怯怯的問:“晚上空嗎?” 不等那邊回答,柳溪又說:“我約了顧曉晨打球?!?/br> 顧曉晨三個字一出來,電話那頭的人就繳械投降了,沉沉地問:“幾點,哪里?!?/br> 柳溪得逞的勾了勾唇,報上時間和地址。 回到醫院,顧曉晨就扎進了手術室,一臺大型手術下來,站的她腿都軟了,下手術時大概是晚上八點。換下手術服,扭著脖子拉開儲物箱,拿起手機一看,有五個未接來電提示,全是柳溪。 回撥過去,響了一聲就接了,暴吼聲:“顧曉晨!” 顧曉晨有些頭疼的閉了閉眼,完全能夠想象柳溪氣急敗壞的樣子。 “你干脆關機得了,不接電話算什么!” 顧曉晨睜開疲倦的眼睛,蒼白解釋:“剛下手術?!?/br> 醫院外,柳溪長呼一口怒氣:“趕緊下來!” 抵達臺球廳時,萊楚楚正一個人百般聊賴的打球,見顧曉晨和柳溪進門,貼在藍色桌面的臉抬了抬,卷了下勾人的眼睫:“怎么才來?” “等某人唄?!绷桓蹦愣牡谋砬?。 萊楚楚目光一側,輕瞥了眼顧曉晨,無情的數落:“和泓繹一個死樣子?!?/br> 說話間,揮桿,球落袋。 柳溪撿了根球桿遞給顧曉晨,下巴朝球桌一點:“來一局?” 顧曉晨接過球桿,撐在手里,點頭:“向來不怕你找虐?!?/br> “切!”柳溪嗤笑,“誰跟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