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優越感的,也只能是以后生了娃,秀一秀襁褓中繼承她優秀基因的小崽子來證明她是多么天生麗質天然去雕飾。 — 李月白在盛天私人會所定了吃飯的地方,上次酒會晚宴盛情邀請陸吟遲,陸吟遲到最后也沒參加。 李月白心里的坎兒至今也沒過去,他實則是個心眼比針眼兒還要小的人,不過這次也不知道陸吟遲怎么就轉性了,主動提出請他吃飯。 助理聽說陸吟遲會帶太太前來,一時拿不準主意,問李月白:“那還要不要準備……” 他表述很隱晦,沒有說的太直白。 李月白抬手把香煙掐斷,“預備著唄,用得著就上,用不著就算了,兩手打算?!?/br> 助理:“我看陸吟遲家里的老婆也是擺設,又沒有什么過硬的背景,就是長的漂亮,用來生孩子不錯,何況人不能跟錢過不去,夫妻關系就算名存實亡,睜只眼閉只眼罷了。而且陸太太這人我見過,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br> 李月白似乎很受用議論紛紛八卦陸吟遲那些事,津津有味聽完,感覺心里對陸吟遲的意見也平息了不少。 盛天在南喬市數一數二,已有幾十年悠久歷史,建筑設計頗具港風,來這里吃飯娛樂的非富即貴。 陸吟遲是個比較守時之人,盡管臨時改變決定送商儀回家一趟,到地方時也不算晚。 李月白見他只身前來,說好了帶著陸太,卻不見陸太其人,隱隱誤會什么,低頭對助理身份的人耳語兩句,對方匆匆離去。 再回來就帶了幾個暖場女嘉賓,不同于濃妝艷抹的低俗之輩,看模樣清淡漂亮,談吐舉止經過專業訓練。 酒是色媒人。不知何時起,商人應酬美女作陪成了不成文規定。 陸吟遲神色淡然坐在位置上,早已經見怪不怪。 等東道主李月白攜著兩個美女前來敬酒,才梳理了一下衣擺站起來,姿態不卑不亢,既不諂媚也不拒人以千里之外。 李月白說話意味不明,但也不敢說的太直白,“陸總真是不好請,我為了今天這頓飯可真費了大勁兒,生怕怠慢了您?!?/br> 陸吟遲低頭笑笑,指尖繞著高腳杯一劃而過,謙遜道:“我以前沒接手家族企業的時候,也如同你這樣有時間,可惜那個時候李公子沒請我吃飯……現在身不由己,你別見怪?!?/br> 三言兩語避重就輕,也算是解釋了上次請帖送到陸吟遲拒不出席的事。 李月白心里就有些不好受,如今最忌諱別人內涵他沒接手家族產業,畢竟像他這樣有些能力并且在公司歷練那么久,也該手握實權,做點真槍真刀的事。 封建朝代一直做皇太子做不上皇帝,不上不下吊一輩子的大有人在,向來是被人詬病嘲笑的對象,他雖然不至于那么慘,可但凡有點上進心,都不會滿足,有句話叫不想做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不過李月白現在是拉攏人脈用人之際,陸吟遲在圈子內又是個舉足輕重的人物,他自然不會計較一兩句不顯山不露水的調侃,而陸吟遲也是看準了這點。 李月白哈哈哈訕笑幾聲,“陸總真幽默,又提人家那些痛處,今天咱們不聊這些不開心的?!?/br> 陸吟遲抿唇一笑:“那自然好,我應酬也不喜歡談工作?!?/br> 敬完這杯酒,李月白回身拉了一個姑娘,往前推一推,“沒眼色,還不給陸總添酒?” 姑娘得了暗示順理成章坐到陸吟遲身旁,李月白看她上道才沒繼續訓斥。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李月白對陸吟遲的稱呼也從一開始的“陸總”變成“陸兄”又進一步套近乎變成了“遲哥”。 并且對陸吟遲怠慢姑娘的行為有些不解,低聲絮語:“遲哥,有什么樣的要求你盡管提,喜歡什么樣的你也盡管提,只要你感興趣的,沒有我找不到的……” 陸吟遲垂眸看了眼搭在自己身上的手,眉宇微微皺起,臉上不悅的表情一閃即逝。 李月白察覺到他臉色不悅,不過沒意識到是對自己的動作不悅,撤走身,瞇眼思考了很久:“我明白,我全明白了,是……喜歡念書的?” 陸吟遲默了默,飲酒后嗓音變得沙?。骸啊阏f什么?” 房間內忽然響起勁爆音樂,李月白壞笑著湊近他說了一個名字,陸吟遲臉上的燈光忽明忽暗不停閃爍。 這一次他聽得依舊不太清晰,隱約聽這人好像在說小什么,似乎是……小商?? ☆、第 29 章 陸吟遲抬眸審視李月白, 不否認也不承認的態度在李月白眼中那基本等同于默認。 起初李月白并不信,也不知助理從哪聽來的小道消息, 說陸吟遲前兩年有個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是個小幾歲的念書的女孩子,在公司做實習生, 叫小商。 當時李月白以為是多驚為天人的美貌,那日陸吟遲在前臺看著一個小姑娘出神,李月白前后一聯想就什么都明白了。 搞了半天陸吟遲還是個癡情種, 觸景生情,舊情難忘。 他知道圈子內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特殊癖好,比如盛天的王總,鐘愛十七八歲的幼齒,再比如思瑞的田總, 喜歡清高個性博學多才的女博士。 原來陸吟遲也不例外, 惦記清純的女大學生。 不是李月白看不起人, 凡是出入風月場所的女學生,能有幾個潔身自好、清白如水,心里不打那些小九九如意算盤的人。 夜已過半, 酒局應酬還未結束。 盛情難卻,陸吟遲一時沒找到離場的合理借口。 身旁的姑娘全程被冷落, 帶著取悅陸吟遲的任務來的, 大概是害怕事后會被訓斥,所以小心翼翼大氣不敢出。 李月白要不是看她長相出眾,早三言兩語把其打發出去, 可這會兒當著陸吟遲的面各種不滿自然發不出。 冷著臉睇了個眼色,示意她好歹熱情積極點,最起碼把剛進會所學的十八般武藝使出來。 她收到眼神趕忙抬手去拿酒瓶,陸吟遲沒瞧見,杯子往前一傾,一灘酒水好巧不巧澆陸吟遲淺色西裝褲上。 尷尬部位往下兩寸之處。 她臨場經驗不足,倒是應了李月白那句“新來的姑娘”的介紹。 “對不起陸總,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就幫您擦干凈……” 紅著臉頰趕忙抽紙,想也沒想低頭去擦。 李月白嘴上說:“怎么回事,晚飯沒吃飽?添個酒都能灑陸總一身,還不趕緊喝酒賠罪?!?/br> 不過心里卻壞笑起來,本來還不滿意這丫頭,此刻見狀不由得挑起眉頭。 手段雖低劣不新穎,好在勇氣可嘉,而且動作上自然流暢,沒有刻意演出來的痕跡。 一雙指甲干凈的細白小手剛近身,陸吟遲眼疾手快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