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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室內溫暖,她赤著兩條大白腿也特別不容易。 第一次煮完他只嘗了一勺,說不是那個味道,還要繼續煮。商儀耐著性子沒跟他杠,結果就把鍋底煮爛了。 商儀雖然出身不好,但也有傲嬌小脾氣,從那之后就不伺候這大爺了。 學生時代她跟展文敏吐槽過:“我的擇偶標準第一條就是男人要會做飯做家務,最討厭那種工資說高不高,說低不低,賺兩個臭錢就在家里躺尸做大爺的男人,想做大爺也可以,請得起兩個三個的保姆,他做大爺,我也得做大娘?!?/br> 商儀還真美夢成真做了“大娘”。 其實富太太的生活還真不錯,離了婚就算找牛郎,也很難遇到這樣完美的約炮對象,最關鍵是牛郎要錢,陸吟遲不僅不要錢,還給她錢。 女人不就喜歡兩種花,一是有錢花,二是盡管花。 商儀兩樣花都具有,人生得意吶。 陸吟遲破天荒問了這么一句,接下來什么也沒說就走了,商儀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周末的時光太享受,讓商儀誤認為缺斤短兩一天沒有二十四個小時。她還沒做好報告,明天就周一了,晚上極不情愿加了個班,吃過晚飯從七點半忙碌到十點。 這會兒才想到看手機,陸吟遲的消息靜靜躺了一個多小時:【有應酬,晚歸?!?/br> 言簡意賅,算標點符號才七個字。 商儀比他還惜字如金,直接沒回。 —— 商儀是個普通的本科學歷,剛嫁陸吟遲的時候顧秋蘭特想她能夠利用身份入駐陸氏,作為空降關系戶,最起碼做個總經理助理。 商儀在這事上固執了一把,顧秋蘭為這事“耿耿于懷”了半年多。 如今商儀在私企小公司也算如魚得水,偶爾還能遇到那些嘴巴甜會巴結又誠心合作業務的人吹捧兩句。 商儀耳根子很軟,有時候過于自信,別人如果把女神掛在嘴邊多了,她會覺得自己真是女神。甚至會想,她這種女神級的人物,也沒被陸吟遲夸過,這人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周一晚上有個慶功宴,他們部門小范圍組織的,去之前領導就吩咐過,為了熱鬧可以攜帶家眷。 她沒有隱婚,不過工作至今也沒把陸吟遲帶出門介紹給公司同事或者領導認識,在大家口中,商儀的老公是個神秘度很高,但出鏡率為零的存在。 商儀心想,他們這座小廟也容不下陸吟遲這尊大佛,況且她私心里,一天恨不得拿出二十個小時做離婚的心理準備,現在這種情況自然就更不能帶出場,不然會出現今天向大家介紹“這是我丈夫”明天就改口說“這是我前夫”的尷尬場面。 晚上她穿了一件白色收邊裙,只身一人到酒吧,剛出場就被平常嘴巴毒話又多的死對頭盯上,這人今天破天荒沒穿的花枝招展。 上身白色職業襯衫下身淺色牛仔褲,一看就知道跑外場剛回來,沒來得及換私服。 蘇冉用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語氣打趣商儀:“今天就是變相家庭聚餐,你又是自己一個人來的,你是嫌棄自己老公太丑,還是他太靦腆不好意思來?” 商儀對別人貶低她老公丑這事一點兒也不生氣,甚至還覺得挺幽默,隨口胡謅跟著黑了一把:“他去韓國整容剛回來,還沒恢復好,不能吹風?!?/br> 說完故意大聲問蘇冉:“你雙眼皮不也是整的,在哪整的,感覺還不錯?!?/br> 商儀其實跟蘇冉沒多大愁多大怨,不過是同一種工作,難免資源重疊,有時候磕磕碰碰發生一兩句口角一兩次不愉快,不過誰叫商儀一進門她來掃興,按照慣例,商儀肯定要掃回去。 兩人隔桌坐著,商儀說罷蘇冉身邊新來的不太會察言觀色的女同事被吸引注意,一臉求知若渴,想要問蘇冉打聽打聽,甚至主動坦言:“我雙眼皮也是割的,可惜失敗了,你看我,現在一個眼睛大一個眼睛小?!?/br> 蘇冉不想冷場,忍著脾氣湊近看兩眼,“也還好啊,你不說我還以為天生的……不過你皮膚很白?!?/br> “你也很白,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很白?!?/br> “還好啦,最近跑業務曬黑許多?!?/br> 商儀聽著兩人互相吹彩虹屁,不由自主打了個哈欠,她昨晚明明休息的很好,連陸吟遲幾點回來的都不知道。 這廝一向披星戴月早出晚歸,能力有多大責任就有多大,別看會賺錢,還真不一定有她會花錢,生活還沒家里的小麗過得舒坦。 今晚商儀心情尚可,在領導鼓動下小酌了兩杯,上洗手間的時候臉蛋酡紅,熱浪從下順著脖頸攀升到耳根子。她懷疑自己現在就像一只煮熟的大蝦。 捧起兩把水降溫,瞬間舒服了很多,包廂這會兒熱鬧非常,商儀出來兩分鐘就被催著回去,坐下后仍舊被搖頭燈晃的頭暈。 出去舞池跳舞的,房間內扯著嗓子唱歌的,還有搖骰子打撲克,一分鐘拼酒的小游戲。 商儀這會兒酒勁正盛,頭暈眼花,偃旗息鼓主動舉白旗,第一個要求退場豈能輕易放過,破壞大家的興致自然有懲罰機制。 劉民忠還在思考是罰兩杯啤酒還是唱首歌表達歉意,爭風吃醋一肚子壞水的蘇冉計上心頭,終于找到“回敬”商儀剛才提她割雙眼皮丑聞的機會,走到劉民忠跟前嘀嘀咕咕慫恿兩句。 劉民忠聽完覺得不妥,但確實也挺有新意,畢竟是慶功宴,怎么開心怎么玩,于是沒否決也沒同意。 蘇冉見縫插針,已經拍了拍手揚聲說:“咱們玩的正嗨商儀就要走,實在太掃興了,我看商儀酒量也不行,不如這樣吧,我們讓商儀給她老公打個電話,老公要是來接的話就讓她走,老公要是不來,就得有多晚陪咱們玩到多晚——” 這種事最怕眾人起哄,你一句我一句,一張嘴抵不過一片嘴,繞是商儀這樣平常不是很在意面子的人,被趕鴨子上架帶了高帽,也很難脫身。 很多事就怕頭腦一熱,很不幸商儀最容易頭腦發熱。 她竟然真拿了手機,擺到桌子上,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開始當眾給陸吟遲撥電話。 商儀一直沒存過陸吟遲的電話,兩年下來,反而眼熟了號碼,她習慣從聊天記錄中翻找,一時忘了上次通電話是幾天前,在眾目睽睽屏息等待中,往下翻了許久才找到。 剛響兩聲,低沉渾厚的男人聲音從聽筒中傳出—— “喂?” 此時開著外音,不高不低的嗓音就像燥熱封閉空間的一縷清風,他應聲這刻包廂里突然徹底安靜,方才竊竊私語的幾人聞聲打住。 商儀愣了一下,酒意瞬間清醒:“……” “說話?!?/br> 作者有話要說: 陸吟遲:我剛去韓國整容回來? 商儀:……怎么一點兒幽默感沒有…… 陸吟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