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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儀式?”“???目的?我沒有什么目的啊……”從風xue里掉下來也是我的錯嗎?“竟敢戲弄我?!”大王似乎真的生氣了,一揮手,對著身后的眾妖魔說:“殺了他?!?/br>誒?!為什么一言不合就要殺我?眼前的情況還沒搞明白,我就又一次踏上了亡命之路。這簡直就是一個詛咒。然而沒跑出幾步,我身后浩浩蕩蕩的一大群妖怪就不再追上來,齊齊停在我身后數十丈的地方。我也莫名其妙地停下來,往前面一看,只見不遠處有一座巨大的黑色山巒拔地而起,突兀橫亙在萬里平原上。為什么這座山看起來有點眼熟?不妙的預感冒上來,我瞇起眼睛再仔細一瞧,竟發現那黑色的山巖上刻著兩個幾乎要風化不見的大字“酆都”。我登時猶如被雷劈中一般,嚇得渾身一抖。酆都?這不就是數千年前在天魔大戰中毀棄的魔界都城嗎?這么說我現在站著的地方就是酆都的大門咯?再結合那個蜘蛛妖和大魔王所說,當下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肯定是那個大魔王想進入酆都,所以搞了個什么鬼儀式,沒想到我正好掉下來,打斷了他的好事。據說天魔大戰前,酆都是三界之內數一數二的繁華都城,更有魔尊的力量庇護,十分了得,然而自從魔尊含恨而亡后,這個鬼地方就像受了詛咒般,凡是進入的妖魔全都有去無回。別說進去了,絕大多數妖魔連大門都進不去,還沒靠近就被酆都外圍的陣法給秒殺了。久而久之,這里也就徹底廢棄,只剩廢墟了。到現在,連它具體在什么位置,很多妖魔都不知曉了。你可能會問,既然酆都已經被廢棄,為什么這個勞什子的大王還要進去呢?因為傳說中魔尊的手下把魔尊的尸首并他的無上魔力都封印在酆都之中,得到這力量的妖魔,就可以稱霸魔界。自從天魔大戰魔界慘敗后,每隔一陣子,總會出一兩個這樣的傻逼,妄想統一魔界,多半都是連城門的邊都沒摸上,就出師未捷身先死了。沒想到這個北方天魔還真的找到了酆都的舊址。這樣說起來,我似乎聽說過北方出了個大妖怪,十分了得,近百年里一統魔界的北方,正要往南方擴張勢力呢。這可怎么辦?前面是誰進誰死的廢墟,后面是虎視眈眈的大魔頭。真是進退兩難啊。突然間,我發現自己還漏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浮黎呢?第28章“喂,我說,你們有沒有看見一個天人或者一具天人的尸體掉下來???”我朝對面的妖魔大軍喊話。對面大魔王面色鐵青,并且回給我一道死亡光線,被我跳著躲開。我心有余悸地看著身邊的大坑,還有后面紋絲不動的黑色城門,想著該前進還是后退,不知道哪個會死得更難看。最后我閉上眼睛冷靜了一下:我已經站在了離大門這么近的地方,陣法都沒有啟動,就說明我也許就是那萬中無一的幸運體質,天生就能進都城。而如果我回去和大魔王正面杠,我肯定會立刻就被暴怒的大魔王給秒成渣。權衡之后,我決定還是進酆都躲一躲,沒準他們看我不出來,自己走了呢?現在也顧不上浮黎不浮黎了,先把自己的小命保下來,等我以后變得足夠強,再把執名這個混蛋干翻,然后找上一百個美人。想通只花了一瞬間,我拔腿就往酆都里邊跑,有幾個不知厲害的小妖還想追我,結果引發了護城的陣法,瞬間被轟成了齏粉。我看著他們留下的焦黑焦土暗暗咋舌,在眾人羨慕嫉妒恨的微妙目光中,一溜煙跑進了城門之中。我從混沌里生出來的時候,天魔大戰已經過去了數千年,就算在妖魔壽命動輒上千年的魔界,魔尊與他一手締造的都城也已經成為了久遠的傳說。所以我對這城里的情形,是完全不知情的。更沒料到我剛跑過那巨大的城門,一轉身,來時的路就已經不見了。酆都的內部仿佛是另外一個世界。我從未見過這么多巍峨奇特的建筑,拔地而起,動輒數百丈,比那望仙道門的正殿還要壯觀許多,這些建筑密集排列,向都城的內部延伸,卻怎么也望不到邊際。我想飛起來,約過這些阻擋視線的樓閣,看看出路在什么地方,卻發現我竟然飛不起來了,不僅如此,我現在根本就是失去了魔力,跟一個凡人毫無區別了。難怪進去的妖魔都出不來。敢情一個個都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了!這下是真要命了!我慌了大概有一盞茶的時間,又很快振作起來,心想既然來時的路走不通,總得另找出路,于是我開始在這城里游蕩起來,沒多久就迷了路。這里真的完全就是廢墟,別說妖魔,我就是連一只魔獸,一株妖草都沒看到。只有徹徹底底的死寂。忽然間,就在這一片死寂中,出現了奇怪的動靜。我隱約辨別出聲音的方向,遲疑片刻,還是循著那奇怪的聲響,走進一棟廢棄的建筑之中。不知是曾經柱子還是雕塑的巨石橫七豎八地倒在荒蕪的庭院中,我藏在一塊巨石之后,朝聲音的源頭看去。只見一只瘦骨伶仃,餓得現出原形的妖物,正對著昏迷不醒,生死不知的浮黎流口水。浮黎剛掉到魔界的時候,就是這樣被一群低級魔物圍著,準備分食。沒想到他第二次掉到魔界,還是面對同樣的境地。我想起和他相遇后的種種,怒火剎那間吞噬了理智,就算要吃,也得是我來吃!雖然沒有了魔力,但我體力仍在,立刻搬起身前的巨石,虎虎生風地掄向垂涎浮黎的妖怪,那妖怪腿彈動了幾下,竟然真的就這樣死了。這要是放在外面,肯定會被當成笑話。也就只有在魔力失效的酆都內才有可能成真。正當我發呆的時候,浮黎被先前的動靜驚醒了過來。他嗆咳幾聲,眼里的光芒有些渾濁?;撕靡粫?,才吃力地聚焦在我身上。“陵光呢?”他問。“你的陵光已經死了?!蔽艺f,幾乎是有些快意地等著欣賞著他痛苦的神情??墒强煲庵?,心里卻像有個大洞,空落落的。某種意義上,我與他同病相憐,都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做出了一些不該做的錯事,才弄得自己落到這樣狼狽的境地。實在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誰也沒有比誰更好一些。可是他卻回以一臉漠然。“喂,我說你的陵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