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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知道了,他的手是涼的,不是冰塊的那種涼,而是溫涼,纖長細瘦的手指搭在我熾熱的欲望上,一波快感霎時流轉過我的身體。我開始期待他的技術。他小心翼翼地握住,然后開始笨拙地擼動,幾乎把我弄痛了,之前挑起的欲望也冷了下來。我懷疑他到底知不知道如何取悅一個男妖魔。更過分的是,明明受罪的是我,他還一臉屈辱隱忍的表情。眼簾低垂,濃密的睫毛顫動著,要不是沒看到淚珠,我都懷疑他要委屈哭了。“算了?!蔽野醋∷氖?,為了我下半身的幸福著想,我讓他停了下來。他抬起眼,雙瞳里掠過一絲驚慌,大概是以為我要殺了他。這一抹驚慌讓我心軟了。我說:“我今兒沒有興致,就算了吧?!?/br>他如釋重負地點點頭,訥訥地收回手,站了起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我。他真是傳說中狡猾的神仙嗎?我不禁想,看著很笨啊,不會是掉下來的時候摔到了腦子吧。我就問他:“你還記得你是誰嗎?”他茫然地搖搖頭。問出了那個經典問題:“我是誰?”果然是失憶了。我想,不過失憶了也好,這樣就方便我忽悠他了。“你是阿瑾?!蔽艺f,臨時根據死掉的三色堇花妖想了個名字,“是我的手下?!?/br>“加情人?!睘榱诉_成目的,我又加了一句。他眨眨眼睛,顯然是不想相信。“如果你不信,可以看看你的胸口,是不是有個藍色的印記?”剛救起他的時候,我發現他沒了仙骨,為了讓他不至于在路上死掉,就給他灌了點我的血,幫他適應魔界的環境,所以現在他的胸口有特殊的圖形。他將信將疑地撩開衣襟,果然發現左胸處有大約一掌大小的一枚藍色圖騰,我趁機把手按了上去,感受他胸口光滑緊致的肌膚,這里跟他的手不同,是溫熱的。印記與我產生呼應,我那點魔血無法和他自身的血rou融合,立刻就在他身體里sao動起來,他的臉色又一變,額頭上霎時冒出細密的汗珠。“你真的是我的……”他側過臉,似乎無法面對我的注視,神情卻像是信了六七分。對于天人而言魔氣入體有多么痛苦,我是無法親身體會的。但聽別的妖魔說,仙氣和魔氣原本就是不相容的兩種力量,要是我們妖魔體內被灌了神力,就會像萬箭穿心般痛苦。從前統治我們妖魔界的魔尊就是在與天帝一戰后爆體而亡的,所以妖魔界到現在還是群魔割據的混戰局面。未免浮黎現在就爆體而亡,我戀戀不舍地拿開了自己的手。浮黎被我打發去休息了,而我也洗洗睡了。沒想到這一睡,就睡出了大問題。浮黎跑了。我想不通他為什么要跑。如果我要吃他,早就吃了,不必等他睡個八百年,這個道理,就算他失憶也可以想的明白。那就只剩下一個理由了——這家伙不愿意跟我睡。沒想到這家伙失憶了還是個貞潔烈男。我有點頭痛。天人在妖魔界可是香餑餑,他這樣沒有力量又毫無防備地出去溜,等于是把一只烤乳豬放在一群狼的面前,不吃他吃誰?我通過魔血感應了一下他的位置,發現他已經在六百里之外了。也就是說,他跑出了我的勢力范圍,跑到我隔壁那兒去了。順帶一說,我跟我隔壁的黑熊精是兩千年的仇家,只是因為誰也沒能干掉誰,才做了鄰居。所以浮黎跑過去這件事就非常不妙。他沒被吃,我們打一仗,兩敗俱傷,別的妖魔會過來把他吃掉;他被吃了,那我也完蛋了,我肯定打不過吃了天人的黑熊精。總而言之,我倆現在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我得把他弄回來,不然大家都要玩完。我一個鯉魚打挺從石床上跳起來,再使出法術,循著我那點魔血,找了過去。浮黎這家伙也真是夠折騰的,我這一覺不過睡了半個月,他就用雙腿跑出了六百里,我一看,他背上的傷口都裂了,血浸透了身上的白衣,滴了一路,天人香甜的血液刺激著我的嗅覺。想立刻就把他吃掉……我感到魔氣在體內沸騰起來,發出對力量和血rou的渴望,但這時我跑到了他的面前,又看到了他的臉,這種沖動又立刻消了下去。這樣好看干凈的一張臉,真是舍不得立刻吃掉啊,我想,對他露出一個笑容:“你要跑到哪里去?”第3章他停下來腳步,臉色一下子變得死白死白的,沒有血色的嘴唇抿得死緊,像是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可是我這么帥,怎么可能是可怕的東西呢?于是我又問了一遍:“你要跑到哪里去?你的傷還沒有好呢?!?/br>“我……”他一皺眉,漆黑的雙瞳顫動了一下,“我想找一個人……”“誰?”“我不知道,我想不起來……”他搖搖頭,蒼白的臉上浮現出迷惑而痛苦的神色。但我已經知道了:他想找他的小情人。這會兒我已經聽說了他搞男人被貶下來的光輝事跡。心想真是夠癡情的,難怪會觸怒天帝被貶下來。不過他的小情人被貶到人間去輪回了,他就算把整個妖魔界掘地三尺,也是不可能找到人的。所以我笑一笑,又對他說:“既然想不起來,那就先跟我回去吧,等你好了我幫你一起找……”我是要睡他,又不是吃了飯沒事干,當然不會幫他找了。“真的?”他一抬頭,眼里亮晶晶的,顯得十分開心。“真的?!蔽乙贿叧斐鍪?,一邊心里想,這家伙會不會太好騙?這樣騙他真的好嗎?那跟那些卑鄙的神仙有什么區別?我第一次對我的魔生產生了懷疑。于是他朝我走過來,就在這時,那個該死的黑熊精出現了。這妖怪成精前就很丑,成精后一樣丑地看不下去,那粗黑的手臂一下子絞住浮黎白嫩的脖子,浮黎沒有防備,一下子被他提了起來,吊到了半空,兩只手抓住黑熊精的手臂,想把自己撐起來。“放開那個男的,他是我的?!钡绞值姆蕆ou就這么沒了,我怎么可能忍氣吞聲。“誰說他是你的了?”黑熊精猥瑣地嘿嘿一笑,“也不看看你們在誰的地盤上?”他貪婪的目光,像是一只黏膩的手,掃過浮黎的身體,評估著這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