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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br>“我二叔在學校的眼線,是您吧?”當初莫念以為是李鐵呢,因為每次都是惹事被李鐵抓到,進而二叔就知道了,到后來,他才察覺不對。“你反應也夠遲鈍的??!腦子里竟想著談戀愛了吧?”王英揶揄道。“哪有……”真是繞來繞去都能把自己繞進去??!高考過后,莫念就堂而皇之的入住了衛東辰家里。衛東辰的父母就在衛東辰開考第一天出現過一次,莫念連個虛情假意的招呼都沒來得及打,人家就消失在人海。而莫念呢,以再不讓玩兒我就不去美國為要挾,硬是沒回家。兩人著實過了一陣子同居生活。莫念這個大少爺,仍然是十指不沾陽春水,衛東辰在做家教之于還要照顧這個“殘廢”,但他樂此不疲。“衛東辰~~~~~~~~~~~~~”莫念最愿意做的,就是在衛東辰忙碌的時候,貼到衛東辰后背上叫出一條波浪線。“走開,熱不熱?”鑒于沒有空調,兩人在家都是只穿著大褲衩,光膀子。莫念往他身上一靠,rou皮貼rou皮,那就是滾滾熱氣。莫念偏不,摟他摟的更緊:“你就好好享受吧??!等我去了資本主義國家,你想讓我貼我都貼不到!”“你走的時候我一定敲鑼打鼓的歡送你?!毙l東辰放下菜刀,開始扒蒜。為了兩人能不用頓頓出去吃,衛東辰自動自覺的開始學習烹飪。“沒良心!哼!我真是命途多舛??!”莫念打算全程高溫考驗衛東辰。“這話說對了,某人每天晚上都很能喘?!闭f完,衛東辰回頭親了莫念一口:“是吧!”莫念也不含糊,張嘴就在衛東辰下唇咬了一口。“哎你怎么總咬我???”衛東辰冷不防的被莫念咬,馬上轉了過去,還是沒躲過。自從兩人第一次以后,莫念就養成了咬他的毛病,不僅過程中咬他,平時沒事兒也咬他。“那你也‘咬’我呀?”莫念邪惡的說道,在衛東辰耳根吹了口熱氣,又在他脖頸印上一吻。衛東辰二話不說,放下蒜瓣開始洗手。然后拉起莫念就走向臥室。“哎哎,做飯的人你干嘛去?”“你說呢?”衛東辰把莫念一把推到床|上,在他掙扎之前不由分說的壓|了上去。“唔……你這個……禽|獸……飯都……不給吃……法……西斯!”莫念的抗議在衛東辰的襲擊下變得破碎。而衛東辰只是jian計得逞的笑道:“就不讓吃了,怎么招?”快樂的時光簡直是飛奔。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開學了,mama終于給莫念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再不回家,就永遠也別回來了!莫念只好灰溜溜的打包回家。當然,還要先去爺爺家轉一圈。他是晚飯時間到爺爺家的,本想跟爺爺上演一出催人淚下的親情戲,但他還沒入戲呢,爺爺一見到他,就自帶一臉愁容。“爺爺,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你別這么舍不得我???”家里從上到下,就爺爺不同意他出國,說資本主義國家哪有我們的祖國好。“你二叔跟你聯系了沒?”爺爺沒理他的中二,直接問道。“???沒有啊……”別說跟二叔聯系,他連親媽都不聯系呢!“走,你領我去你二叔的窩看看!”爺爺不容置疑的吩咐。“???別別別……”莫念趕緊攔著爺爺,且不說二叔不想暴露自己的根據地,爺爺的架勢,就像是要去網吧找自家的網癮少年一樣,怒氣沖沖,勢必用棍棒好好教訓一下熊孩子。“還是我去吧,您好好在家待著吧??!”莫念邊說邊往外跑:“找到二叔我給您打電話!”他一路打車到二叔家,站在門口狂按門鈴。門沒開。沒關系,他還有他的獨門武器。當初二叔不是給陳飛配過一把鑰匙嘛!那小子也賊,臨走自己又配了一把給莫念,說是以防萬一。今天算是派上用場了。莫念一開門,濃烈的啤酒加煙草的銷魂味道差點把他熏趴下。他忍著惡心走進門,真心想轉身就跑。但不行,二叔他老人家還躺在沙發上不知死活。莫念踢開隨處可見的啤酒瓶和臟衣服,勉強從各種快餐盒中間落腳,小心謹慎的終于挪到了沙發前。“二叔!”地上的瓶子發出空落落的咕嚕聲,莫念稍微提高了聲音,叫道。黃昏的晚霞把客廳映襯的一片暖黃,包括二叔身上皺巴巴的白襯衫。他眼睛下的黑眼圈厚重的像他長了一下巴的胡子渣,頹廢的一塌糊涂。他勉強睜開眼睛,發現是莫念,還笑了起來,嘶啞著嗓子說:“是你啊?!?/br>莫念沒理二叔,他實在受不了這又臟又悶的屋子,所以干脆去關了空調打開窗戶,然后才又回到沙發前站著。玻璃矮桌上也是一片的酒瓶,打翻的煙灰缸撒的到處是煙頭煙灰,而在這極度的臟亂差中,只有一小塊神奇的凈土。就是一個大茶杯。“這杯子怎么這么眼熟?”莫念心想跟王英那只萬年不離手的玩意還真像。但他沒說出口,只是問二叔:“二叔你到底怎么了?爺爺在家都急瘋了?!?/br>二叔反應了半天,悠長的“啊”了一聲,才緩緩回過神似的說:“你幫我告訴老爺子,我就是最近忙?!?/br>莫念遵從指示,給爺爺打了電話匯報情況。然后繼續裝燈柱。二叔也似乎鐵了心的不理他,一大一小就這么無聲的隱入漸漸降臨的黑幕里。“二叔??!你可到底怎么的了?賠錢了?讓人騙啦?”莫念繃不住了。“啊,你還在呢啊……”“……”敢情自己在這兒傻站了半天,人家都不知道!“你趕緊起來吧,都要爛沙發上了!”莫念去拉二叔,雖然不知道到底發上來什么,但直覺不是好事兒。“恩,起來起來,走,二叔請你吃飯去?!倍宓故桥浜?,晃晃蕩蕩的自己站了起來,抓起錢包和煙盒,神游似的飄了出去。“我cao!”莫念腹誹,這特么什么情況,二叔中邪了!莫念跟著飄飄悠悠的二叔到了一家夜市攤子,其簡陋程度都不如上回陳飛請客的大排檔。規整的桌椅板凳是沒有的。只有幾張小矮桌,得曲著腿坐小馬扎才能夠得到。二叔義薄云天,先要了三十個大rou串,一箱啤酒,再加兩瓶一斤裝老白干。莫念想到二叔家里那如云的空酒瓶,打了個寒戰,猶豫著問:“二叔,你這是還要喝???”二叔用筷子麻利的撬開兩瓶,遞給莫念一瓶后自己先灌了一口:“反正你都畢業了,你陪二叔喝!”在這之前,莫念可沒在家人面前暴露過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