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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的。今晚就聽我的吧!」聽到兒子的決定,對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全沒個譜的父親只能點頭接受,離去前對床上的少年拋出質疑的眼神,卻沒多做意見。「你放心,我會一直陪你的?!剐怕φ眉颈WC?!肝医^不會拋下你不管?!?/br>當夜,他緊緊握著彰季的手直到他睡著。經過昨夜的sao動,小早川家的人幾近凌晨才入睡。第二天,齊藤按時起身,碩大的屋內依然寂靜無聲,可見沒人醒來。他走進廚房,居然看到小早川家的少爺站在那兒,手拿咖啡!「少爺,您……該不會一夜未眠吧?」「有闔一會兒?!剐怕⊙蹘Ъt絲,卻若無其事地回以微笑?!缸蛲斫o你添麻煩了?!?/br>「不,怎麼會……您要我為你準備早餐嗎?」「不,我不太有胃口……齊藤,你要練習了嗎?」「是的?!?/br>「讓我陪你吧!」黑白分明的眼睛瞬間閃爍光芒。齊藤淡淡一笑,輕輕點頭。「何樂而不為?!?/br>十分鐘後,二人換好合氣道服,在道場會面。信隆在國中時候就獲得全國少年組合氣道冠軍,高中更是學校的合氣道社隊長,帶領社團參加團體大賽,在合氣道的世界里曾是數一數二的名人。不過進入大學後,他不再參加任何社團,合氣道也成為他修身養性的運動。即使如此……他也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踏進道場了,幸好還沒生疏。從小就練的武術如同騎腳踏車一般駕輕就熟,將每個攻勢一一破解,動作優美而強韌,讓信隆不禁欽佩起自己來??上?,隨著時間的加長,信隆的缺乏鍛鍊的體力逐漸消逝,兩人的距離漸漸拉開。認真應對的齊藤看準機會,將信隆拋出;信隆順勢一個翻身,安全地跌在地上。「少爺,您要不要緊?」「不要緊……師傅你寶刀未老??!」一向心平氣和的齊藤難得露出驕傲的笑容,伸出手協助信隆起身。「那是因為你疏於鍛鍊。你要是繼續練下去,我早被你打敗了?!?/br>「……也能打敗剛智嗎?」齊藤選擇閉口不語。「齊藤,我想保護那個人?!?/br>「我知道,少爺?!?/br>信隆無奈地笑。他梳洗完畢後,來到彰季睡的客房,在門打開的瞬間便見彰季敏捷地從床上彈起身來,一臉驚恐。「抱歉,我吵醒你了嗎?」「不,沒關系……」看到來人是信隆,他放松地向前躬身,用手遮住一臉倦態,顯然也一夜未眠。「你……繼續睡吧,我只是進來看看?!?/br>「不好意思……」彰季點點頭,但還是坐著目送信隆離開。那是個陰氣沉沉的早晨,到了八點半還看不到太陽露臉,是個不尋常的夏天。對怕熱的信隆來說倒是個舒服的天氣。他婉拒司機的接送,騎上自行車,踩了二十分鐘到神原家,抵達的時候已滿頭大汗,卻覺得清爽痛快。和寧靜的小早川家比起,神原家一早便熱鬧轟轟地圍在餐桌享用早餐——除了剛智。「信隆,好久不見了!一塊兒吃早餐吧!」神原會長穿著休閒服,坐在可容納二十人的餐桌尾端,叫喚信隆的聲音響亮無比。「伯伯,好久不見。我已經吃過了,謝謝?!剐怕《Y貌地打招呼。「你來找剛智嗎?那小子還在睡,你直接上去找他吧!」「不好意思,打擾了?!?/br>看會長心情愉悅的模樣,彷佛對昨夜發生的事毫不知情,但信隆也不敢輕易斷定,只能跟著會長的步調走。他暗自深吸一口氣,直直往剛智二樓的房間走去。「剛智,是我——」話尚未說完,門便「砰」一聲打開,一個拳頭往臉正中間直襲而來!慶幸的是信隆今早練武,感官動作都比平時敏捷才得以躲過,卻也在倉皇躲避時失去平衡而種重摔在地上。在他還沒來得及坐起來時,腹部立刻招到重踹,痛得他卷起身體。「你最好是來還人,不然我現在就把你的腿打斷!」「我是來跟你談的……」「你少拿那點大道理來壓我!」腹部又是一踢?!改阏f的那些鬼東西我完全不想聽!把彰季交出來!他是我的東西!」「他不是東西……嗚!」再這樣下去他的腸胃要被踢壞了!他忍痛從地上爬起,毫不畏懼地直視剛智。從跟昨天一樣的衣服以及暴躁到不行的脾氣來看,剛智也徹夜未眠。「……我要問你幾個問題?!?/br>剛智放下握緊的拳頭,大發慈悲地給他說話的機會。「……你喜歡彰季嗎?」先前還眼神兇惡的少年驀地噗哧大笑,翻臉如翻書的個性令不知如何反應的信隆一陣呆愣。「信隆……」他調整好呼吸,問道:「莫非你還存著這種天真的幻想嗎?」信隆張口結舌。無視於少年的性別和自己相同而施予強暴、不管少年對自己的厭惡,繼續糾纏著他、對他產生異樣的執著,甚至引起不必要的sao動——在做了這一切之後,他想說全都只是場打發時間的游戲嗎?「那你到底是……」信隆已經開始混亂了。「你收養你家小白,是因為愛上它嗎?」「我不會對小白做那種事!」他大喊,對這話題前進的方向莫名地生起不祥預感。只見剛智收起笑容,眼神變得犀利無比地說:「有差別嗎?只是兩個功用不一樣而已。你要小白來陪伴你、幫你看門,我要彰季來滿足性欲,就這麼簡單?!?/br>一股惡心感涌上心頭。面對太過殘忍的表白,明明在炎熱的夏天里,信隆卻感到無比寒意,腦中盡是理不清的思緒,除了一點──不能把彰季給他……他會把彰季毀了,不能讓他靠近!「你想保他一輩子嗎,信???」惡魔緩緩開口,半瞇的眼睛有藏不住的敵意:「你認為你行嗎?還是你無論如何都要試試看?」保彰季一輩子?可能嗎?他是什麼人?自己是什麼人?他要是毅然行事,會單純是他和剛智之間的爭斗,還是會把兩人的家庭都牽連進來?只為了彰季一個人?他說過他要保護那個人,可是「那個人」究竟是彰季、父親掌管的鳳組、還是眼前這名他已經不再認識的童年夥伴?信隆并不是沒預料到這種結局,但是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演變到如廝地步……「……我教你?!?/br>剛智奇怪地皺眉。「你那麼粗暴,不用多久彰季就會死在你手上。我……我教你正確的方法?!?/br>沒料到信隆會這麼說的剛智先是呆怔,之後雀躍的心情展露無疑,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