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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的說了一句:“付先生,請進?!闭f罷,不等付廷右反應,便自行退出了房間。付廷右注視著這位門神干凈利落的一系列動作直到出門后關上門,不由感嘆這蘇凜還真夠氣派的。感嘆完了,還沒來得及轉過身,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叫了一句:“小右哥哥!”聲音脆中帶了些綿軟,聽起來有些虛弱。付廷右轉身,入眼是靠坐在病床上微笑著看著他的蘇盛。本來就很白凈的小臉,現在連嘴唇都是蒼白的,整個人都顯得毫無血色,連那一抹微笑都是軟綿綿的。付廷右當然知道蘇盛這羸弱的模樣是怎么來的。此刻,蘇盛越是強撐著笑容,付廷右越是氣不打一處來。付廷右怒氣沖沖的,兩步走到蘇盛床前,掄起胳膊就想給蘇盛一拳。蘇盛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下意識想抬起胳膊擋住付廷右的攻勢,可一想到自己做的這些事,胳膊在半空頓了一下,就無力的垂了下來。他輕輕閉上眼睛,等著付廷右的拳頭落下來。蘇盛這一抬胳膊,手腕上那纏了一圈圈的白色紗布就落在了付廷右的眼里。蘇盛的手腕細瘦的仿佛一折就斷,也許是剛才抬臂牽扯到了傷口,蘇盛整個手臂都在微微發抖。再看看他那張蒼白的小臉,付廷右又心軟了。蘇盛眼睛閉了很久,卻始終沒等到付廷右的拳頭落下來。他小心翼翼半睜開眼睛,正好看到付廷右在他的床沿坐下,輕輕握住他受傷那只手腕紗布上面一點點的位置。付廷右的表情也從剛進門時的憤怒變成了焦急和心疼。蘇盛看到,心里一暖,伸出另一只手覆在付廷右的手背上,笑盈盈的看著他。付廷右一抬頭就看到蘇盛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頓時又一陣氣結,不由佯怒道:“你這小白眼狼,還有臉笑?早知道你會這樣不愛惜自己,我當時何苦推開你,不如直接讓梁澤木撞了你算了!”蘇盛這小白眼狼笑容不減:“那如果重來一次,小右哥哥你會不會救我呀?”付廷右聞言咬牙切齒,可最后還是不情不愿的回答他:“會!”說罷,便轉頭不再看他,可他的手還是緊緊握著蘇盛的手腕。“小右哥哥!”蘇盛摩挲著付廷右的手背,“我們算是和好了對不對?”付廷右轉過頭來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孩子也真是的,當時的事情你不記得了,我不還記得嗎?有什么想知道的,干嘛不等著我醒了來問我,非要做這種傻事?”“你都知道啦……”蘇盛明白哥哥大概是把自己那句話告訴給付廷右了。他的笑容淡了下去,目光中透露出些許迷茫:“我也不知道,當時就覺得這段記憶一天不恢復,我一天就得不到安生。你說我是在昏迷期間有的那段經歷,就想著再昏迷一次或許有用……”“一旦沒用呢?”付廷右心里有些堵,語氣不由上揚,握著蘇盛手腕的手也加了些力,“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多危險?你那次昏迷有了這些經歷也不過是機緣巧合罷了,哪可能次次都有用?”付廷右越說聲音越顫抖:“蘇盛,你做這些傻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一旦沒成功,一旦真的出了意外,我醒過來卻看不到你了,你有沒有想過我會有多難過?”蘇盛搖了搖頭。他當時還真沒想那么多。他一心想著恢復記憶,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卻只有這個。付廷右看他搖頭,更加火大,正要說什么,蘇盛卻先開了口:“對不起,小右哥哥。我不會再做傻事了。不過我當時真的不是為了記憶里的那些經歷,我只是必須要知道,我是怎么愛上你的。對不起,我沒做到,還讓你擔心了……”付廷右進門的時候,一聽到蘇盛對他的稱呼便知,蘇盛拼上了自己的性命,也沒能恢復記憶。失落的同時,對蘇盛魯莽的行為有些后怕,又十分的生氣??陕牭竭@番話,心境又是變了幾分。付廷右不能說不感動,可更多的卻是心疼,氣倒是消了大半。他抬起另一只手,輕撫著蘇盛失去血色的小臉,問道:“小盛,你現在愛不愛我?”蘇盛不明白付廷右為什么突然問這個,但還是很認真的點頭答道:“我愛你?!?/br>付廷右微微一笑:“小盛,我也愛你。我們相愛,不就足夠了嗎?”蘇盛糾結了好幾天的事情,被付廷右一句話化解,他一時間思維轉不過來,但看到付廷右帶著愛意的目光,還是釋懷了不少,也露出了笑容,問道:“那我們算是和好了對不對?”付廷右笑容一斂,原本撫摸蘇盛臉頰的手,不輕不重的在蘇盛臉色掐了一把,然后瞪了蘇盛一眼,說道:“我們不是一直挺好的嗎?哪兒來的‘和好’一說?”蘇盛聽到付廷右這話,頓時笑開了懷。付廷右又補了一句:“不過我可警告你,再敢做傻事的話,我絕對饒不了你!”蘇盛忙不迭的點頭。付廷右醒來之后,又在醫院住了幾天,蘇盛也陪著付廷右在醫院住著。蘇盛原本就沒什么大事,手腕的傷口說淺不淺,但說深也不深。略微有些失血過多,在醫院住著倒不如回家好吃好喝補一補,再加上就剩一個多月就高考了,付廷右本意讓蘇盛先回家,可蘇盛死活不肯。不過當天,蘇盛就叫人拿來了高考復習資料,說要在醫院里復習,付廷右也就隨他去了。這幾日,兩個人晚上各睡各的病房,可白天基本上都膩在一起,不過付廷右執意不肯跟蘇盛太過親近,就坐在旁邊看著蘇盛復習。有付廷右在身邊,蘇盛又怎么能靜下心來?好在蘇盛原本就復習的差不多了,把復習資料拿到醫院只不過是為了讓付廷右留下他。蘇凜再也沒出現過,每天都是那位門神給兩個人帶來一日三餐,付廷右也卻之不恭。這幾日,姜來倒是來過一次,在蘇盛的病房見到了二人。付廷右看到姜來,就突然想起來那天姜來出現在gay吧,還帶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太眼熟,到底是在哪里見過?付廷右正想著,正好進來了一個醫生給蘇盛拆紗布。那個男人的身影跟這個醫生的白袍一重合,付廷右頓時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姜小來,你跟那個……不給你檢查報告的醫生是怎么回事?”姜來正被付廷右指使著給兩個病號剝柚子。他頭也不抬,對付廷右說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嘛?”付廷右一挑眉:“姜小來,沒看出來呀,你好這一口?”姜來抬頭白了他一眼:“付小右同學,就許你找個男的,不許我找?再說,不還是你給我們牽的線嗎?我告訴你啊,我們家小白可比你們家蘇盛聽話多啦!”蘇盛在旁邊一扭頭,“哼”了一下,卻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