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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禾?!?/br> 趙嘉禾忽然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聲音,吶吶說不出話來。他知道她是女子的話,那是不是說明他不是斷袖? 不對,自己怎么找不到重點!重點是宋硯什么時候知道她的身份的? 他像是看到了她的疑惑,輕聲道:“就在冬獵那次,你與你弟弟相認那晚知道的?!彼D了頓,聲音忽然溫柔下來,“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你是女子,便可以與我共白首,我身邊的位置,你可以堂堂正正的霸占著,族譜之上,以我之姓,冠你之名。屆時我們兒孫繞膝,共享天倫……” 他緩緩道出他們的未來,趙嘉禾臉頰微紅,漸漸沉浸在宋硯描繪的場景之中。 “呀——”忽然,身后傳來一聲驚呼。韓書言站在洞口,震驚的瞪大眼睛,他,他好像撞見了不得了的事哦! 趙嘉禾羞窘地退開宋硯的懷抱,“你別誤會,我,我是女子……” 韓書言這才明白,原來自己鬧了個烏龍,頓時拱手道歉,“沒想到趙兄居然是女子,韓某剛才得罪了!”然后像是害羞一般,小聲道,“我就說,從未見過像趙兄這樣秀美的男子……” 風聲太大,趙嘉禾未聽清他說的話,疑惑道,“你說什么?” 韓書言驚覺自己的話太過輕浮,雖說是對趙嘉禾的贊美,可是如今人家的心上人在身邊,他這樣明目張膽的夸她,實屬不尊重。 “沒,沒什么……”他絕口不提剛才的失言。 趙嘉禾想了想,剛才與韓書言的交談中,她發現韓書言才學通博,不是讀死書的書呆子,身有鴻鵠之志,渴望為百姓做事,如果不是得罪了權貴,可能他會成為一代名臣,名留青史,流芳千古。 “殿下,這位是韓書言,我看他好像很厲害?!壁w嘉禾偷偷拉了拉宋硯的袖子,輕聲道。 宋硯反手握住她的手,兩人剛剛表明心意,進展如此快,趙嘉禾打算矜持一下,微微掙扎了一下。 好吧……掙不開。 宋硯感覺自己手心有只貓,伸著柔軟的爪子在撓他,那股癢意順著手心直直往心底而去。他板著臉,佯怒道:“乖一些,別鬧我!” 趙嘉禾:……自己如此輕浮,還兇她?! 她剛打算反駁,余光看到韓書言一臉尷尬地站在那里,訕訕地閉上了嘴。 韓書言:大庭廣眾之下,不知道注意一點嗎? 他裝作若無其事,認真看著眼前的男子,雖然形容略有些狼狽,但也看得出姿容清貴,渾身上下散發著上位者的威嚴。比他見過的那些權貴,還要更加令他有壓迫感。 他猜測著他的身份,定然是王公貴族,皇室宗親。 韓書言打量宋硯的同時,宋硯也在打量他,韓書言,這個人他可不陌生,前些日子暗線傳來的消息,說是這次秋試中有一個學子很是優秀,策論寫的極好,最重要的是,他出身寒門,身后沒有大家族的支撐。 此次籌錢,他深知世家大族之間盤根交錯的勢力,牽一發而動全身,籌個錢一個個都支支吾吾,不愿意出一個子兒。他正打算找人開刀,可是需要一個與世家大族沒有利益牽扯的寒門子弟,于是他想到了韓書言。 他正要去找他的時候,發現他因為得罪了權貴,被趕出京城,他派人去找他,遍尋京城也未曾找到他,如今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天下之事,竟然如此奇妙。此人正在他焦頭爛額之際,出現了。 只是沒想到,寫出那樣犀利兇狠的文章的人,居然看上去柔柔弱弱。穿著不合身的棉衣,面色蒼白,嘴唇上一層淺淺的白皮,憔悴異常。 只是他有過比他還要狼狽的時候,而且他欣賞他的才學,絲毫不在意他的儀容。 “韓兄,在下宋硯,行七?!彼纬幊辛艘欢Y。 韓書言熟讀詩書,有雄心壯志,他曾經想過自己要輔佐怎樣的人,才能最大程度發揮自己多年來的所思所學。自是了解過那些皇室宗親,近日朝中新起之秀,帝七子,宋硯!宋硯在朝中的作為,大多是利國利民,為了百姓,他曾經想過,如果自己入仕,必要投入宋硯門下,沒想到得罪權貴,丟失了入仕的機會。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自己眼前。 他激動不能自已,不顧地上冰冷的雪,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草民韓書言,大澤縣解元,參見七皇子!” “草民毛遂自薦,想以自己微薄之力,同殿下共創這海清河晏,大同盛世!” 他深深俯身,額頭埋在厚厚的雪中,是虔誠的姿勢。 宋硯將他扶起來,沒料到居然這么容易就將韓書言收入麾下。他欣賞他果決的性子,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信任他。他疑惑道,“太子未廢,你怎么就認定,我能夠榮登大寶呢?” 韓書言眼光灼灼,肯定道,“天下局勢告訴我的!自古以來,得民心者得天下,太子殘暴,以百姓的生命做局,只為了自己的皇位,而您不同,您心系百姓,肯為百姓奔波勞碌,若您站在那個位置,自當是一位明君。草民自小學習圣賢書,心中之志便是成為一代名臣,草民與您,志同道合!” 頓了頓,“就算草民的選擇是錯的,那左右不過是一條命罷了,草民自當生死相隨!” 趙嘉禾在一旁捂住嘴,未曾料到,剛才那個窮困潦倒的小書生竟有如此忠心! 第49章 自雪夜過后,趙嘉禾與宋硯的關系,突飛猛進,只是不知是不是趙嘉禾被擄走這件事,刺激到了宋硯,宋硯加快了計劃的實施,他開始變得更加忙碌起來,時常夜半,才能回寧康宮,又常常天光未曉,又前去朝堂。 趙嘉禾的身份宋硯并未公布,所以寧康宮上下,無人知曉,她是女子。她知道自己幫不上什么忙,只能更加細致地照顧好他的飲食起居,事事親為,從不假于他人之手。 太子派紫蘇給她傳過話,狠狠威脅過她,說是宋硯一倒臺,便是趙嘉禾的死期。趙嘉禾知道宋鋮的結局,于是絲毫不在意他的威脅。 年關將至,本該是喜慶的日子,整個皇宮卻處于十分壓抑的氛圍之下,皇上的病越來越嚴重了,已經許久未曾上朝了,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由宋硯與宋鋮去做,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宋硯的事大多是舉足輕重的大事,而宋鋮只做一些無關輕重的小事。宋硯與宋鋮之間,也越來越緊繃。 但是趙嘉禾知道,這場無形的爭奪,宋硯逐漸占據上風,寧康宮也從無人問津變成了人人趨之若鶩的地方。 宮中還有一件大事,高貴妃懷孕了,已經三個月了,便是冬獵過后,她擁有了自己的孩子。 高貴妃安心在宮中養胎,大概她是整個皇宮最輕松的人了,她時常派人往寧康宮送來許多金銀珠寶,明確向世人表示,她是宋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