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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挑眉毛,伸手將他額上一縷頭發攏到耳后,笑嘻嘻地說:“我猜了啊,是,剛剛那個小崽子的事?”周子璋有些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看他。“猜中了?哈哈,”霍斯予大是得意,摩挲著他的肩膀,勾起唇說:“就那種小癟三,伎倆有限,拿什么勒索你?我想想啊,是不是拿你跟著我的事?”周子璋臉上帶著難堪的表情,垂下頭,半響才說:“他,他說,有那天晚上的照片?!?/br>“哪天晚上?”霍斯予故意問。周子璋臉上漲紅,咬著唇,被逼無奈地說:“就是,酒店,他,他設計……”他眼中流露出痛苦,閉上眼,長長地嘆了口氣。霍斯予本來還想好好逗逗他,現在看他這樣,倒心疼了,忙圈緊了他,笑著說:“就為這個你不高興了?得了,撞我手里,那種兔崽子還能翻出天去?他有膽子留那個照片,就該有膽子來跟我霍五漫天要價!”說到最后一句,他聲音中透著狠意,周子璋好像受驚了一樣,惴惴不安地偷看了他一眼,臉色蒼白。“怎么啦?嚇到你了?”霍斯予把人摟緊了,摸著他的背脊,柔聲說:“沒事啊,一切有我,只要S市不變天,就沒我霍五辦不到的事,區區一個小癟三,不值當你勞神。交給我吧,保管讓那小子悔青腸子動這種歪念頭!”“不……”周子璋顫聲說:“你別那樣?!?/br>“子璋,你這叫婦人之仁懂不懂?”霍斯予不以為然地說:“帝都那種地方,能混下去的都不是什么好鳥,那個兔崽子你別看著模樣周正,里頭不知爛成什么樣,污泥糞坑里頭打滾的,你若不下狠手,這種潑皮什么下作的事都干得出來,對付這種人,你不懂?!?/br>“不要!”周子璋慌得馬上說:“斯予,你不能這樣,那還是個孩子,讓他把照片交出來就是了,犯不著……”“你叫我什么?”霍斯予美得瞇了眼。周子璋有些紅了臉,側過頭,什么也不說。“媽的,我都聽到了還裝,”霍斯予笑著把人揉進懷里,湊過嘴唇一通亂親,心跳得噗通亂響,高興得不知把懷里這人怎么疼才好,真不容易啊,費了那么大勁,周子璋可算往前邁進那么一小步,有句話怎么說來著,月球上的一小步,人類的一大步,現在擱這一樣說得通,敢情懷里這小寶貝的一小步,都抵得上自己繞地球大半圈了?;羲褂韬呛堑托?,只覺得剎那間好像眼前光線都亮堂不少,見周子璋躲來躲去就是不肯讓他親嘴,心里一著急,板著他的臉喘著粗氣說:“寶貝,寶貝你別他媽動了,讓我親一個,就一個,唔……”他結結實實壓在周子璋嘴唇上,自出院來,霍斯予還是頭一次又啃上這兩片誘人的粉色唇,湊上去舔到了才發現自己有多想,怎么就能長成這樣?這么柔軟這么潤濕,這么天生適合拿來啃咬吻舔,含著都舍不得放開,輾轉了纏綿了又想更進一步,舌頭迫不及待伸過去攪動翻轉,就是不放過他,就是要嘗遍里頭每個角落,就是要糾纏著他的不離不休。什么叫神魂顛倒,你只是接吻就能神魂顛倒,辨不清自己在哪,滿心滿眼全是這個人,全是想占有這個人,要得遠遠不夠,嗓子眼干到都快冒煙,這點溫存遠遠不夠,霍斯予喘著粗氣,手指抖著解開周子璋的紐扣,手掌順著就摸進他的肌膚。突然,懷里的人渾身大震,用全力一把推開,霍斯予始料不及,被推得差點從椅子上翻下去,他眼疾手快扶住桌子,這才免了摔倒,再一看,周子璋氣喘吁吁,臉色卻煞白,黑到發藍的眼珠子惡狠狠地瞪著自己,里頭似乎燃燒著久已不見的怒火和憎恨。霍斯予暗罵了一聲cao,狠拍一下桌面,站起來煩躁地嚷:“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不碰你,不碰你!”周子璋驚魂未定,戒備地看著他,身子微微發抖。霍斯予心里又微微抽疼,放低了聲音,俯下身子,說:“子璋,我保證,不碰你,真的?!?/br>周子璋似乎有些懷疑,霍斯予翻了下白眼,拍了自己臉頰一下,說:“得,我自抽,我他媽再碰你就讓你大耳刮子抽過來,行不行?”周子璋眼中的害怕緩和了些。“真他媽上輩子欠你的,”霍斯予又好氣又好笑,伸出手掌,說:“把爪子給我,這回保證不亂來,合好吧?”周子璋低聲問:“你,你還要保證,不對童童做什么?!?/br>“你干嘛那么護著那個臭小子?”霍斯予不耐煩了,說:“都說了這事我來處理,有完沒完哪你?!?/br>“他是個好孩子,只是走了岔道,”周子璋輕聲說:“我,我做過老師,不能眼睜睜看你毀掉他?!?/br>霍斯予想用英文粗口罵人了,卻硬生生忍住,歪著頭問:“你認真的?”“是?!敝茏予爸币曀难劬Γ骸拔乙惚WC?!?/br>霍斯予擼擼頭發,深吸一口氣,無奈地說:“好吧?!彼斐鍪终?,痞笑著說:“把手給我?!?/br>周子璋遲疑著伸出手。霍斯予一把抓住,兩只手掌疊著包住他的手,笑著說:“還有個條件,照剛剛原樣再叫一個我聽聽?!?/br>周子璋咬著唇,耳廓變紅,默不作聲。“不叫???”霍斯予壞笑說:“那成,我立即給人打電話,把那兔崽子賣東南亞去?!?/br>“不要,”周子璋驚呼一聲,隨即萬分別扭地輕聲道:“斯予……”“大聲點?!被羲褂韫雌鹱旖?,故意說:“沒聽見?!?/br>周子璋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提高嗓門:“斯予——”“誒,我在呢?!被羲褂杳雷套痰貞?,抓起他的手吻了幾下,柔聲說:“寶貝兒,我在呢?!?/br>周子璋窘迫地別過臉,弱聲說:“那個,我們是不是該走了,音樂會,會遲到?!?/br>“是,”霍斯予呵呵低笑:“來,再喝碗魚湯,補腎益氣的,喝完了,咱們就去接受高雅藝術教育?!?/br>此次演奏的樂團雖非國際頂級樂團,但總體水平不差,加之周子璋最愛馬勒的曲目,聽得津津有味,霍斯予見他高興,也樂見其成,他愜意地伸長腿靠在椅背上,忽然覺得第六交響曲名為“悲劇”,可他愣是聽出歡愉的味道。果然人的心境決定審美感覺,他偷眼看去,發現周子璋正眉頭緊鎖,顯然陷入曲調情緒中,這小模樣怎么會越瞧越合心意呢?就連皺個眉頭都特別有味道,真是百看不厭。他悄悄伸過手,握住周子璋的,微微用力,見周子璋尷尬地朝他看過來,他得意一笑,卻不放開手,反倒捏了捏。就在他覺得生活怎么這么美的時候,突然眼角余光瞥到一個身影,霍斯予暗罵了一聲cao你媽,坐正身子看過去,那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