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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子璋又被投訴,這回評語如下:“全是性暴力,看了太惡心了,希望網站能管管.描寫很恐怖,對未成年人很不好”非??蓸?,某水在此重申在時說過的話:有被老子毒害的青少年朋友,自己趕緊離我遠點啊,當然,你若強烈要求被我毒害,我也不會拒絕,對這事我的態度就是不主動,不抗拒,不負責任。愛咋地咋滴吧第15章霍斯予從公司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在下蒙蒙細雨。他心中明明有說不出的歡愉和興奮,卻偏偏要強壓著,面上仍舊嚴肅冷峻,只有天天跟著他做事的兩位秘書小姐察覺到些許異狀,比如,他今天意外的好說話,簽名簽得格外順溜,他走出辦公室的時間比往常要早,而且,他的腳步,也比往常要邁得大。兩位秘書小姐彼此交換了下眼神,其中一位比比自己眼角,劃出一個嬉笑的臉型,另一位趕忙借故走到窗邊,正看到五少從樓層之間的玻璃樓梯緩步走下,臉上繃得緊,可那嘴角眼底,卻還是有些許興奮之色泄露出來。秘書小姐看到他邊走邊打電話,神情倨傲,一看便知是在吩咐誰做事,突然之間,他嘴角上翹,現出一個平時在工作場合絕少見到的痞笑,眼睛黑沉發亮,仿佛蓄勢以待的猛獸,即將出籠撲食。秘書小姐的偷窺也只敢到此為止,而且,霍五少平日御下極嚴,不茍言笑,她們兩個年輕女子,初初進到霍斯予身邊工作,難免也起了些念頭,爭相打扮,斗艷較勁,可等不上兩月,便各自領教了霍斯予發怒時的可怕,也知道這種人觀念中就沒有憐香惜玉之流的東西。她們不得不早早就滅了攀高枝的妄想,老老實實做好自己手頭上的活,雖說閑暇了對五少的私生活仍有些好奇,可那好奇,也僅止于私下里八卦猜測而已。所以她們無從得知,霍五少這縷詭異的微笑,只源于電話那端的陳助理說了一句:“周先生現在在浴室?!?/br>霍斯予立即感到那種奇怪興奮感從小腹處升騰而上,宛若夏季星空下璀璨炸開的煙花,從沒有人,單單只是想象他裸著身子沐浴的狀況,已經能讓霍五少喉嚨發緊;從沒有人,能讓向來信奉交錢辦事,安全便捷的霍斯予只上了兩次就破例將他納入身邊?;羲褂璨皇遣恢?,自己對周子璋有些不地道,但與他難得的雀躍興致比起來,周子璋那點卑微的苦惱算得了什么?大不了,以后對他好點就是,得空給送點小禮物;每次干他的時候別太猴急了,記得用點潤滑之流的東西;再有就是盡量別隨便動手,雖然一邊cao他一邊打他確實很爽,但周子璋那張臉,沒帶傷端的是鐘靈毓秀,俊逸奪人,帶出去老有面子,所以往后還是不要隨便扇他耳光的好。郭永國說什么來著,對小情兒要疼,就如逗貓逗狗一樣,你得順著毛捋,連那個山東大老粗都懂,五少一留學英國,受過正統紳士教育的人怎會不知?他一面想著一面微笑,駕車飛速往F大那邊的寓所開過去,時間尚早,還未到下班高峰,因而通往楊浦區的路暢通無阻。雨刮器一下一下刮著車窗,此時煙雨朦朧,這種城市硬生生逼出三分委婉抒情來,這樣的天氣,無端端令人心情柔軟,毛孔舒暢,容易聯想些艷情yin靡的事,霍斯予興沖沖地想著,什么時候挑個下雨天,就把人往車里一帶,轉挑市郊開去,找個沒人的地方把車一停,就著雨聲把人壓身下辦了,聽他婉轉呻吟的聲音跟雨聲和到一塊,那才叫一個銷魂。他越想便越發覺得身子發燥,車開得更快,原本二十分鐘的路程,霍斯予硬是縮短成十分鐘。到了公寓下把車一停好,霍斯予也不打傘,冒著雨直接穿過小區,往那老式的廳堂木門走去,穿過幽深黯淡的長過道,三步做兩步跨上寬樓梯,沒一會,就到了公寓門口?;羲褂枳约河需€匙,這時掏出來還沒插入鑰匙孔,里頭就猛地一下打開,陳助理帶笑看著他,微微鞠躬道:“五少?!?/br>霍斯予淡淡地應了一聲,瞬間恢復在下屬面前面沉如水的模樣,等著陳助理迎他進了屋子,霍斯予草草掃了這套房子一樣,點頭說:“弄得不錯,費心了?!?/br>“哪里,就怕五少不滿意?!标愔砦⑿χ?。“他看過了,滿意嗎?”霍斯予四下環視一番,不經意似的問。“周先生沒說,”陳助理答:“但我帶他參觀書房的時候,他仿佛很激動?!?/br>“哦?”霍斯予挑了眉毛,笑了笑說:“這個窮書呆,就是沒見過世面?!?/br>他口氣中有說不出的親昵,倒讓陳助理詫異了一下,好在他訓練有素,也沒表露出來,只是微微一笑說:“五少,外頭下雨了,您怎么倒沒打傘?”霍斯予不在意地聳聳肩,突然問:“這點雨算什么?他人還在浴室?”“是,”陳助理有些遲疑,補充了句說:“進去有十五分鐘了?!?/br>“正好,老子衣服濕了,干脆一塊進去來個鴛鴦浴,”霍斯予猛然加重口吻:“你還在這干嘛?”“是,我馬上告辭?!标愔硇α似饋?,朝他微微鞠躬,想了想,壓低聲音說:“東西都給您備在床頭抽屜里,醫生交代了,周先生的狀況再受傷可就麻煩……”霍斯予皺了眉,口氣一下變冷:“你倒有心啊?!?/br>陳助理心里一跳,馬上說:“不是,我只是轉達下醫囑?!?/br>霍斯予冷冷掃了他一眼,也不說話,徑直轉身,一邊走一邊解開自己西服襯衫的扣子,他來這么一手,陳助理無論如何也呆不下去,忙靜靜地退出這座公寓,幫忙帶上門,想到周子璋只是聽到霍斯予的電話邊唬得面無人色,這個所謂鴛鴦浴,可有得他受,不禁微微嘆了口氣。霍斯予手搭在浴室門把上,試了試,里頭居然上鎖。他現在心情頗好,記得要敲門,便耐心地扣了三下,知道里頭那位怕自己怕得狠了,又好氣又好笑,不由放緩了口氣,說:“子璋,開門,是我?!?/br>他是第一次叫周子璋的名字,脫口而出,倒好像叫慣了一般,這兩字在舌尖上打滾,透著那么點親密無間的意思,登時令霍斯予笑了起來,對自己的情人角色愈加滿意。他又敲敲門,想這男人怎么那么害羞,那一會要花點工夫,前戲做足點,讓周子璋嘗嘗好滋味,別以為自己跟驢似的只知道蠻干。他越想越熱,將襯衫扣子全部解開,提高聲音說:“子璋,別害臊了,開門吧,你什么地方我沒看到過?!?/br>門內水聲大作,但卻紋風不動,難不成沒聽見?霍斯予不耐煩了,改扣為捶,砰砰砰敲了三下,大聲說:“周子璋,開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