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雖然在夢里百般肖想,可是見了本尊,他只有暗中流口水的份兒,有色心無色膽,連伸手吃點豆腐的勇氣都欠奉。容少銘煩躁地抓抓頭發,一臉委屈相,小聲嘀咕:"見鬼,老子為什么偏偏喜歡你???"他的聲音不比蚊子嗡嗡大多少,床上的岳凌蕭突然悶哼一聲,嚇得他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結果那家伙只是夢囈一聲,翻了個身繼續睡。被驚出一身冷汗,容少銘扁著嘴,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的肩膀,確定這家伙睡得很死之后,他的膽子壯了一些,咽了一口口水,心跳如擂鼓地爬上床,貪婪地看著對方平靜安詳的睡臉。端正帥氣的面容在任何時候看都是無可非議地溫和敦厚,睡眠之中更是與世無爭,容少銘嘆了口氣,以前總是擔心這家伙會不會因為太濫好人兼沒心機而被拐騙,還好他這些年來一直平平安安,既沒有因為酒后亂性被人抱著小孩子上門追討奶粉錢,也沒有被人設彀詐賭輸得只剩一條內褲--一方面是由于天公疼憨人,另一方面,應該歸功于他容少銘義不容辭的照顧(或者說管教也行)。不然像這種遲鈍又缺心眼的家伙,早被壞人拆零賣掉,連骨頭都磨成粉當飼料了。"不知道你將來會娶什么樣的老婆......"容少銘鼻頭發酸,好像已經看到自己罩的人羽翼豐滿地飛向別人的懷抱,而自己可憐兮兮地被排隔在鏡頭之外、淡化成一個小小的布景、到最后連個渣都沒吃著。悲情的聯想在雨天更容易發揮到極致,容少銘沉浸在自說自話的絕望中,不遺余力地自尋煩惱。越想越不甘心,他再次確認這家伙還沒睡醒之后,把心一橫,俯身湊向他的嘴唇。對方的鼻息似乎也輕淺了不少,房間里只聽得見時鐘的滴答聲,在經歷了漫長得讓人心焦的減速靠近之后,四片嘴唇終于貼在一起。偷來的一瞬甜蜜在心間融化,讓他整個人都暖了起來,容少銘在他唇上蹭了兩下,依依不舍地撤離,還沒分開一厘米,岳凌蕭突然伸手抱住他,猛地攫住他的雙唇。容少銘的眼珠子差點被他瞪得脫眶而出,低呼聲被盡數吞下,火辣辣的熱吻弄得他嘴唇生疼,被嚇飛的魂魄好不容易歸位,才發現對方仍然閉著眼睛,一副好夢正酣的樣子。睡夢之中的無意識反應嗎?這小子把他當成誰了?容少銘心中一陣激痛,眼角泛紅,而那個摟著他不放的混蛋還猴急地把手探進他的衣服,一手順著腰側撫上胸膛,捏住一側的乳尖,另一只手則鉆進褲腰,非禮完他的屁股之后更是意猶未盡地擠進臀間,朝他的小菊花摸過去!是可忍,孰不可忍?容少銘嚇白了臉,一把推開岳凌蕭,跳下床整好衣服,再看那個害他魂飛天外的始作俑者,竟然像沒事人似地咂了咂嘴,繼續他的春秋大夢。媽的!看不出來這小子平時道貌岸然,發起情來還蠻變態的!容少銘暗罵:混帳王八蛋,把你爺爺當什么人了?你在夢里和誰鬼混?!嫉妒的火焰熊熊燃起,一想到岳凌蕭正在夢里和"誰誰誰"搞三捻七,容少銘眼睛都紅了,一腳踢在男人胸前,吼道:"給我起床!還睡你個大頭鬼,看看現在幾點了!"岳凌蕭在拳腳交加的武斗大餐招待下一臉懵懂地醒來,一邊躲容二少爺憤怒的攻擊一邊哀哀告饒,容少銘揍了個夠本之后,一掀被子,視jian了幾把那具強健結實的裸體,喝道:"還不快滾起來給我寫檢討!我等到黃花菜都涼了!"岳凌蕭好脾氣地連聲應允,用最快的速度換洗,把自己收拾清爽了從衛生間出來,看見方才還氣沖牛斗的小子正一臉失落地坐在他床上發呆,那眼神分明是含嗔帶怨--早就習慣他驕縱蠻橫的少爺脾氣,對此時容少銘仿佛被人騙財又騙色的衰樣,他還真有點消化不良。"今天又是誰惹你不爽???"岳凌蕭挨著他坐下,側過身來彈彈他的腦門,容少銘不自在地朝旁邊縮縮,語氣生硬地說:"早飯放在外面,吃了就去寫,別磨蹭!""知道了,我的少爺!"岳凌蕭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渾然不覺有兩道灼熱的目光在他優美的腰線上流連,他朝容少銘笑了笑,說:"昨天晚上已寫差不多了,今天再潤色一下就行,我去弄了,你要是沒睡夠可以補個眠,順便幫我把被子疊起來就更好了。"嬌生慣養的容二少爺扁著嘴,別別扭扭地瞪著床鋪,猶豫了三秒鐘,悶不吭聲地點點頭,岳凌蕭忍不住呵呵笑了,接了容少銘一記殺人于無形的眼刀之后,他春風滿面,吹著口哨走進書房。容少銘皺出一張苦瓜臉,呈大字形撲倒在床上,咬住枕頭一角,泄憤似地磨牙。上有冷硬暴君管制,下有花癡老弟添亂,正妹雖好無心泡,我愛的人不愛我,人生至此,真是一片黑暗,生趣全無。把床鋪收拾整齊,容少銘死氣沉沉地坐在客廳看電視,頭頂上低氣壓籠罩,連最喜歡的綜藝節目也看得索然無味,百無聊賴之下,他順手撕開一包字母餅干,摸了一個出來:字母O。吃掉,又摸了一個,還是O。再吃掉,眼皮跳了幾下,繼續。......容少銘瞪著眼,對著第三個摸到手的字母O發怔,這時岳凌蕭拿著打印好的檢討書來表功,在他旁邊坐下,也順手摸了塊餅干出來:字母T。容少銘有點傻了,眼睜睜地看著對方一臉壞笑,把那個字母T插進他的字母O里。一秒、兩秒、三秒......時間滴滴答答地過去。容二少爺終于再度化身為噴火暴龍。六、星期一的早晨,天氣晴朗,岳凌蕭提前一個小時到公司,避開了電梯人擠人的高峰時段--如果不是因為那天早晨被容少銘亂發脾氣打得膝蓋上一片黑淤,他還是會像往常一樣選擇爬樓梯。以他常年堅持健身修煉出來的體力與耐久力,爬到二十二樓也只是有些微喘,連汗都不會出,容少銘曾經無限鄙夷他的習慣,結果某天發神經陪他走了一次樓梯之后就閉上了嘴--那個身嬌rou貴的少爺累得連抱怨的話都沒力氣說了,最后還是被他半攙半拽地拎上去。一想起容少銘當時那副委屈又不甘心的樣子,他就忍不住要笑,不小心扯到嘴角的傷,疼得倒吸一口涼氣。不曉得用從樓梯上摔下來的爛借口能不能擺平眾人的好奇心,那小子拳頭還挺硬,幸好自己未婚,不然鐵定會被當作夫妻打架的下場。電梯到了,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