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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會交朋友,但是他能感覺到陳慶瑜人不錯。“那啥,天兒不是不好嘛,讓她早點回去了?!?/br>梁肖友點點頭,不知道怎么接了,還是陳慶瑜又跟他絮絮叨叨的說起來了。即將到站的時候,梁肖友才吞吞吐吐的說道“慶瑜,今天這事兒,你能不告訴阿文嗎?”“為什么不告訴他?”“我不想讓他知道?!?/br>陳慶瑜看著梁肖友祈求的眼神答應道“好吧,我本來還想替你罵一罵他呢,雖然他這人厲害,但應該還是明事理的,但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多嘴?!?/br>梁肖友笑了笑“謝謝你?!比缓笙铝塑?。梁肖友這天回到家里,就開始睡覺,一覺睡到了半夜,晚上他媽叫他吃飯都沒能起來,后半夜被熱醒后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是發燒了,硬撐著起來喝點兒退燒藥才迷迷糊糊的睡著。第二天早晨,梁肖友被連環鬧鐘叫起來的時候,感覺整個人仿佛是躺在云上的,整個世界都迷幻不已。請個假吧,梁肖友想,混沌的大腦在此刻卻忽然清明了一下,那一下告訴他,今天舉辦運動會,請假見習都是需要提前寫申請的,現在請假,無疑是.......找罵。他只好拖著軟綿綿的手腳起了床,草草吃了點東西,趕緊往學校趕。緊趕慢趕,結果,還是遲到了,梁肖友走到cao場的時候,各個班級已經秩序井然的排好隊了。梁肖友一個個班一個個班的找,終于找到了自己班,幸好老師們在開會,梁肖友沒有受到任何阻礙就進了隊伍。梁肖友的視線在整個班級巡視一遭也沒有發現張逸文,問了問楊耀輝才知道,張逸文竟然加入了后勤組,給龐清靈打下手,成了記分員。梁肖友混混噩噩的坐在座位上,雙眼直打架,就連最激動人心的接力跑,班里加油聲響成一片,梁肖友都沒聽到。梁肖友被叫醒是因為,接下來要跑一萬米了。梁肖友叫苦不迭,他現在全身無力,走兩步都直打晃,要怎么跑下來?但是他還是跟著班里那十幾個人走向賽場。“哎,小友,一萬米你行不行???”張逸文站在他身邊問道。梁肖友點了點頭“恩,試試吧?!彼刹幌胍院笊厦利惱蠋煹恼n都站著聽。“那你一會兒慢慢跑啊,別著急,我就不管你了?!睆堃菸目创┝肆盒び咽悄貌簧厦瘟?。梁肖友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龐清靈,心下了然,他這是打算在心上人面前出出風頭的。“恩”梁肖友點頭“你一會兒先跑吧,別管我?!?/br>槍聲一響,張逸文便竄了出去,梁肖友跟著隊伍往前跑,每跑一步都感覺輕飄飄的,跟踩在棉花上一樣,漸漸的被落下的越來越遠。腿軟并不是追主要的問題,跑了沒有一會兒他便感覺到頭有些暈。他呼吸沉重往前看了一眼,早就看不見張逸文的身影了。“阿文.....”喘不上氣來,看不清前方,梁肖友剛叫了一句,便昏倒在地。參加一萬米的人3班的最多,拉拉隊隊伍也最為壯觀,他們班人一看梁肖友昏倒,紛紛叫著“小友”跑了過來。陳慶瑜是最先跑過來的,他想著昨天梁肖友被凍成那樣,生怕今天他出點問題,所以特地多觀察了他一下,所以梁肖友昏倒他是第一個發現。一群人將梁肖友圍住,叫聲,自然被跑在前面的張逸文聽到了。張逸文一聽梁肖友出事了,心中一震,轉身就往回跑。“小友”張逸文將身邊的人一推,沖進了包圍圈,從陳慶瑜懷中接過了梁肖友“小友,你怎么樣?小友......”陳慶瑜將張逸文狠狠一推“你他媽現在裝什么,他這樣是誰害的?”張逸文抬頭“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他昨天在雪里等了你6個小時,凍得跟個冰人一樣,不是因為你?”張逸文腦子嗡的一下,忽然想起周一說“周末跟我去買鞋吧?!?/br>這個傻子......是他傻,還是自己不是東西?“阿文,先把小朋友送到醫務室,你們再吵呀?!睏钜x喊道。張逸文心里酸澀一片,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深吸兩口勉強壓下心痛,將梁肖友背到背上,往醫務室沖去。第24章第二十四章楊耀輝在前面開路,一路大喊著“前面的都讓一讓?!标悜c瑜在后面托著梁肖友,給張逸文減輕負擔,后面跟著一堆人,那場面蔚為壯觀。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沖進醫務室“醫生,醫生”幾人一進醫務室就大喊。那個小醫生著急忙慌得跑了出來,幫著將梁肖友安置到病床上“這是怎么了?”“跑步暈倒了?!?/br>醫生往梁肖友額頭上一摸“天,這么燙?!闭f著翻開梁肖友的眼皮看了看,聽心跳,量血壓,一陣忙活,忙活了一陣倒是不著急了,指著張逸文一行罵了起來,“發燒快40度了跑什么步,你們都是傻子嗎?”醫生罵完看向張逸文,這兒他跟張逸文、梁肖友最熟,見過好幾次了?!澳?,每次送這孩子來醫務室的都是你,不長記性?!?/br>張逸文被罵得一聲不吭。醫生也不耽誤事兒,一邊罵著,一邊配好了藥,看著擠滿了醫務室的大小伙子沒好氣地說“趕緊的,都走,空氣都被你們用了,病人吸什么?”陳慶瑜想留下來,結果被張逸文的眼神和楊耀輝的手阻止了。大家一走,醫生就沖張逸文喝道“愣著干啥,忙忙幫,把他反過來,打針?!?/br>張逸文幫著醫生將梁肖友小心翼翼反轉過來,又小心翼翼解開梁肖友的皮帶,將褲子慢慢褪了下來,露出一截白花花的屁股,張逸文不自在地扭過頭去。“你倒是上道?!贬t生贊賞道。打完針,醫生走了,小小的隔間就只剩下了張逸文和梁肖友。張逸文將梁肖友正過來,看著梁肖友那安穩的睡顏發呆。昨天多冷,他是知道,他出門幾分鐘就受不了,梁肖友竟然等他等了6個小時。他是以什么心思等的呢?最后沒等到,他又是以什么心思回去的?陳慶瑜怎么會知道?今天梁肖友好幾次想找他說話,他都跑走了,他想說什么呢?質問自己嗎?如果,如果自己昨天沒忘,哪怕今天認真看他一眼,就能發現他的異樣,他就不會躺在這里了吧。張逸文看著梁肖友在睡夢中依然皺起的眉頭,忍不住附上了他燒得通紅的臉頰,那臉頰細膩柔軟毫無瑕疵,只是燙得嚇人,那溫潤的觸感,卻讓張逸文流連忘返。“阿文”一道清冽的女聲響起,隨后龐清靈出現在醫務室門口。張逸文皺了皺眉,趕緊看了看床上的梁肖友,見他沒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