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心翼翼地拿出手機,翻看起來。這是張逸文一直在用的手機,他沒有什么密碼嗎?就這么直接給了自己,還是說,他這么信任自己?梁肖友被自己略略不要臉的猜測弄的心里癢癢的,笑的一臉癡漢。他也沒有敢瞎翻手機,只是看了看通訊錄“他把手機給了我,那他用什么?他應該還有其他手機吧,但是他讓我給他打電話問他題來著,我也不知道他的手機號呀,他會給我打的吧,他說要查崗的?!?/br>想到查崗,梁肖友才想起要復習,趕緊拿出書本開始復習知識點,只是,眼睛時不時就往手機上瞟,生怕錯過了電話。但是這一晚,張逸文始終沒有打過電話來。害的梁肖友中間醒了很多次起來看手機。第二天,梁肖友頂著黑眼圈來到班級時張逸文已經到了。“昨晚不工作了,應該早點睡呀,你怎么這么沒有精神,黑眼圈好像比昨天還重了?!?/br>“哦,昨晚。。。。。。?!绷盒び严雴枂?,昨晚怎么沒打電話,卻說不出口,只是說道“昨晚,沒有睡好?!?/br>“是不是復習太晚了?成績這事兒,不能一蹴而就,得慢慢來?!?/br>梁肖友看著張逸文說道“哎,你也有黑眼圈了?!?/br>“哦,昨晚我也沒睡好,楊耀輝他哥昨天生日,非拉著我去他哥的生日趴,玩到了凌晨,回去剛睡著就得起來了。話說好久沒有這么玩兒了,還真有點不習慣?!?/br>“玩到幾點了?”“三點多,回去收拾收拾都快四點了。你昨晚復習了嗎?”“復習了,你給我講的我都又看了一遍,都會了?!绷盒び蜒σ粯痈吒叩靥е^,一臉得意。“恩,真棒?!睆堃菸脑诹盒び涯樕夏艘话?,以表滿意“今天上午都上什么課?”“語文,數學,物理,英語”“恩,語文課你好好聽,我睡會,數學課叫我?!?/br>張逸文趴到桌子上進入了睡眠模式,梁肖友偷偷往張逸文的方向看,他那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平常有些兇的眼睛,此刻的張逸文意外的溫柔。陽光從窗戶照進來,正好照到張逸文的臉上,給他好看的臉上鍍上一層光輝。梁肖友想了想,伸手將窗簾緊緊拉上,為他遮住了陽光。語文課結束之后,梁肖友糾結,下節課要不要叫他呢,張逸文讓叫他應該是為了給他記筆記吧,不然自己記好了,讓他好好睡一覺。但是,沒有等梁肖友糾結出個結果,張逸文就醒了。“下課了?我沒有睡過吧?!?/br>“沒有沒有,數學課還沒有開始呢?!?/br>“恩,記住一會兒上課,你就跟著老師的思路走,我幫你記筆記,你就記不會的地方?!?/br>“好的知道了?!绷盒び衙蛑?,點了點頭。這節課,梁肖友上的格外忐忑,卻也格外順利,因為昨天張逸文的筆記,他竟然全程跟著老師的思路走,全部都聽懂了。反而是張逸文有些悲催,幾乎沒有記過筆記的他,跟著老師刷刷的寫,不時還舉一反三的幫梁肖友寫一些易錯點兒,易混點。下了課,手酸的不行,只能甩著胳膊,扭著手腕緩解,一想到下節課就是物理課,張逸文簡直生無可戀。梁肖友看出了張逸文的不適,抓過張逸文的手“手酸嗎?我幫你按一按,我媽干活時間長了手疼,我給她按按,她就不疼了?!?/br>梁肖友溫暖的小手,在張逸文手上游走。梁肖友的手因為經常干活,起了薄繭,劃過張逸文的手,就像劃在他的心上一樣,讓他一激靈。張逸文反手抓住梁肖友的手,前后細細撫摸查看一番,盯著梁肖友白皙的臉說“細皮嫩rou的手,都被你糟蹋成這樣了?!?/br>“沒糟蹋呀,我干活多,在飯店的時候又常常泡在水里,所以,才。。。。。。哦”梁肖友恍然大悟的捏住張逸文的手也細細查看一番,果然看到手背一道紅痕“是我劃到你了哦?!绷盒び蚜ⅠR捂住自己的手做西子捧心裝“我不是故意的。我的手太粗糙了,沒想到你的手,這么嫩?!?/br>張逸文被梁肖友說的老臉一紅,手嫩和自己這大老爺們形象可不符“誰手嫩了,你才手嫩呢,你全家都手嫩?!?/br>張逸文覺得他應該和梁肖友的手換一換才好,梁肖友才應該有一雙不沾陽春水,不受生活所迫的手。之后的物理課,化學課,生物課,張逸文真的都認真地幫梁肖友記筆記,當然語文課,政治課,歷史課,他還是照睡不誤。梁肖友的文科不弱,每科至少都能考到班級平均分,只是理科科目拉分太厲害,成績才會那么靠后。再說,文科課,根本沒有跟不上一說,所以,張逸文睡得很放心。日子就這么平順的過,遲重陽沒有再來打擾過張逸文和梁肖友,張逸文也再也沒有主動找事打架。張逸文表示:我什么時候主動找過事兒,都是事兒找的我。。。。。。梁肖友在張逸文的帶領之下,知識點越補越多,沒有了工作,他也能有更多的時間復習,背書。他覺得自己現在每一天都在飛速進步,向著張逸文的方向一點一點接近。轉眼便是第三次月考了。相比于上次的忐忑,梁肖友這次反而斗志滿滿?!鞍⑽?,這次我一定能考好,幫到你的?!?/br>“好,我相信你在很努力的想幫我,但是不要有壓力?!?/br>“好?!?/br>臨上場前,梁肖友握拳在張逸文眼前揮舞“加油加油加油!”張逸文被梁肖友逗得直樂,笑著學梁肖友的姿勢喊了幾聲“加油加油!”為梁肖友鼓勁。梁肖友進了考場卻傻了眼,正沖著門的那個人怎么這么眼熟?那不是在他面前消失了很久的遲重陽嗎!遲重陽只拿著兩根筆,一根涂卡鉛筆,一根簽字筆,大咧咧地坐在座位上,看見梁肖友進來,十分熟絡的沖他招手,指著他的斜前方說“唉,小恩人,你在這兒?!?/br>梁肖友慢騰騰地挪了過去,果然看到自己的準考證和姓名貼在桌角上。“小恩人,我剛過來就看到你的名字了,我還想著不會重名吧,沒想到真的是你啊,我們還真是有緣?!?/br>“恩,有緣。。。。。?!绷盒び选昂呛恰毙α藘陕?,轉過身去。遲重陽毫無眼力勁兒,搬著個凳子挪到了梁肖友身邊,“唉,小恩人,聽說你張逸文給你補習呢?!?/br>梁肖友點頭“恩,是啊?!?/br>梁肖友回答的功夫,往遲重陽手腕上掃了一眼,見他沒有戴上次那個手表,便問道“那個手表呢?”遲重陽笑了笑“扔了,被小恩人嫌棄的東西,當然是扔了?!?/br>“???扔啦?”梁肖友有些心疼,張逸文花了三百塊錢修的呢,不喜歡再送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