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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就走,平常就睡覺,根本連和同學玩耍的機會都沒有,現在,開學快兩個月了,連一個相熟的人都沒有,哪里有機會打籃球?如此看來,他才更加羨慕張逸文,羨慕他熱烈而肆意的青春。正在梁肖友含笑望著他的時候,張逸文沖他走了過來。張逸文撩起校服背心擦了一把汗“你怎么坐這兒?咱們班那群不都在那邊坐著,幫我買瓶水去,東西先放哪兒吧”張逸文指了指他們班那一群坐在一旁的人。“哦,好”梁肖友磨磨蹭蹭的走到他的同學們那,將東西放下,從自己包里拿出兩塊錢來去買水。想了想還是買了兩瓶,順帶給楊耀輝一瓶吧。打完一場,張逸文走到梁肖友身邊拿水,擰開喝了一口問道“怎么買兩瓶?”梁肖友看了楊耀輝一眼小聲說道“給他的?!?/br>“嘿,真夠意思”楊耀輝笑著要去接,結果被張逸文劫了。“給他買什么呀,閑的你啊?!弊约焊F的要死,還充什么大款,給別人賣飲料。說完,斜著眼對楊耀輝說“要喝?自己買去?!?/br>“切”楊耀輝撇了撇嘴,給了張逸文一拳“跟你買的似的,這是人家小友,哦小朋友,給我買的,是不是啊小朋友?!闭f著又搶了過來。“小朋友?”張逸文瞪著楊耀輝嘟囔一句“什么破名字,瞎叫什么?”梁肖友盯著自己的腳尖不說話。張逸文看著梁肖友紅著臉的樣子,一股悶氣在心里彌漫。將一瓶礦泉水一氣兒喝完,狠狠將瓶子扔下,張逸文將還在喝水的楊耀輝一扯“喝什么喝,走,趕緊上場?!?/br>這下半場,張逸文跟打了雞血一樣,各種調酸的進球,各種調酸的截球,將楊耀輝逼的苦不堪言。“不打了不打了?!睏钜x將球一扔“阿文,你小子今天瘋啦?!?/br>“知道老子厲害了就好,服了吧這次?!睆堃菸囊膊宦牀钜x的回答,大喇喇的走到梁肖友身邊,將梁肖友一拽說道“走啦?!?/br>梁肖友傻傻跟在張逸文身邊問道“去哪兒?”“補課?!?/br>“可是,我快到點兒了,我要去打工了?!?/br>“那我送你去?!?/br>“不用,現在還趕得上公交?!?/br>“費什么話,老子這么大腕兒,送你還不樂意?”梁肖友覺得張逸文就是個□□,隨時有可能觸碰到他的火捻子,此刻看著即將要炸,趕緊說道“樂意,樂意”“恩,這還差不多”張逸文走到車棚,將自行車推了出來,待梁肖友穩穩坐上之后,一用勁兒,車便沖了出去。梁肖友坐在后面,糾結著要不要將手摟住張逸文的腰,就聽張逸文喊了聲“梁肖友?!?/br>梁肖友嚇了一跳趕緊用手臂圈住張逸文的腰。張逸文仿佛被嚇到了,瑟縮了一下,才開口問道“老子今天帥不帥?!?/br>“???”“啊什么啊。我問你,我打籃球帥不帥?!?/br>“帥,帥,帥”梁肖友不知道張逸文又在抽哪門子風,哪里敢說不帥,況且,他說的也不是假話,張逸文在籃球場上意氣風發的樣子,確實能迷倒一票兒小女孩。“恩,你還是挺誠實,這點兒不錯?!睆堃菸男那轭H好的夸贊道,等了會兒,張逸又叫道“唉,梁肖友?!?/br>梁肖友嗯了一聲。“你,一天掙多少錢?”梁肖友扭扭捏捏的不愿意說。雖然每天20塊錢,對梁肖友來說是救命錢,但是對張逸文來說可能就是半頓飯,兩瓶飲料的事兒,他不想被張逸文看不起。“說呀,到底多少錢?!睆堃菸挠謫柫艘槐?。“二十。。。。。。塊錢?!绷盒び研÷曊f道。“多少?”張逸文將車一停,扭過頭來問。“二十?!绷盒び褞缀鯇⒛樎襁M了張逸文的衣服。張逸文仿佛能夠透過自己的襯衫,感受到梁肖友臉部的溫度。“幾點下班?”梁肖友這次真的埋到了張逸文的衣服里了“10點半。。。。。?!?/br>“6點半到10點半,4個小時,20塊錢?”張逸文不可思議的問道?!斑@老板豬油蒙了心吧,太黑了,不干了?!?/br>“不行”梁肖友抬起頭“沒有地方肯要我,我得在那兒干,我。。。。。。需要錢?!?/br>“你需要錢,老子給你,別去那破地方干活了?!睆堃菸难劬ζ策^小餐館,眼中凈是鄙夷。張逸文根本不加掩飾的鄙夷,讓梁肖友心中十分難過,張逸文看不上這個餐館,也看不上在餐館干活的他吧?!拔也荒芤愕腻X”不想被你同情,被你可憐。其實說出“給錢”這話之后,張逸文自己都愣了,他不知道這句話怎么就脫口而出了,他和梁肖友是什么關系?怎么會想著給他錢?知道自己沒有身份和立場,張逸文都為自己的話感到不好意思,也沒指望著梁肖友能接受。但是如果他真的接受了。。。。給他錢,那不是養著他嗎?養著梁肖友,那好像也不錯。張逸文趕緊搖了搖頭揮退自己無恥的想法,掩飾性的喊了一聲“不要算了,受苦的命?!?/br>然后接著騎著往前走。心卻已經被剛剛的話擾亂了。他家挺有錢,具體多有錢,他也沒有概念,他身邊的這些朋友,不管是胖子還是楊耀輝都是家里條件不錯的,他從來沒有接觸過缺錢的人,更加不知道缺錢是什么感覺。需要這樣嗎?才這么一丁點,這么瘦弱,就要開始放學后去打工,這么想來,梁肖友前幾天傷那么重,也都去干活了,抬得起胳膊嗎?張逸文不知道心里這是什么感覺,只是瑟瑟的開口問道“你的傷口還疼嗎?有按時上藥嗎?”梁肖友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背“不疼了,有上藥的?!敝皇巧系牟蝗?,他這傷不敢讓老媽知道,只能每天晚上自己摸索著上點兒藥,傷在哪兒摸不準,有的地方又夠不著。不一會兒就到了飯店門口,張逸文沒有停下,而是騎到了一個小巷子。“干什么?”梁肖友問道“飯店過了?!?/br>“我知道,下來,撩起衣服,我看看你的傷?!?/br>“在這兒不好吧”梁肖友反抗,不知道為什么,他不太想讓張逸文看到自己沒有好好上藥。“這兒怎么了,這兒又沒有人,你又不是小姑娘,怕什么,快點,自己撩,還是我幫你撩?!?/br>梁肖友一聽這個,立馬從了,磨磨蹭蹭的背過身去,撩起了衣服。張逸文在一旁,看著那青紫的傷口,沒有絲毫好轉的跡象,黑著臉問“你沒有上藥?”“有的,有的?!绷盒び堰B忙回答。“有?”張逸文抬手在他受傷的地方摸一下,輕松換得梁肖友的抽氣聲。“這是上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