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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是痕跡的身子,自己盥洗一番,上朝去了。喬林是渾身酸痛中醒過來的,揉了揉“宿醉”的腦袋,還不忘吐槽幾句坑爹的系統和金手指。開了開口,才察覺嗓子的異常,放棄了喚下人進來伺候的想法,他掀開被子,想自己穿衣起來。但揭開被子一看,他便愣在那里,自然,他也明白了身上的酸痛感從何而來。吸了吸鼻子,混著床帳里靡麗的氣味,喬林的眼鼻一陣酸痛。逼回眼里的濕意,喬林不停地在心里默念,沒什么大不了,沒什么大不了,不就是……替人擼幾發么,又不是被強了……但他的心還是忍不住低沉下去,他要離開這里,一定要離開這里。圍上外衾,喬林動作尷尬地往浴間走,腿、間破皮的地方還黏著濁物,火辣辣的,隱隱還傳來刺痛感,倒不是疼痛難忍,但在那種地方,總是讓人難以忽視的。渾身清洗干凈了,喬林又在水里泡了半刻,渾身有痕跡的地方都隱隱痛起來。外間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估計是下人們進來收拾床鋪。想到床上那些痕跡,喬林又是一陣尷尬。“誰在那里,替我尋套干凈的衣物過來……要領子高些的?!?/br>那人窸窣的動作頓了頓,低聲回了一句,“是?!?/br>聽聲音,像是青兒。喬林正尋思著,就聽見腳步靠近,往自己所在的地方來了。想到身上痕跡,喬林猛地拍了一下水,出聲制止,“不要進來!衣物搭在屏風上就行了!”?☆、第六十四章? 換好衣物,喬林扭著頭便出了內殿。無論床鋪收拾得如何了,他此刻,一點都不想看到!獨自用完了早膳,喬林又來到昨日觀景的湖邊,瞥了一眼立在一旁的青兒,袖中的手頓時握得更緊。此時剛剛入秋,天氣并不怎么冷,喬林在湖邊坐了一會兒,湖中的魚便齊聚到喬林所在的湖邊,等著喬林投食,絲毫沒有怕人的樣子。喬林看著底下的錦鯉一個個昂著腦袋張合著嘴,如同待哺的雛燕,并無多大興趣。他此刻有更要緊的事兒要做,哪里還顧著上它們。又看了一眼身邊的青兒,她的視線并不在這邊,但喬林知道,她時刻關注著自己的動靜。端起桌上的魚食,遞給一旁的青兒,“我往日見黎城的姑娘們最喜歡投食戲魚了,怎么青兒不喜歡這些嘛?”青兒看了看喬林語畢還一直伸著的手,片刻之后,終于上前接住,答道,“不喜歡?!?/br>喬林見她接了,心下有些滿意,裝作沒聽見她的答話,示意她湊近到湖邊來?!扒?,你不喜歡,它們卻喜歡你呢,你投喂著試試看,反正站在這里也是閑著。青兒沒有答話,眼睛卻瞥了一眼喬林另一只一直低垂的手,等收回了視線,便按著喬林的意思喂起魚來。魚群像是許久沒見著喂食了,一個個撲騰著水搶食,水面浪聲激蕩,熱鬧得很。喬林趁著此刻嘈雜,一把將手中的東西丟進了一旁的花叢里,見沒了蹤影,又趕忙抬頭看青兒,青兒還攀在欄桿上喂食,像是并未見到喬林的動作。喬林松了一口氣,也端了碟子近前喂起魚來,等碟子里的魚食空了,他也不再多留,領著青兒便快步回內殿歇息了。而在喬林兩人離開后不久,便有幾人去到剛剛喬林待過的湖邊收拾桌椅殘碟,其中一人,赫然是昨日摔了點心盒的小太監。只見他在收拾的桌椅時,往地上蹲了一瞬,像是摸索什么東西。不過也只是一息的時間,他便重新站了起來,同其余幾人收拾完東西,端著雜物列隊往回走了。回到內殿,青兒默不作聲地伺候喬林歇下,吩咐了守值的人照看好他,便往容璽處理政務的前殿去了。此時容璽正在接見戶部的大臣,眼睛瞥到門外青兒的身影,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皺,打發了正在匯報的官員,沖身邊伺候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便領旨出去,帶青兒進殿來。還不待青兒開口,容璽就率先問道,“何事?”青兒見他言語急切,不由得看著他頓了頓,“喬公子無事”,又道,“昨日的事……”容璽聽言便皺了皺眉,“不是吩咐你不必查了?”“屬下并未刻意查探,只是今日喬公子行止頗為主動……”青兒說到這里,面無表情的臉上終于出現一絲猶豫,“只怕會招有心之人利用……”容璽衣袖中握拳的手緊了緊,“毋須多心,你只需照顧他安?!渌虑?,我皆有考量?!?/br>青兒瞧著容璽神情不似作假,便安下心,退了出去。容璽坐在主位上,神色復雜,似是在思慮什么。一旁伺候的人也不敢打擾,放輕動作,靜默地退出去。喬林心里想些什么,容璽自然知道,只是卻不能讓他如愿。喬林如今在宮中的地位,明眼人都看得清楚,難保不會將心思動到他頭上;而哥哥他在這里,除了自己,無甚臂膀可依,他若一心想著離開自己,也難保不會對他人提供的助力動心。但那些人只知自己對喬林看重,卻低估了喬林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哥哥是他的命,若無萬全把握,他怎么會帶哥哥來嘉國,若無充足準備,又怎會放心去處理政務而不時刻守在哥哥身邊?他不過是不想讓這些齷齪事污了哥哥的耳朵,才沒將宮中的小狀況同他講,也沒有深究下去。不然,就算那些潛入內殿周圍的死士誓死不肯交待幕后之人,他也有辦法查個水落石出。不過,自這次以后,內殿附近有人潛入的現象便突然一下消失了。由此可見,這幾次潛入事件,分明是出自同一幕后之人之手,而哥哥他,定然也與這批人達成了何種協議。只是他既通知下去不必查探這事兒,這協議內容他自然無從得知。容璽瞇了瞇眼睛,手指扣著桌子沒有說話。哥哥既然學不乖,讓他碰碰壁也好,免得整日里無視自己的情意,只想著如何離開自己。不過,一想到心系的人終日與自己同床異夢,他心中還是一陣苦澀。喬林這段日子以來像是看清了形勢,對容璽的抗拒降低了很多,雖然相處之時依舊沒有主動,但配合度,絕對是他們兩人相互坦白后的最高程度。對與這一點,容璽欣然接受,卻沒像喬林意想中的那么欣喜。這是理所當然的。即便他不知喬林具體有什么計劃,但簡單想想,也知道他這般表現不正常。就像牢獄之人滿懷著自由的希望,一心等著曙光到來,其他的苦痛折磨,都不值一提。睡夢中的喬林再次被晚歸的容璽一把推醒,壓在身下。過了近半柱香的時間,喬林才徹底清醒過來。推拒的手伸到一半,又緩緩收了回來,他垂下眼,看著在自己身上如同泄憤的容璽,不時發出一聲低呼。喬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