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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嬰兒被女主偷偷摸摸養了兩三天,最終被男主帶走了。后來又以男主私生子的身份回到宣寧侯府,被成親后的蕭四郎與佟析秋精心照料著。而那個嬰兒的真實身份,其實就是當今太子的嫡子,當朝唯一的皇太孫。任懷風把側門微微打開了一條縫,他在等蕭四郎經過。在那等待的無數個瞬間,任懷風都在思考自己為什么會這樣做,其實他不插手,蕭四郎有女主佟析秋的配合,也不會出什么事。但他總想自己做個準備,也許能幫到對方一些,說不定還能刷一波好感。畢竟他記得蕭四郎見到佟析秋時,文中描述的模樣是身負重傷,僅靠意志支撐,想來是被禁軍追殺,又要護著一個嬰兒,實在孤身難敵。突然,輕輕的扣門聲響起,任懷風全身戒備,豬毛緊張得捂住了嘴巴。任懷風打開了門,看到一身黑衣的蕭四郎。蕭四郎冷笑道:“老遠就看到你家門口開著一條縫,專程等我的吧?”任懷風面無表情將側門關緊,只說了一聲:“跟我來?!?/br>蕭四郎毫不猶疑地跟著他走,一直走到了任懷風的臥室。豬毛守在門外,他知道什么該聽什么不該聽,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任懷風看向蕭四郎的懷里,一個小包袱裹得嚴嚴實實,看不出來是個孩子。蕭四郎下意識護著,任懷風道:“既然我讓你進來了,我跟你就是一條船上的人,那個孩子我不會多問,但你帶在身邊不安全,這么捂著當心捂沒氣兒了?!?/br>蕭四郎這才將包袱打開,只見孩子還沉睡著,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處境。任懷風看了一眼:“你身上帶傷,蹤跡掩飾不了,禁軍肯定會來搜查,他們非要弄死你不可,孩子你不能帶著?!?/br>蕭四郎冷冷道:“但也不能交給你?!?/br>任懷風道:“我府里孩子多,混在一起也認不出來,若真被逮住了,好歹還有活下去的機會,畢竟大多數嬰兒都長得差不多?!?/br>蕭四郎沉默地看著任懷風,像是在權衡眼前這個人是否可信。半晌,他道:“給我一個相信你的理由?!?/br>作者有話要說:想要簽約好好寫,就是不知道稿費能不能養活自己……不想上班的一條死狗……第11章第11章任懷風笑了,頗有自信地說:“蕭四公子若是不信我,想必也不會踏進任家的門了?!?/br>蕭四郎道:“你愿意拿自己兒子來代替這個孩子,這份忠心聽起來似乎不太可信?”任懷風道:“我為的從來都不是忠心?!?/br>蕭四郎道:“那你為的是什么?”任懷風道:“是你們蕭家要做這件事,我才來摻和一腳,若你們蕭家要造反,我照樣也跟著造反去了?!?/br>蕭四郎冷笑道:“看不出來你任三還是個癡情種!”任懷風不答話,吩咐豬毛進來:“把這孩子帶到柳姨娘屋里去,讓她分神照顧一下?!?/br>豬毛聽話地從蕭四郎手里接過孩子,什么都沒有過問。蕭四郎問道:“你就不怕你那柳姨娘吃醋?”任懷風淡淡一笑:“吃醋豈不更好?權當成了我私生子了,旁人不信也得信。再說了,我府里的孩子,就她那屋里的兩個與你帶來的這個差不多大小,這也是沒有辦法?!?/br>蕭四郎不接著說下去了,任懷風從屋里給他找來醫藥箱,他自顧自地處理傷口。“孩子就放你這兒一晚上,明天早上我就來帶走?!?/br>任懷風道:“明天早上恐怕你還脫不了身吧?你不敢帶回蕭家,也不敢帶到其他地方去,既然我已經知道了,最好的方法就是一直放在我這里,畢竟我這兒小孩子多,不引人矚目?!?/br>蕭四郎斷然拒絕:“不行!”任懷風笑道:“這幾天你不可能一直帶著這孩子,你自己逃不了,孩子也跟著受罪,要不然你打算放到佟家去?”提到佟家二字,蕭四郎猛地看向任懷風。任懷風淡然道:“我知道你與佟家三小姐交好,最信任的也不過她一人,但她一介女流,若不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何必拖累她呢?畢竟還是心愛之人……”“任三!”蕭四郎怒了。任懷風卻不動如山:“我不是拿捏你的把柄,你也不必如此動怒。孩子放在我這兒,等你什么時候安全了,就來帶走。我保他毫發無傷,如果做不到,你便來殺了我?!?/br>蕭四郎冷哼道:“別以為我不敢殺你!”任懷風不再繼續糾纏,他聽到院子里好像有腳步聲,來人不在少數。緊接著老管家的聲音響起:“小伯爺,宮里的禁軍來搜查刺客……”蕭四郎全身戒備,與任懷風面面相覷。任懷風拖著蕭四郎上床,低聲道:“把衣服都扒了?!?/br>蕭四郎不動手,任懷風道:“你這衣裳一看就有嫌疑,怎么還想好好穿著等人抓?”蕭四郎聽罷就脫光了自己,哪知任懷風也把自己扒光了,直接跨坐在蕭四郎的腰腹上。蕭四郎一驚:“你要干什么?”任懷風不回答,他弄散了自己的頭發與蕭四郎的頭發,兩個人看起來都很凌亂。蕭四郎欲掙扎,任懷風沒給他這機會,只對他說:“不會讓你露臉的?!?/br>二十幾名禁軍到達任懷風的臥室前,聽到的是壓抑的口申吟與喘息聲,禁軍頭領在門口站住了腳,猶豫了片刻,朗聲道:“任小伯爺,我等奉命搜查刺客,還請任小伯爺行個方便?!?/br>里面的人頓了一下,任懷風罵了一聲“滾!”禁軍頭領卻不可能真滾,今天晚上必然要將那人捉拿,更何況奉安伯府自從沒了老伯爺,在京城的貴族圈子已經毫無分量,禁軍頭領思量再三,準備破門而入。“那就得罪了!”十幾人沖進了任懷風的屋子,任懷風來不及遮掩,老管家也驚呆了。那躺在任懷風床上的,分明是個男人。任懷風伏在男人的身上,兩人正做著那等事,任懷風隨手扯過一件衣物,將自己的腰腹遮住,怒不可遏地瞪著禁軍頭領:“好大的膽子!給我滾出去!”禁軍頭領在驚懼之余,仍然想著自己的任務。他先是行了一禮:“任小伯爺還請恕罪,我等是奉命追查從宮中逃匿的刺客,擔心刺客進了奉安伯府,恐會傷及到任小伯爺?!?/br>任懷風扯著嘴角冷笑:“是嗎?那你查到刺客了嗎?”禁軍頭領道:“還沒有?!?/br>任懷風道:“那誰給你權利闖進來的?”禁軍頭領:“我……我……還請任小伯爺恕罪!”任懷風道:“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把我奉安伯府不放在眼里了,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