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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穆寒陵提前避開了無言和無涯二位長老,精神抖擻的又跑到南院蕭珩的住處來了,不知道是來的及時還是蕭珩沒有再次選擇躲避,穆寒陵到來時,蕭珩正在例行公事一樣在自己的院中練劍。既然人沒跑,穆寒陵也就不著急,樂呵呵的坐在院子旁的石凳上,欣賞蕭珩舞劍的身姿。蕭珩自然是知道穆寒陵來了的,不過就像往常一樣,他依然毫不避諱的練自己的劍,管他誰看。劍尖不時地光影閃爍,一個又一個瀟灑利落的劍花紛繁踏至,騰挪起跳、翻轉靈巧,穆寒陵在一旁看得都忍不住揚起嘴角。這不是穆寒陵第一次看見蕭珩舞劍,也不如最開始那般驚訝于蕭珩對劍道一面的領悟之深,只是這卻是第一次手癢至極,他招了招屬下,讓他們也為自己尋來了一把劍。“蕭珩,我來和你切磋切磋?!?/br>穆寒陵內力具失,這一點他和蕭珩都內心明朗,所以這所謂的切磋,只在比試劍招,而非功力。穆寒陵跳入圈中,也不先行行禮弄這些虛的,手中挽了個劍花就向蕭珩刺去,二人開始比試劍招。蕭珩的劍招靈巧清越,應對自如,而穆寒陵手中的劍則鋒芒畢露,剛勁有力,二人這一番對起招來也算是酣暢淋漓,各得其所。“若教主此番重修內力,功力大成,他與蕭珩,倒應該算是棋逢對手,值得一比?!鼻卦讲恢朗裁磿r候站在穆寒陵和蕭珩比武的外圍,仔細觀摩。白洛離懶洋洋的在他身邊打了個哈欠,沒有回應,他看不懂穆寒陵和蕭珩之間的比試到底有何意趣,只是慶幸今日蕭珩沒有再拉著他滿大街的逛了……秦越正看得起勁,卻有人來向自己通報。“秦護法,二位長老說請您到議事廳一下,他們有要事相商?!?/br>“嗯?!鼻卦近c點頭,尋思著估計是教主解毒之事,問道:“只叫我一人?有沒有說叫教主?”“二位長老說只是詢問些簡單事宜,若是教主得空也可前去,只是現在……”下人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和蕭珩大得正來勁的穆寒陵,意思是叫不叫穆寒陵全由秦越定奪,“唔……”秦越想了想,自己走了出去:“算了,左右只是一些小事,我事后過來稟報教主即可,你帶我去吧?!?/br>“是?!?/br>秦越前腳剛走,白洛離后腳就溜回房間補覺去了,這下可沒人管他了……秦越跟著傳話的人來了議事廳,向二位長老見禮后方才在二人的示意下落座。堂上坐著無言無涯二位長老,無言面色平靜,看不出端倪,可無涯長老的臉色卻不太好看,秦越拿不準究竟是何事,一時還真有些后悔剛才沒叫上穆寒陵。教主可是由這二位長老看著長大的,很熟悉他們的脾氣秉性,知道什么時候可以耍賴偷懶,也知道什么時候應該正色應對,可憐自己和他們一向不甚相熟,也不敢造次,只好自己先出口:“敢問二位長老喚秦越前來,所為何事?”無言作為南舵掌舵,坐在上位,看了一眼無涯,見他沒有主動開口的意思,便只好自己先說:“秦護法,你不用緊張,我們喚你前來,的確是教中有些事情,我們有些拿不定主意,想問問你的意見?!?/br>聽見如此,秦越松了口氣,笑道:“長老言重了,您本就是教中長老,若有吩咐只管直言,在下一定盡力協助?!?/br>“既然如此,那我就明說了?!?/br>“長老請講?!?/br>“是這樣的,當日葉泊光挑撥我們幾人與教主的關系,教主無奈,將我們幾個下逐分舵,我們商議后便在走時在教中留下了自己的屬下,未免萬一。果然,后來葉泊光陷害教主成功,將我們應天教占為己有,所幸我們的人手埋得早,他未能發現端倪,這才得以知道一些教中的現況?!?/br>“近些日子,我們收到消息,說葉泊光掌教以來,因為對待教眾殘忍暴虐,教中大多人心不穩。而且就在昨天夜里,我們收到消息說,葉泊光近來準備離開主教一段時間,留下凌風那個叛徒守教,我們尋思著,為了教主的安危著想,決定還是先不要著急冒進,先讓教主在此地安心修煉,待教主能有所成后,再行圖謀拿回主教。不知我等這樣的安排秦護法可有意見?”無言說完,看著秦越,在征求他的同意。秦越點了點頭,覺得這樣的安排并沒有什么不妥,因為穆寒陵此刻可是毫無內力,若是因為葉泊光不在教中就貿然行事,帶領大家奪回主教的話,若一旦失敗,穆寒陵連絲毫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很容易就會成為葉泊光的手中把柄,所以長老們的安排可以說十分妥當,并沒有什么值得他反駁的。“在下認為長老的安排非常合適,秦某也十分贊同?!?/br>“只是……”無言一頓,似乎有些為難的接著說:“這次的機會又十分難得,我們不想錯過,所以想派遣有能之人前去主教。這一來可以更加清楚教中現在的狀況,二來也可以審時度勢,告知我們行動的最佳時機,介時教主功成,我們里應外合,一舉拿下應天主教,能夠避免許多教中的傷亡。而且,若是此前有人能在教中摸索情況的話,等教主奪回主教后,也能夠盡快安穩教中的人心,不至于讓我應天教因這連連兩次教主之位的更改而損失戰力?!?/br>秦越這算是聽明白了,這二位長老喚自己前來所謂商議此事,估計就是想要他秦越親赴主教,成為一顆埋藏在主教之中或者說是葉泊光身邊的一顆□□,等時機一到,就可以在應天教中掀起軒然大波,幫助穆寒陵一舉拿下應天主教。秦越心下了然,也明白目前為止自己是此次深入主教最合適的人選,他也很愿意在這種時候助教主一臂之力,只是他心中有些疑惑,方才小童來告知自己時,說長老們認為穆寒陵可來可不來,可現如今如果需要派遣自己前去主教的話,理應由教主下令才是,為什么長老們確認為穆寒陵可在可不在呢?在應天教中,教主之下就是一左一右兩位護法,而后才是東西南北四位分舵舵主,無昔、無涯、無言三位長老是因為他們同于穆寒陵的師父也就是老教主同為師兄弟而已,若按應天教規,長老只是一種稱謂,并不是一種實際的掌權職務,只是在教中地位尊貴,僅此而已。不過穆寒陵十五歲掌管應天教,太過年幼,因此才仰仗著三位長老的扶持,因此在應天教中才出現了這三位長老掌握實權的特殊情況。若是平時到也不甚要緊,可現如今這二位長老是要讓秦越親赴主教,這相當于是命令他秦越的行動,即使秦越十分愿意,可照理來說,單獨這樣吩咐他十分不妥,應該讓穆寒陵來下命令,而不是這樣單獨通知。心思一轉,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