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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更是危險。“不用?!笔掔駴]有在意,他既然選擇了和穆寒陵等人下山,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況且以他的身手,他也相信自己足以應對應天教中這些小兵小將。“哎哎哎,蕭珩蕭珩!”白洛離一把把蕭珩拉住,他也知道蕭珩此行危險,平日里只知道他很厲害,卻不確定面對這么多人能不能搞得定,又因為不懂武功,不知蕭珩深淺,因此比誰都要緊張些,忙將身上帶的七七八八的藥粉一股腦塞給他:“你把這個拿著,這是迷藥,還有這個,這是辣椒面,這個這個,這個是癢癢粉,這個是噴嚏粉,這個是……”總之塞了一堆,“反正他們只要近你的身,你就隨便抓來灑給他們,夠他們好受的!總之逃命要緊,也不怕撒到自己身上,我這里有解藥的?!?/br>秦越、蕭珩:“……”蕭珩都不知道他怎么能在身上帶這么多東西,雖然他覺得自己根本用不上,但是還是盡量一袋一袋的塞在自己衣服里,最后塞得到處都是……“走了?!笔掔裱杆俚霓D身離開,他是真怕白洛離再塞東西進來……“哎……等等這里還有……”看見已經跑得不見了身影的蕭珩,白洛離皺著眉頭:“怎么跑得這么快??!東西不帶全萬一被人抓住了怎么辦?”秦越看著他苦惱的小模樣,好笑的安慰道:“不用擔心,以蕭珩的功夫,你那些藥粉估計夠他對付兩個幫派了……”“這叫以防萬一你懂不懂?”白洛離對他這套說辭很不滿意:“江湖上那么多詭計陷阱,蕭珩他傻不拉幾的怎么應付?我這是擔心!你有沒有出過門??!江湖險惡都不懂?虧你還是大夫,連防身的藥粉都不帶!”秦越:“我……”無言以對……話說蕭珩揣著一身的藥粉,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應天教的北舵,他身形極快,又因為內功深厚,輕功運用起來簡直有如神助,一路上竟無一人發現他的蹤跡。北舵雖大,卻也終究只是一教分舵,蕭珩沒用多久就找到了穆寒陵他們。穆寒陵被徐虎帶到了一處院門,聽下人們說舵主正在練功,徐虎想要進去通報,卻被穆寒陵拉住了。“好了,你下去吧,我就在這里等無昔?!?/br>“這……”徐虎有些為難:“教主,這不太妥當,舵主每次練功都要練兩個時辰,讓您在這里等他似乎不合規矩。舵主要是知道了,恐怕會責罰我的……”“我會和他說的。你下去吧?!?/br>“這……好吧?!睙o奈,徐虎也不敢忤逆他,只好退出去,順便叫上守門的兄弟們都撤下來守在院外,吩咐人不許進去以免有人闖進來對他不敬。徐虎一走,穆寒陵就面對著緊閉的大門發愣,不一會兒,他竟雙膝彎曲,直挺挺的跪在大門外給人請罪。他這一跪,給在一旁樹上隱藏的蕭珩帶來了不小的震撼。自古男兒膝下有黃金,更何況是像穆寒陵這樣有身份地位的人,縱使如今屈居人下,也無法否認他本就生來高貴的名頭。況且……這人平日里傲氣得很,連一個啞巴虧也不肯多吃的,今日竟如此在這院中恭敬長跪。穆寒陵跪得很坦然,腰板兒挺得直直的,目視前方,就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兒,倔強的以懲罰自己來獲得大人的原諒。蕭珩站在樹上,穆寒陵一直跪在那里,他也一直站在那里。直到時辰到了,穆寒陵對面的門被人從里面打開。“這……教主?”從門內出來的老人須發半白,看見穆寒陵時的驚訝盡數體現在了臉色,他跑過去扶穆寒陵,忙說道:“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你是一教之主,怎能如此輕賤自己?”穆寒陵卻是和他僵持著,保持自己的姿勢,低頭說:“無昔師叔,我知道錯了?!眳s也不說其他解釋的話,就只承認錯了。無昔一愣,聽他仍然叫自己“師叔”,嘆了口氣,也不再拉他起來,正色道:“既然你叫我師叔,那我今天就把你當做師侄來看待。你說說,自己錯在哪兒了?!?/br>“錯在……”穆寒陵握緊雙拳,牙根咬緊,眸間的怒火讓樹上的蕭珩都忍不住一愣,他從未見過穆寒陵如此復雜的眼神,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指尖一打滑,發出了極輕微的響動,竟突然被無昔長老察覺。“誰?!”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無昔長老話音方落,一枚隨身攜帶的暗器已經直直的朝著蕭珩扔去。蕭珩一驚,就著樹干側身閃避,堪堪避開暗器傷到身體,饒是如此,也仍然沒有避免飛鏢劃破衣服。飛鏢上霸道的內力竟然讓綁在身上的數包藥粉“嘩啦”一聲盡數散落,飄得到處都是。此刻,蕭珩反而有些慶幸,幸好白洛離將那些亂七八糟的藥粉包塞在自己身上,讓這位無昔老前輩的飛刀擦破的是自己身上的藥粉,否則,可能劃傷的就是自己了。況且以這位老前輩灌注在飛刀上的內力,自己若被劃傷,那內力一旦進入體內,可就不太好化解了。蕭珩避開飛鏢后忙從樹上跳下來,面對著因為發生異動而站起來的穆寒陵和無昔長老,神色坦然,絲毫沒有偷聽人家叔侄二人對話的窘迫。“蕭珩?”穆寒陵拉住還準備動手的無昔長老,看見蕭珩有些不可思議,忙跑上前去一把將他拉?。骸澳阍趺磥砹??還是一個人來的?我不是讓你們在門外等我消息嗎?你怎么樣了,有沒有受傷?”說完,被他身上散得到處都是的藥粉搶了好幾個噴嚏,忙掩住鼻捂住嘴問:“你身上是什么?怎么這么嗆?”蕭珩:“……我也不知道,小離給我防身用的?!闭f完,蕭珩把剩下綁在另一邊的藥粉解了下來,滿滿一身都是奇形怪狀的藥粉包……穆寒陵:“……幸好不是秦越做的,不然我估計都倒在這兒了?!彼韵轮?,白洛離是個學藝不精的,藥粉被人吸進去一大半還沒反應。蕭珩:“……”好朋友整天被人懟,他也很心累。“教主,你們認識?”無昔見這二人說的差不多了,忙明知故問的走上前。穆寒陵忙向他解釋:“師叔,我還沒來得及給你說,他是蕭珩,我當日被追殺至北坪,本以為命絕于此,誰知竟然被蕭珩遇到給救了下來,讓我在西峽山上養傷,葉泊光的人也沒有找來。蕭珩,這位是我應天教中的長老,我的師叔無昔,師父教我修習武功心法,師叔就教我琴棋書畫,是我小時候最討厭的人?!?/br>“嘿!”無昔給了他一巴掌:“你個臭小子!”“哈哈哈?!蹦潞甏笮?。蕭珩有些愣神,他是第一次見穆寒陵這樣的笑容。穆寒陵愛笑,雖然大多時候是冷笑,但不妨礙蕭珩對他的看法:愛笑、也愛說話。可是像這樣,像一個在長輩面前肆無忌憚的露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