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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又在咬陳紀的手指了,趕忙快走兩步去把它一把提了起來。“沒關系的,我看它好像是正在長牙的關系,嘴里覺得癢癢才咬我的手指來磨牙的?!标惣o對此到是沒有特別的反感,左右也咬不壞,反而是看著小白模樣可憐,趕緊伸手把小可憐接了過來,“你別抓著它的耳朵,它會疼的?!?/br>它不疼,我就要疼了!唐納德在內心咆哮著,卻只能看著陳紀把小白又接了回去,還體貼的順了順毛后,直接說了這次來找他的重點,“外面吵的沸沸揚揚的事情,你聽說了吧?”“就是那個比賽的事情?”確認了小白沒什么大礙以后,陳紀默默的嘆了口氣,“如果比賽時間定的不是太緊的話,只比賽cao縱機甲,我應該沒有太大問題??墒?,你覺得大家的積極性都被炒高了,還會將視線只集中在一個點上面么?”說到這里,陳紀微微頓了一下,似乎是想給唐納德一個表達意見的機會,卻又根本沒給他這個說話的時間,“就在中將大人進來以前,我剛剛找人打聽過,挑起這件事的人,目的應該并不單純,而且也算準了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態,想要贏,根本就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br>“那你打算就這么放棄了?”唐納德感覺有些摸不準這一刻陳紀的想法,索性直接問了出來。“放棄是不可能的?!狈艞?,等于向算計了整件事的人低頭認輸,承認自己不過是空有其名的花架子,“不過,作為這個駐地的最高領導者,中將大人,只要在比賽規定沒有正式下達前,我們難道不能重新來定義比賽規則,讓優勢更加向我們這邊傾斜么?”“你想怎么傾斜?”一般來講,這種比賽無非分為幾個階段,先進行理論方面的考核,將一部分人刷下去后,再進行體能方面的測試,最后才會輪到機甲的實際cao作,和實際對戰方面的考核,這一關,可就不單單需要參賽者有過人的頭腦和體力了,他更需要參賽者的精神伐值足夠高,能夠和自己的機甲進行完美無間的配合。“大戰在即,所有的參賽者又都是具有機甲實cao經驗的現役軍人,我們為什么不能出臺一個更加節省時間的方案,將前面多余的兩項剔除掉?”陳紀仔細思考過,整場比賽他最吃虧的就是第二項,體能測試關,只要能夠避開這個坑,他想要在一眾大兵當中拔得頭籌雖然不一定有絕對的把握,但對方想要讓他從一開始就失利的算盤也就跟著落空了。“直接跳到最后一步?”這樣的比賽方式,在學校里也許很常見,但在素質參差不齊的軍營里,想要吃的開,卻不那么容易。“對,我知道這個提議打破了軍營里的常規。但是,不破不立。我記得從前你教過我,實戰軍人要的是絕對的戰斗力,以及對戰場的絕對把握。我們現在就比這最為實質化的一部分,你看怎么樣?”“我需要和下面的人進行溝通過以后才能回答你?!碧萍{德比否認,陳紀的提議很好,但想要真正落實下去,并不是他一個人說了就算的。“我想,你下面的人應該不會拒絕這個提議的?!标惣o笑的很燦爛,同時也很堅定,“畢竟現在的大環境不一樣,我們不能總是用老舊的眼光來看待問題不是?”“希望能夠如你所愿?!彪m然有點強詞奪理的味道,唐納德卻是不否認,陳紀今天這個點子確實是出在了點上,讓他能夠避開自己的弱項不說,甚至還能讓一部分可能會在第一場就被刷下去的人,也體驗一把和高手過招的感覺,大大增強了這場賽事的全民參與性。“我只是希望自己贏的面能夠大些而已?!边@是個很簡單的愿望,“對了,你是知道我大概實力的,能不能給我先透個低,你這里大概有多少實力比我強的人?”“你想干嘛?”“只是想知道,大概會有多少比我厲害的人下場而已。這個,不算過分吧?”陳紀俏皮的眨了下眼睛,可能是和小白一起呆的久了,又或許是現在距離他最開始服用過的變身藥劑即將失去效用的關系,讓他無論在語言還是行為舉止上,都隱隱的帶上了一點異樣的味道。這是無論從前在帝星,還是他來到邊境駐地之初,唐納德都從未在他臉上見到過的,不想一時間竟是影響了他回答問題的速度,讓陳紀產生了一絲疑惑。“?”陳紀問完問題,等了半天也不見唐納德回答,忍不住伸出手掌來,在對方眼皮子下晃了晃。“咳!”第一次在陳紀面前這樣失態的唐納德瞬間臉紅了,將拳頭抵在唇下接連咳了好幾聲后,才逐漸將自己的情緒引導回正軌,“抱歉,剛才想起一點事情,走神了?!?/br>“沒關系?!弊杂X發現了點什么的陳紀,收回手去拉了拉小白的大耳朵,在收到對方用前爪極為不滿的拍打后,又順手揉亂了它的一身白毛,竟是讓它看起來好像瞬間張大了一圈似得。“咳,駐地可參戰人員的實力是吧?稍后,我會整理出一份相對客觀的統計數據發到你的郵箱里?!?/br>☆、第二十章你人都來了,難道就不能現身說法一下么?陳紀手腳麻利的將小白的毛毛重新捋順后,慢慢坐直了身體。其實,他這次病的并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嚴重,自從從夢魘中解脫出來,他的身體就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恢復著健康,所以拖著,不過是因為在那個夢境里,有個叫做白羽的家伙告訴他,有人想通過夢魘來殺死自己。對付未知的敵人,請君入甕,無疑是他現階段能夠想到最為簡單,且行之有效的辦法了。作為甕里最為甜美的誘餌,他又怎么可能會真的將自己置于危險當中。“不過,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陳紀將小白高高的托舉起來,用手指戳了戳蔫頭蔫腦的小東西問到,“你和那個在我夢里穿了白色皮草的男人,又是什么關系?”聽到陳紀主動提到那個夢境,一直臥在陳紀手心里裝柔弱的小白突然亮了眼睛,“吱吱!”你是要兌現對本大人的承諾了么?快點把答應給本大人的鮮血獻上來!“你不說話,我怎么知道你想表達什么意思呢?”看小白這個反應速度,陳紀心里大概有了譜,雖然依舊感覺十分的荒謬,但他從清醒到現在,已經接連的想了好幾天,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想過一遍后,唯獨覺得這個最不靠譜的猜測好像才是最為接近事實真相的那個。所以,陳紀才會有了今天的這次試探,“難道,你們兩個,是……一個人?”小白在陳紀的手心里急的團團轉,小腦袋拼命點啊點的,好像生怕陳紀看不懂他的意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