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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的,這枚玉佩,我一直待在身邊,現在送給雨兒,希望雨兒能夠平安長大,也希望你,以后能記得皇叔。"說完,淳于誥玨低頭吻了雨兒額頭一下,將他送到杉王妃手里,"我有事要出遠門,等到杉兒回來,告訴他,有家有室的人了,不要再隨便出征,就算他不去,皇兄也不會怪罪他的。"杉王妃感覺有些怪異,他才回君都,怎么又要出遠門?而且說的那些話,就好像要永別一樣。☆、第45章46征戰肅犁一年了,已經一年了。淳于誥玨還是不能忘記和親事件,和思淼發生的一幕又一幕,他都不能忘懷。就在淳于誥玨為思淼的失蹤勞心傷神的時候,寇謹涵逃離了王府,連帶那個孩子,也消失了。不到一月,日照傳來消息,寇謹涵繼位。龍巖占領的日照領地,肅犁告急。日照出兵,誓死要拿回肅犁的統治權。這無疑是寇謹涵在朝著龍巖狠狠的扇了羞辱性的一巴掌!淳于乾竹氣急,派淳于杉出兵,血拼到底!和親事件,淳于誥玨有意放了寇謹涵一馬,卻沒想到是這樣的結局!他惹出的爭端,便不會讓淳于杉替他受難,肅犁,已經不是一塊土地那么簡單,而是關系到龍巖的顏面!關西黃土路上,一個男子身穿黑色勁裝,□□駿馬腳底生風,他策馬奔騰,掀起陣陣土風,后面緊緊跟著兩名女子,頗有巾幗不讓須眉的架勢!越過大漠,終于接近肅犁邊界。三人進了一家旅館,點了一桌好菜。"王爺!肅犁是不毛之地,易守難攻,日照這次耗費心力,是為何?""寇謹涵新帝繼位,急需做一些動作鞏固自己的統治,不過耗費一年的人力財力,他也有點太一意孤行了!淮傾安說,朝堂上已經有不少的人開始反對戰爭了!用不了多久,只要再耗上一個月,寇謹涵肯定會撤兵!"□□點點頭,"肅犁和邊疆一樣,就像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寇謹涵是該好好權衡利弊了。"。。在三人旁邊的另一桌上,兩個打扮普通的年輕人低著頭,沉默不語,似乎再斟酌些什么。等到淳于誥玨三人上樓離開,其中一個年輕人摘下頭紗,低聲道,"圣上,不是說淳于杉那個繡花枕頭在前線,怎么淳于誥玨也來了?"另一個年輕人不疾不徐的輕抿了一口茶水,"采禾,淡定。""圣上!你不吃驚嗎?還有,右相淮傾安什么時候成了龍巖的人?""淮傾安一開始就是龍巖的人。""圣上!你居然早就知道?那你還什么都跟他說?"采禾滿臉震驚,"那我們來這里豈不是自討苦吃?"寇思淼沒有出聲,隔著頭紗,目光一直跟著上樓的那個人,"誰自討苦吃還不一定。"☆、第46章47狹路相逢□□給淳于誥玨打來一盆熱水,"王爺,洗洗早點歇息吧!"淳于誥玨伸手接過熱水盆,"走。""去哪兒?"淳于誥玨十分淡然,"你的房間。"□□疑惑不已,"我的房間?"說著,□□就要從淳于誥玨的手里奪過熱水盆,"王爺,萬萬不可,還是我來吧!"淳于誥玨走在前面,回頭過對著□□耳語,"下次身子不舒服期間,不要再做力氣活兒。"說完,淳于誥玨信步走去了□□的房間,留下□□在走廊里臉上一陣陣發燙。淳于誥玨將熱水盆放到□□房間便出來了,正好看到頭戴面紗的寇思淼和女扮男裝的采禾上樓,走廊很窄小,三人就這樣擦肩而過,淳于誥玨的目光不自覺的跟著寇思淼移動,直到寇思淼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王爺,他們有問題嗎?"□□平復了心情,詢問道。"那個人右手有問題。""怎么了?""他的左手無意識的護著右手,僅僅是擦肩而過,他還是萬分小心的護住了手臂。"淳于誥玨說完,朝著□□笑笑,"去泡泡腳,不然一會兒熱水該涼了!明天我先出發,你晚一天走就可以。"□□怔怔的點點頭,機械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淳于誥玨停在走廊里,疑惑的看著走廊盡頭,他總覺得,那人很熟悉,他甚至感到那人走到他身邊的時候,有一瞬間的不自在和僵硬。鬼使神差的,淳于誥玨朝著走廊盡頭走去,他要弄清楚那人到底是誰?就在此刻,采禾從走廊盡頭出現了,"公子留步!"淳于誥玨停下腳步,有些驚訝這人的武功,他這么輕的腳步居然還能聽到?"我只是覺得你家公子有些熟悉,是不是哪里見過?請問能否見面一敘?"采禾搖搖頭,"我家公子身體不適,所以才會選擇了這偏僻的住所,還望公子體諒,若明日我家公子身體好轉,到時候一敘,也無不可。"這一番話說的冠冕堂皇,淳于誥玨知道是推辭,卻也只得拱手施禮離開。只是這更加堅定了他要會會這個人的決心!"那我就不叨擾了!還望公子身體早日康復!"淳于誥玨轉身離開,采禾眼見淳于誥玨進了房間,才松了一口氣,消失在走廊盡頭。☆、第47章48果不其然"圣上,我已經按照您吩咐的說了,只是我不明白,您怎么知道他一定會過來?"采禾有些疑惑。寇思淼除去面紗,不自覺的撫摸右手,"他其實是個挺多疑的人,只是對親近的人,卻從不懷疑,剛才我從那經過,透過走廊盡頭的銅鏡,我看到他一直盯著我的背影看,想必是覺得眼熟,以他的性子,肯定會過來探個究竟。""圣上,看來你還挺了解他的,當初他那么對你,你難道一點都不恨他嗎?小苗當初告訴我,你在王府受過的苦,我都不敢相信你是怎么熬過來的!"小苗和采禾不是同一人,寇思淼也是后來才知道,因為雙胞胎的身份,二人隱藏在龍巖的隨王府,倒是十分安全。當初就是采禾將他救了出來,神不知鬼不覺的被送到了日照,想來這些年,寇嶺南也沒少往龍巖安排臥底。"我不恨他,我恨的是我自己,一點溫情就被打動,以為憑一顆真心就能感動他,殊不知,自始至終,被感動的都只有我一個人罷了!無論他怎么對我,我都會幻想著,他還是有一點喜歡我的,只是受得傷多了,才慢慢看清,自始至終,他都只愛七皇子一個虛名罷了!""圣上,那你現在貴為一國之君,如果此時出現在他的眼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