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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有學問,工作也不愁,主要是眼睛不方便。要是不好辦就算了,我再幫她打聽打聽別的?!?/br> 傅泱:“方便。研究院正好有個職務適合她。云小姐可以考慮一下?!?/br> 董母:“那真是太好啦,蒹蒹,你好好做,爭取早點攢夠錢治你的眼睛?!?/br> 云蒹蒹很開心:“謝謝傅教授??墒?,我眼睛看不見,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其他人?” 謙亦EEG研究中心的大老板是時瑜,云蒹蒹是重點監測對象。 她肯去,那群研究員求之不得。而且她是時瑜的女朋友,將來要是修成正果就是老板娘。沒人敢質疑老板娘。 “不會?!备点蠼o時瑜發去條消息:【你女朋友成年了嗎?我可不敢用童工?!?/br> 謙亦亞洲研究院有三位大股東,傅泱是其中之一。 收到傅泱的消息,時瑜緩緩打出個問號。 傅泱:【我已經聘請她到研究院工作?!?/br> 時瑜:【???】 傅泱:【時董不舍得把人送過來研究,我就親自來請?!?/br> 時瑜:“……” 傅泱一直躲著那姑娘,難怪今天會突然上門蹭飯,原來圖他的人。 【離我女朋友遠點?!?/br> 傅泱:【你女朋友缺錢,你不知道嗎?平時怎么對人家的?!?/br> 時瑜:【你給她開多少薪水?】 【放心,我自掏腰包。這點工資還是出得起的?!?/br> 【用不著。我的女人我養?!?/br> 【那行。那我就給她開月薪三萬塊了,時董記得從私人賬上劃?!?/br> 【隨你?!?/br> 董母正好問起:“那個,傅泱啊,像蒹蒹這種情況,月薪大概有多少?” 傅泱:“三萬?!?/br> “……三萬???”謙亦研究院開的工資也太高了吧。 傅泱:“云小姐的水平,這點工資都是屈才了?!?/br> * 董母這次本來想看看云蒹蒹的男朋友長什么樣,好給她把把關。結果時瑜今天有事,午后飛去A市了。 準備送客的時候,董母拉著云蒹蒹的手,說:“蒹蒹,下次讓你男朋友也一塊兒來?!?/br> 云蒹蒹應著:“好?!蹦睦锔已垥r瑜來這兒吃飯,時少爺那么忙。 “董岄,你送送蒹蒹?!倍赣幸獍讯瓕橹С鋈?,傅泱那么聰明的人,肯定知道跟出去。 董岄巴不得遠離那個狗男人,跑得飛快:“云老師我送你?!?/br> 第一次見面時,云蒹蒹眼睛還能看見,三個女孩打成一片。董岄暗戀一個人很久,令人印象深刻。 但董岄變了,變得沒那么頹氣了。也許是遇到了一個讓她愿意變得更好的人,亦或者是倒追失敗,她想改變自己。 云蒹蒹想到自己,她什么時候才能找到夢里那個男人呢? 董岄擔心道:“云老師,你的眼睛能治好嗎?”她無法想象,一個跟她同齡的女孩孤身一人,眼睛還看不見,不知道這兩年她到底是怎么熬過來的。 相比世界一片空洞的人,正常人本身就很幸福了。 云蒹蒹笑了笑:“醫生說可以治好。你要好好的,不用擔心我?!?/br> “嗯。我要向你學習?!币郧岸瓕閷κ裁词露疾惶芴崞鹋d趣,除了對傅泱。 但她所有的熱情都已經耗盡,現在一門心思只想好好搞學習,向云老師看齊。 至于男感情什么的,海上生明月什么的,都去特么的吧! 把云蒹蒹送上車,董岄轉身,望見站在樓梯口的傅泱。 董岄是個厭世的頹氣少女,喪喪的氣質,偏生長著一張水蜜桃似的臉蛋,又純又欲。 見傅泱直勾勾盯著她看,她笑著走近,指尖劃過他胸膛,語調輕佻:“怎么,當初對我不屑一顧的傅教授,今兒抽風啦?” 話音剛落,就被拽進拐角陰暗處,她驚呼:“傅……唔……”所有的嗚咽都被吞沒。 * 時瑜考察結束后,連夜飛回海城。 凌晨3點才到家。 過去時瑜對家的定義很淺薄,能住就行?,F在只有回到這里,心才能踏實。一個月可以適應并習慣很多事。 這一個多月來,他已經習慣家里有人等他。 客廳留著一盞小燈,光影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連續工作了三十幾個小時,冷峻面容透著一絲疲倦。 他徑直上樓,邊走邊解襯衫扣子,走進浴室。 時瑜回來之前,去看了他的姥姥。 熱水澆下來,腦子里跳出那兩張罪惡的臉。 ——“升官發財死老婆,你現在只差一樣沒達成了?!?/br> ——“你mama見過我最狼狽的樣子。而她不一樣,她對我只有崇拜。我喜歡被崇拜,不喜歡女人對我指手畫腳。你的母親太好強,控制欲太強,我不喜歡。你告訴我,我有什么錯?” ——“為什么會有你,這你應該去問你媽。是她堅持要把你生下來,而我并沒有虧待過你?!?/br> ——“你遲早也要經歷我所經歷過的一切。你的婚姻無法自己做主,這是成功必走的一步。想追求真愛可以啊,首先你得足夠強??赡悻F在所有擁有的一切,不過是因為你是我時之禮的兒子!” 姥姥說:“你的母親,的確是自殺。她生前患有嚴重的抑郁癥,但所有人都認為她一個富太太日子過得那么好,非要去自尋煩惱。包括你的姥爺,也認為她沒用,一意孤行下嫁,又迷不住自己男人。阿瑜,你mama是趙家二房的獨生女,姥姥就你這么一個孫子,你要爭氣,不要讓外面的野種奪走趙家的東西,知不知道?” 時瑜關掉熱水。 出來后也懶得開燈,直接躺下。 被窩里有一團軟乎乎,時瑜眼中的冷戾褪去,不自覺地染著一絲笑意。 看來她的夢游沒有規律,想來就來了。這倒是一個新發現。 云蒹蒹睡得很沉,夢里的那個男人摟著她,難得溫柔。但她總是無法捕捉到他的臉。 她拼盡全力,伸手環抱住他。 時瑜:“……”沒把她丟出去,膽子還越來越大了? 掀開被子把人撈起,聲音冷淡:“回你房間去睡?!?/br> 她抱得更緊了。 這小麻煩,怎么跟塊麥芽糖似的?時瑜抓著她的手臂,越拉她抱得越緊,還發出低低的啜泣聲。 低頭細聽,又只有呼吸聲。 時瑜黑起臉:“云蒹蒹?!?/br> 回答他的是一片安靜。 他內心抓狂。也不知道她哪兒來那么大氣力,這不是麥芽糖,這是八爪魚。 時瑜低罵一聲,沒再管她。 臥室電子鐘發出微弱的熒光:凌晨3:25分。 累了一天,腦子已經不太能轉了,時瑜徹底被打敗,懶得掰扯。 明天再跟她好好算賬。 他躺下。很快,臥室只余淺淺的呼吸聲。 夜很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