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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提,知道嗎?” “放心吧?!?/br> 雨下了一夜,盛瑤沒睡好,一翻身就碰到傷口,本來迷糊起來的意識立馬清醒,額頭上也起了個大包,碰哪兒哪兒疼,直到凌晨三四點鐘,才搭上眼。 外面還陰沉沉時,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盛瑤一動,鐘杏慈就醒了,揉著惺忪的睡眼:“我來開,我來開?!?/br> 門一開,起得比學生早,睡得比學生晚,比高三班主任有過之無不及的嫻姐臉色比外面的天空更陰沉:“盛瑤?!?/br> 盛瑤醒了,聽到嫻姐嚴厲的語氣,立馬翻身坐起來,心里有些發慌。 “昨晚去哪里了?” 疾言厲色的一句話,叫盛瑤心里一咯噔。 第17章 “怎么了?” 周山安保措施密不透風,沒有哪個技術過硬的狗仔或者私生能夠逃過三重安保直達沈家落地窗窗外。 應該是沒事的吧。 嫻姐反手扔過來一個手機:“你自己看?!?/br> 盛瑤拿起手機一看,熱搜一位預警#盛瑤易哲爾舊情復燃#。 懵,就是很懵,這都什么標題黨,她怎么可能和易哲爾舊情復燃,易哲爾出事甩鍋那一波saocao作下來,但凡有點腦子的,都不可能和他舊情復燃。 當然,原主除外,原主沒有腦子這種東西。 點進去一看,一組a.v畫質的照片,是她,確切地說應該是原主和易哲爾在車里擁抱的照片,似乎難舍難分。 “這是以前的照片啊?!?/br> 肯定是原主的cao作啊。 “上面明白寫著是昨天晚上,你和易哲爾偷偷見面,所以,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鐘杏慈舉手:“嫻姐,我可以作證,瑤瑤昨兒穿的不是照片里的衣服,那衣服還在洗手間的臟衣簍里呢,我可以翻出來給你看?!?/br> 盛瑤點頭,她說得對。 “我聽說昨天從SKS回來之后,上了一輛車,晚上九點半才回公司的,是不是?” 盛瑤眼神閃爍,顧左右言他:“是?!?/br> “那你和誰在一起,讓那人出來證明你昨晚和他在一起,這謠言就不攻自破了?!?/br> 這……cao作難度怕是要直達五星。 沈大公子那人本就冷漠倨傲,而且他還極度討厭她,讓他出來幫她澄清緋聞,這無異于白日做夢。 “我……” 嫻姐苦口婆心道:“你知道如果你沒有有力證據證明你昨晚沒和易哲爾在一起,將要面臨什么嗎?” 盛瑤剛睡醒,腦子還是懵的,搖搖頭。 “正在觀望的你的事業粉會頭也不回地離開你,易哲爾的粉絲更是會把你釘在恥辱柱上,無數渾水摸魚和你有競爭關系的女明星會添一把柴,讓這火燒得更旺,你還沒拍過一部戲,就要死在沙灘上了?!?/br> 盛瑤覺得脖子發涼,拽緊了被單,下定決心道:“我去找他,讓他幫我作證?!?/br> 早晨八點,盛瑤打了出租到了周山山腳下,有沈老夫人的電話,幾道安保才放她進去,她徒步走到沈宴崢的別墅,花了一個小時。 到了他家門口,卻被告知:“沈先生去公司了?!?/br> 盛瑤眼前發黑,剛想走,保安卻喊住他:“先生好像出差了,應該也不在公司,不然盛小姐你在別墅等先生回來吧?!?/br> 她這一等,就是一天,嫻姐給她打了無數個電話,問她什么時候回來,是不是有人愿意出面給她作證。 易哲爾所屬社藍鯨和盛瑤所屬社嘉星都發了聲明,嚴詞呵斥無中生有的營銷號,并各自發出了律師函,表示已經交由律所處理。 但即便這樣,也擋不住吃瓜團熱火朝天議論這件事,雖然兩家公司都花錢撤熱搜了,但還是擋不住大家津津有味地發散。 晚上七點,外面還在下雨,雨霧中,熟悉的賓利車停在了門口,盛瑤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沈宴崢依舊西裝筆挺,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臉,管家黎叔撐著黑色的大傘開了車門,迎他家少爺下車。 沈宴崢眉頭緊鎖,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何凡:“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不是說所有住戶都已經談妥了嗎?為什么有兩成的住戶突然反水?” 何凡戰戰兢兢:“聽說是兆越的人私底下買通了村長,村長在那個村的聲望很高?!?/br> 沈宴崢伸手扯下領帶,一把扔進何凡懷里:“所以,你今天才得知這個消息是嗎?” “我會處理好的?!?/br> “你怎么處理?” 何凡詞窮。 沈宴崢沉了口氣:“明天一早去華水村?!?/br> “先生您要親自去嗎?” 沈宴崢懶理他,徑自進了屋子,何凡在后面道;“那我連夜去準備兆越言而無信的資料?!?/br> 盛瑤覺得今天的沈宴崢尤其的嚇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駭人氣場。 沈宴崢一進門,便看到玄關處站著的人,眉頭皺得更深,聲音里有不易察覺的疲憊和疏懶:“你怎么在這?” 又是奶奶讓她來的嗎? “你有看到網上的新聞和熱搜嗎?” 沈宴崢往客廳走去,語氣淡漠:“對于你們娛樂圈的那些事,我并不感興趣?!?/br> 盛瑤亦步亦趨跟著他:“網上誣賴我和易哲爾舊情復燃,說我昨晚和他在一起?!?/br> 沈宴崢步子一頓,易哲爾這個名字似乎是他的心情惡化劑。 “你能不能幫我澄清一下,我昨晚和你在一起?!?/br> 沈宴崢坐進沙發,抬著下巴看她:“我為什么要幫你?我可有義務要幫你?” 身后落地窗外的幽暗燈光游弋在他臉上,背光,盛瑤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緒,只知道他聲音漠然。 盛瑤眼神閃了閃,對著面前男人鞠了一躬:“沈先生,請您幫我?!?/br> 她低聲下氣,卑躬屈膝,姿態放得很低,只希望眼前的人能善心大發,幫她一把。 沈宴崢接過黎叔遞過來的杯子,喝了口水:“你難道不想和易哲爾舊情復燃嗎?或許即便昨晚你們沒有在一起,你也依然有那樣的想法?!?/br> “我沒有?!彼f得堅決。 沈宴崢手指輕觸杯身,眼神復雜,半晌才又開口:“我為什么要幫你?” 盛瑤一字一句道:“我十五歲出國當練習生,唯一會做的就是在演藝圈做事,我的事業剛有一點起色,我不想因為謠言葬送自己的前程?!?/br> 她瘦弱的身體在輕輕顫栗著,因為情緒激動,臉色浮上一層粉色,一直蔓延至耳根,至脖子。 他從來是冷情的人,這會兒卻似乎能共情她的緊張和忐忑。 “那么之前呢?為什么沒有想過會葬送自己的前程和易哲爾攪到一起去?” 他不知道為什么會問出這句話。 他介意什么? 盛瑤詞窮,答不上來。 “在和我有婚約的情況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