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3
這回,秦毅沒有等落雨反應,便已經先一步把她拉到了椅子上,讓她坐下。既然已經坐下,落雨就又抬眸去看了燕文灝和慕子凌,看清他們的神色后,她便垂下了頭,沉默地坐著,沒再堅持起來。雖然最終落雨還是沒有能和自己坐在一起,但這么安排,秦毅也很滿意了,畢竟他也知道,燕文灝身為皇子,尊卑的禮數尤為重要,讓落雨上桌,與禮不符,最后難辦的,還是落雨。這樣的情況下,這一頓飯倒是吃的賓主盡歡,等吃過了晚膳后,燕文灝便有把秦毅引去了書房,之后沒有絲毫拐彎抹角,直接便提出了他想讓秦毅幫忙的事,與此同時,又把早已準備好的一萬兩銀票,拿給了他。這件事對秦毅而言,并不為難,不過舉手之勞罷了,因此他聽完了話,就立刻同意了。收了銀票,秦毅道:“那人的名字和祖籍,殿下能寫給我嗎?我今夜便讓秦山把消息傳回去,讓人去查?!鼻閳箝w里的資料,成千上萬,他能記住的很少,但是若是有,便一定能查得到。“嗯,我去寫?!毖辔臑h首,隨后便走至書案前,提筆寫下了一個名字,想了想,又寫了一些關于那名副將的其他資料。秦毅把那紙條收下,道:“這一兩日之內,無論能否查到此人,都會有消息傳來的?!?/br>燕文灝‘嗯’了一聲,又跟他道了謝。后面,秦毅和燕文灝又說了一會話,最后起身時,他承諾道:“落雨的事,我欠你一個人情,日后若是有需要,我定會全力相助?!?/br>跟落雨相處的這段日子,他從落雨的口中聽到了很多事,知道了燕文灝對落雨有恩,所以他的這個承諾,是為了替落雨還了這份恩情。聞言,燕文灝有些驚喜,畢竟能得情報閣主一諾,是十分難得和珍貴的,不過在面上,他什么都沒有表現出來,神情依舊沒有絲毫變化,僅是簡單地點了一個頭,淡笑著應道:“好,我記住了?!?/br>秦毅和落雨走了以后,燕文灝便偏過頭,問了問慕子凌,“謙和可會覺得累?”慕子凌搖了搖頭。抓起他的手親了親,燕文灝輕聲說道:“如此,便再陪我一會,晚一些,我們還有一位客人要來?!?/br>慕子凌疑惑地看他,問道:“何人要來?”勾著唇,燕文灝輕輕地笑了笑,笑容里染上了些許的深意,他并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應道:“是一位很重要的,客人?!?/br>第149章見燕文灝賣著關子,不直言回答自己,慕子凌想了想,就自己猜了猜,不過他一連說了三四個名字,燕文灝卻都接連搖了頭,笑著表示不是他們。慕子凌:“……”猜了許久都猜不出燕文灝所說的重要客人是誰,慕子凌就索性不猜了,他瞪了一眼一臉笑瞇瞇的燕文灝一眼,干脆起身走到不遠處的書架上選了一本書籍,然后在書案后坐下,低頭專注地看了起來。見狀,燕文灝輕輕笑了笑,稍時,他也走到慕子凌身旁,然后搬了把椅子坐下,又抬起一只手半撐著下顎,側著頭,目不轉睛注視著近在眼前的慕子凌,一雙眼里盈滿了溫柔。任由他看著,只是偶爾,慕子凌也會抬起頭,給他一個微笑。兩人誰也沒有說話,一時之內,整間書房都十分安靜,氣氛也非常融洽。就這么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門外忽然傳來了一聲輕微的聲響,慕子凌從書籍里抬起頭,去看旁邊的燕文灝,燕文灝趁機湊過去親了親他,又對他搖頭輕笑,含笑道:“是客人到了?!?/br>慕子凌點點頭,起身去找來一脈書簽,夾進了書頁里,隨后把書合起來放回了原來的位置。等慕子凌放好了書,又回到燕文灝身旁時,書房門已經被推了開,多元躬身站在門外,而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青年男子。男子面容隱在門后,又是逆著光,慕子凌即便是探頭看了,但依舊沒有看清楚他的臉。擺了擺手,燕文灝示意多元去準備茶水送上來,然后又抬眸去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青年男子,淡聲道:“既然來了,就進來吧,封將軍?!?/br>門外站著的男子,正是封言。封言沒有回答,也沒有動,過了好一會,他才緩步走了進來。入了書房后,封言又看到坐在燕文灝身邊的慕子凌,不由皺了皺眉,眼里也閃過一絲警惕。沒有錯過封言的眼神,燕文灝抬手一指,示意他在對面的位置坐下,“謙和是我的皇子妃?!闭f著,他偏頭笑著和慕子凌對視了一會,又握了握慕子凌的手,片刻后才斂起笑意,轉回頭來對封言繼續道:“所以無論何事,謙和都能知道?!?/br>聞言,封言心下一驚,又看到燕文灝和慕子凌兩人相握的手,還有默契的微笑和相處,面上也有幾分怔然,稍時,待他反應過來后,眼神有些復雜,但眼底深處,卻也閃過了一抹羨慕。但這神色僅僅只是一閃而過,很快便已然消失不見。抬腳走到位置坐下,封言擰起眉,直直看向燕文灝,問他道:“殿下為何要邀我來過?信里所言,又是何意?”他今日回房后,便看到了床頭放了一封書信,而落款署名,正是燕文灝。燕文灝慢條斯理的飲了一口茶水,聞言,挑了一下眉,沒有回答他,反而是閑聊一般地突然開口問道:“封將軍可是從十年前,便開始做了三皇弟的伴讀?”“是?!狈庋渣c了頭。燕文灝放下杯盞,又開口問道:“十年了啊,這十年,三皇弟待封將軍可好?”封言看著他,半晌,冷聲道:“殿下問此是何意?若是想挑撥離間的話,殿下還是省了吧,三殿下待我一向很好,我亦絕不會背棄他?!?/br>燕文灝笑了,但那笑意卻并未達到眼底,“好一個絕不會背叛,那么這個呢?你又準備如何解釋?”他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信件,遞到了封言的面前,表情很淡,安靜地等封言回應。封言并未伸手接過,他只是低頭看了一眼,便重新抬起頭道:“我不知信里寫了什么,與我無關,殿下勿要胡言了?!?/br>說話時,他的語氣十分鎮定自若,找不出一點被人發覺的緊張感。燕文灝也不著急,他把信件放了下來,又繼續抬眸看向封言,勾著唇角,語氣平緩地說了幾件事。這幾件事,是落雨打探來的,但無一例外,都是一些比較機密的事,按著燕文遠多疑的性格,若非心腹,絕不會知道,所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