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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給老大媳婦送過去五百,晚上打算當著大家再給五百,老二那后老婆的兒子結婚,她也不敢少花啊,折騰來折騰去,自己什么也沒剩下。 這是幸好夏天菜便宜,怎么吃都夠。 “霍磊那分數還念什么大學,直接工作得了?!被羟暹哆哆?。 聽著好聽,叫上了大學,其實狗屁不是,她覺得大弟弟兩口子就是打腫臉充胖子,早點讓他工作早點賺錢不比將來大學畢業再出去打工來的強啊。 霍奶奶出手了,照著霍清狠狠給了一巴掌。 “你不會說話你就閉嘴吧你,成天扯老婆舌,這個不好那個不好,誰都不如你,你家孩子那分數還沒考上呢,一張嘴就知道叭叭叭的得罪人,自己的日子過成什么樣不知道?!?/br> “我過成這樣是誰害的,不是你當初逼著我嫁他,我能過成這樣啊……” “你可拉到吧你,我不逼著你嫁他,你嫁都嫁不出去,自己缺根少勁的大家都讓著你,還把別人的寬厚當理所應當了,你有本事就和家里的人一個都別走,就靠你自己過日子?!?/br> 說完話甩了手老太太也走了,實在是這個女兒多看一眼她就郁悶。 自己和老頭子雖說達不到人家講的那種可精可精的程度了吧,但也不至于缺心眼,誰知道就生出來這么一個玩意兒,四六不懂,成天挑事兒,挑這個挑那個的,就她對就她正常,她現在都同情女婿了,覺得女婿和女兒過一輩子也是倒了血霉。 霍清在家里怎么哭,且不提,反正霍奶奶是瞧不見了,瞧不見她就不鬧心。 霍磊辦升學宴接了不少的錢,他爸媽都有同事,以前家里也沒什么事兒這是第一次,各自單位都來了不少的人,所以錢沒少接,霍敏和霍忱是純屬過來蹭飯的,霍敏沒結婚呀,所以可以不用花錢。 夾著燒雞嚼了嚼,見霍忱過于安靜,她說:“等你將來考大學了,姐也給你辦?!?/br> “拉倒吧?!被舫罌鰶鲩_口。 能不能考上還不一定呢,還辦呢。 霍敏呵呵笑著:“這場面多好看,不就是花點錢嘛?!?/br> “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成天就知道吹牛逼?!被裟棠炭谒教庯w,各種懟孫女。 對女兒的不滿都發泄到孫女的身上了,她實在是怎么看霍敏怎么不順眼,還給霍忱辦升學宴呢,你看霍忱像是能念大學的樣兒?就算是念了,霍敏有這個錢給堂弟出? 她怎么就瞧不出來呢。 “你罵我干啥,大家都看你呢,丟不丟人?!被裘舭琢俗约耗虄裳?。 轉著桌子,把自己喜歡的菜轉過來,上筷子夾著吃,干嘛不吃,來不就是為了吃飯的,自己吃順帶著還給霍忱夾,她覺得人活著首先就得滿足自己這張嘴,吃好了比什么都強。 “這個挺好吃的?!?/br> 覺得好吃的一大勺挖下去,那盤子被掃光了一半。 辦酒席這東西就是這樣的,菜碼有大有小,你要算計著人家大概能花多少錢,自己能接多少花出去多少,這都是成比例的,誰家能為了一個高興就花出去的錢比接的還多?這個季節海鮮倒是常有,可價格還是貴啊,霍磊他媽覺得席面上沒有蟹不夠好看,點了香辣蟹,可這盤子里的蟹嘛……少了點。 霍敏是喜歡吃我就盯著吃,我不管別人,剛端上來的盤子被她掃空一半,霍奶奶的臉都黑了。 “吃啊,這個味道還行?!被裘艚谢舫磊s緊吃。 他們是堂姐弟,但關系還不錯,畢竟是一個屋檐下長大的,霍敏挨打的時候攔著最多的不是她親哥霍放,而是霍忱這個堂弟,她爸是混,但不至于打到霍忱的身上,長大以后的堂姐賺了錢,到不至于說月月給霍忱什么零錢花,畢竟她自己都不夠用呢,但零食管夠,很舍得給霍忱買零食,主要也是因為她愛吃,霍忱大大小小的衣服也都是霍敏出錢給買的,雖然東西不是多貴,也是做jiejie的一份心思。 霍忱不咸不淡地說:“盤子光了一半?!?/br> “光就光,我不吃別人也要吃的,你管別人那么多干什么?!敝v話這功夫,菜被她奶轉走了,霍敏好生氣:“霍忱你變了?!?/br> 霍忱:“哦?!?/br> 變就變吧。 誰能不變。 霍敏:“你和樓上那丫頭接觸的太多,被她給感染了,規矩變多了?!?/br> 過去她就算是把一盤子的蟹都吃了,霍忱也不會多說一句的。 霍忱說:“桌子上還有別的人?!?/br> 霍敏問:“那他們不吃?” “雖然吃可你一個人摟一盤子的樣子不太好看?!?/br> “你看,我就說你變了嘛,被寇熇給同化了,我要那么多的好看做什么,自己家人吃個飯哪里來那么多的規矩?!?/br> 大家都是這個水平的,平時誰嫌棄誰?老百姓的日子不就是這樣的,活一個開心就好,人家有錢人才講究的多,在乎的多,講來講去沒完沒了的,想到這里搖搖頭。 “你將來比霍磊強,姐看好你?!?/br> 有沒有寇熇,霍敏都是喜歡霍忱超過霍磊的。 旁邊霍清聽到了,開口:“霍忱還有一年了,等明年考就知道了?!?/br> 她覺得霍忱也好不到哪里去。 成天就知道混日子。 霍敏吃著飯抬頭去看自己大姑,笑了笑:“他就是不念大學也能混的比旁的人好,霍忱腦子轉的快,人又機靈?!?/br> 各行各業都是這樣的,機靈的人就是比木訥的人招人喜歡,也更容易成功一點,霍家除了霍忱剩下的性子都有點呆板木訥,腦子又轉的不快可想而知能混成什么樣。 “霍忱啊,你可對你堂姐好點吧,你堂姐的寶都押你身上了?!?/br> 霍清一臉嘲諷看向侄女侄子,坐在她身邊的丈夫一聲不吭,仿佛沒有聽見自己老婆講什么一樣,霍清的兒子也是一臉不管世事的樣子,他從來和霍家的這些孩子都不親,也沒有什么話可講的。 霍敏往桌子上吐著雞爪子,點點頭:“嗯,都押了?!?/br> 還押寶呢,你以為賭博啊。 順著她大姑說,你說什么就是什么被,誰能和一個缺心眼的人計較啊。 桌子上吃的七七八八,這一桌都是家里人,霍敏還沒收筷呢,霍清已經開始清場了。 所謂的清場就是,和飯店要了袋子,然后準備把這些吃不完的菜都打包帶回家,能合到一塊兒的就放到一塊兒扔冰箱里凍上,吃的時候熱熱,這多省事,再說她花了五百塊錢呢。 是的,霍奶奶另外給的那份錢她沒花,干脆也沒叫女兒女婿,錢直接扣下了。 霍敏不經意掃過自己大姑的臉,拿起來包和霍忱并排出了飯店,過了好久,她仰頭看著天念叨了一句。 “這就是我們生活的層次……” 將來她老了也許也會變成她大姑這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