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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用了點力道,寇熇好半天沒爬起來。 霍忱是真的生氣了,他還沒叫人打成這樣過,腳又抬了起來。 他這一腳要是落下去,寇熇好不到哪里去。 “裝B是不是?” 寇熇看著那鐵楸,霍忱震驚得說不出來話,都這個德行了,你還想著刨我呢? 就這個貨。 拽過來鐵楸,扯過來寇熇的手,她自然是不給的,可霍忱有力氣的很,硬拽了出來。 鋪開放好,她不配合,試著將手指卷起來,霍忱的腳踹了她一下,奔著她筋去的,一踢她就麻。 干了這么多年的架,這點小事他還是能掌握住的。 “張開,不然廢你臉!” “有本事你廢?!?/br> 你行! 霍忱拿起來那鐵楸,他舉了起來。 你以為我不敢砸是不是? 爺,砸給你看! “我躲一下,我是你生的!” 寇熇是真的不怕。 斷就斷,反正斷了還能接,沒什么可怕的。 接不上大不了就殘了唄。 打架打輸了,這就是代價,她受著。 正常的發展,不是他就該砸下去的嘛。 可霍忱他…… 他突然坐了下來,扔開了鐵楸,手還拽著她的手,表情看起來很輕松。 “你不知道這里埋的是你媽???” “你媽!” 霍忱的臉色噌地變了顏色。 可過了半響又突然笑了出來。 “你知道這里怕人動,你還帶著我來,你是不是腦殘?” 他上手去推寇熇的頭。 不是說成績特別好的嘛,就這樣好的呀,瞧著笨笨的。 寇熇想往回收自己的手,她敗的不丟人。 不是每個人干架都霍忱這兩下子的,這小子估計也是常年干架干出來的經驗,招式不好看可一踹人,踹的那是相當到位了。 那手她沒收回來,被他按著呢。 “我以為正常人都會怕報應的?!?/br> 正常的人不是看見墳都應該繞著走的嘛,誰知道自己遇上的就是個神經病,竟然就真的把她媽的墳給刨了。 霍忱搓了一下她的手指,女孩子的手和男孩子就是不一樣,和別的女孩子手也不一樣。 她性子太烈了。 “你別把我當成正常人啊,你覺得我和你我們倆誰是正常人???” “呦,你不想當人,別拉著我?!笨軣类退?。 “我就拉著你?!彼蝗徊灰樀臏惲松蟻?,寇熇臉一沉。 “我告訴你,你如果打我的主意,那你沒戲,我和你講過的,我有男朋友的,一中的校草?!?/br> 這話她沒作假。 侯鄴真的是她男朋友。 霍忱一愣,過后好像又想起來了什么,似笑非笑地看著寇熇:“你那朋友,就那天你在一中門口護著的那個,我瞧著她不像是個省油的燈,你說你現在轉到三中來,把她擱在一中,你放心嗎?”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她也不是我男朋友?!笨軣勒f。 神經??! 霍忱點點頭,“你有沒有聽過,閨蜜和男朋友搞到一塊兒去的?這樣的事兒不少見的,那天我記得她一直回頭在望,好像是在等誰,你已經來了,她還在等誰?” 他的唇角噙著笑。 他看一眼就知道那個女的對寇熇沒什么真心。 朋友這個東西,就那么回事吧。 寇熇:“我怎么覺得你在離間我和喬丹的感情呢,你想干什么?” 霍忱樂了,“你和女的做朋友不合適,不如和我做朋友吧?!?/br> 寇熇被他給氣笑了。 說的是人話嗎? 你現在還拽著我手,剛剛還要砸我手,讓我和你做朋友? 你長得美? 第18章 霸道不善解人意,熇 “跟你做朋友?”寇熇撇嘴:“跟挖了我媽墳的人做朋友?我是有多想不開?!?/br> 霍忱瞪她。 “誰帶我來的?誰惹我的?” 真的計較起來,那也是她不對。 是不是她把自己給扒光的? 是不是她連續兩天把他腦袋開瓢的? 用手繼續摸著她的手,感覺吧,就不一樣! “你別借機揩油啊,你那點齷蹉的心思當我不曉得呢?!?/br> 從小到大,喜歡她的人沒有一萬也有一千,霍忱不是第一人也絕對不是最后一人。 不過過去的那些她都瞧不上,眼前的這個……也沒瞧上。 霍忱干脆拉著她的胳膊,拍了拍然后自己躺了下來,直接枕上去。 寇熇的腿已經過了麻勁,過了這個勁她就能動,還是想把人拿下,可霍忱已經中過一次招了,絕對不可能上第二次當的,清楚不能和她近距離搏斗,他也不隨她,腿別著她的,就比力氣,她再有巧勁他不由著她。 她沒纏動。 這人的腿硬的和鐵一樣。 “練過?”她看了他一眼。 霍忱:“打架打出來的?!?/br> 寇熇上毛手,摸了他的腿一下。 “這腿不行啊,不夠長?!?/br> 扣分! 瞧著人挺高的,可這腿的比例不夠逆天。 “你多高?”她問。 霍忱:“187?!?/br> 寇熇嘆口氣:“你的腿像是180的?!?/br> 霍忱氣結。 她口里說的那個腿那是竹竿子吧,根本不是人腿,他腿怎么不好看了? 等等等…… 現在說的是這個問題嗎? 斜了她一眼:“我說你跟我做朋友吧,甩了你那個女朋友?!?/br> 寇熇推他的死人頭。 怎么就那么自來熟呢? 剛干完架的關系好不好? “你是不是犯賤???” 挨打沒夠,還要和她做朋友。 霍忱不輕不重回了一句:“我就是賤啊?!?/br> 寇熇踢開他,收回了自己的胳膊,爬了起來。 “大晚上的在我媽墳前說這個合適嗎?你也不怕她半夜去你家找你談心?!?/br> 甩甩胳膊,覺得沾了他就沾了一身的晦氣! “你來到底為了什么?” 總不可能是為了和她干架的吧?干架她奉陪,其他的就算了,沒心情。 她也不干腳踏兩條船的事兒。 霍忱先是坐在地上,坐了幾秒站了起來,手里拿著鐵楸,寇熇一邊說話一邊防備著他,萬一對著自己輪過來呢?她得提前做好準備才行。 “碑是我挖的,我給立上?!?/br> 這事兒吧,他是沒考慮周全,現在他做彌補。 寇熇瞥他。 “立就不用了,以后你也別招我,我們井水不犯河水?!?/br> 這事兒呢她也懶得追究了,但做朋友?做不到。 誰和誰朋友啊。 她說了不用立,可他還是動土了,寇熇心想你立也沒用,因為過兩天還要重新填,這個碑還要重新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