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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帶上樓。 半夜,御江南。 沈千尋眼睛微紅,裹著一張很薄的夏涼被坐在沙發上,裹得嚴嚴實實,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重新洗了個澡,她已經發困了。 靳牧寒拿著保溫杯走進來,保溫瓶里有接好的開水,放了有一會兒,水的溫度剛好:“寶寶,喝點水?!?/br> 沈千尋接過。 保溫杯里的水喝的差不多,便把保溫杯擱在一邊,靳牧寒抱著沈千尋重新回到床上,拉起她的手,擰著眉問:“還疼不疼?” 沈千尋搖頭,抽回手。 靳牧寒不放心:“讓我看看,恩?” 沈千尋臉有點紅,但確實還疼,便任由靳牧寒檢查了,若不讓他檢查,估計他今晚也睡不好,說不定會偷偷趁她睡著檢查。 三分鐘后—— “好了嗎?” 靳牧寒又親了她一下,“我去一趟藥店?!?/br> 第201章 去給寶寶買藥,遇突發事件 沈千尋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很晚了,買藥什么的太麻煩了,再說,暗地里有沒有人盯著他們還不好說,靳牧寒出去,指不定會遇到危險。 她一臉淡然的:“我不是很疼?!?/br> 靳牧寒眸光微灼:“弄紅了?!?/br> 沈千尋:“……” 靳牧寒親親她,嗓音輕輕的,有點自責:“還有點破皮?!?/br> 難怪不是很疼,但就是不舒服。 24小時營業的藥店附近有一家,開車的話十分鐘來回。 沈千尋有點羞窘:“那你快去快回,注意安全?!?/br> 靳牧寒恩一聲,親了親她的臉頰,轉身換衣服出去了。 過了凌晨的街道蕭條,車子停在24小時營業的藥店門口。 靳牧寒走進去,店員聽到動靜,回過頭,“歡迎光臨?!钡陠T頓了頓,心中頓時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她今晚走的是什么狗屎運,值一回夜班,便是見到了兩個風光霽月,帥的一匹的男人,簡直了! “這位先生,請問需要點什么?” 靳牧寒報了一款藥膏的名字。 “好的,請稍等?!?/br> 興許是說話的聲音吸引了店里那位先來的客人,他側頭,看向了靳牧寒。 靳牧寒察覺到,不著痕跡的抬了下眼。 對方笑了笑。 靳牧寒微微頷首,淡漠移開。 店員面帶微笑,夜里來藥店里買藥的兩位先生,兩人的氣質倒是有點相似,溫文爾雅,風范高貴,大世家的公子哥便是如此。 但那張臉各有千秋,不分伯仲,換她,她喜歡剛剛進來的那位先生,長得更符合她的審美,以及,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這詩更符合對方多一些,簡直就是說他本人了,不過就是人看起來特別冷淡,氣息涼薄不已,不好相處。 如果說上輩子靳牧寒在外人面前還會偽裝一下守禮溫雅的君子,這輩子,他已經連偽裝都懶得裝了,本性是如何,便是如何。 那股熱情勁,也就只有在沈千尋面前才有所體現,才有那么丁點的煙火氣息,好比今晚,沉迷于人世間男女歡好,深陷不拔。 店員將打量的目光收回來,方道:“先生,碘酒五塊錢一瓶,棉簽一元一包,黃道益35塊錢一支,總共收您41元,請問您有會員嗎?” “沒有?!?/br> “那您需要辦理一張嗎?我們這邊辦理會員卡有優惠,以后來買藥可以打個八折,還可以積分兌禮?!?/br> 對方從身上拿出錢包,包里沒有鈔票,只有一堆卡,他拿出一張卡,只笑了笑:“不需要,結賬吧?!?/br> “好的?!?/br> “我看您這傷口是被動物抓傷的吧,您養狗嗎?” “恩,今天剛養的,是只金毛,很聰明,但是有點皮?!?/br> “狗狗到了陌生的地方會不習慣,過幾天就習慣了,金毛打過疫苗吧?” 對方風輕云淡的:“還不清楚,我是在御江南附近公園收養的狗…” 御江南啊。 那可是云城鑲了金似的樓盤啊。 她們這種小蝦米住不起。 店員恍然:“那個公園的流浪狗養的都挺好的,不過,您明天最好還是帶它去醫院確認一下,您也最好到醫院做個身體檢查?!?/br> 流浪狗始終是流浪狗,養的再好,不定時做檢查,很難說身上會不會攜帶什么病菌和疾病之類的,萬一傳染到人體可就麻煩了。 “恩?!?/br> 聽說是在公園里收養的狗,還是一只金毛,靳牧寒的目光才又重新落下。 對方臉上仍掛著笑,一個沒有任何攻擊性的笑容,溫溫和和,“怎么,這位先生也養狗嗎,對我們的話題挺感興趣的樣子?” 靳牧寒緩緩啟唇:“收養金毛的畫家?” “是我?!?/br> 靳牧寒點點頭,沒再說什么。 店員又叮囑:“還有先生您有碘酒的殺菌功能很強,對皮膚的腐蝕性也很強,你的傷口拿棉簽涂一點就好了,不要涂太多…” “謝謝?!?/br> “不客氣?!?/br> 店員接過銀行卡,替對方結算,“先生,在這簽字?!?/br> 男人接過筆,在收據上行云流水的簽下了許嘉青三個字。 好名字。 店員遞過藥袋子:“先生,慢走?!?/br> 對方微微頷首。 店員隨后去找那款藥膏,“那…這位先生,您的藥膏是388元,現金還是刷卡?” 靳牧寒:“刷卡?!?/br> “好的?!?/br> 店員看到對方手上的鉑金戒指,是已婚人士啊,加上他大晚上買這款藥膏,頓時一切了然。她接過卡。 突然,外面又進來一個身影,高高瘦瘦的,帶著口罩,看不清臉,他從身上掏出一把槍,“搶劫!” 店員嚇得手里的藥膏掉在了地上。 這種大晚上被打劫的情況不是第一次,但這次來搶劫的兄弟有點猛啊,居然拿了槍。 靳牧寒見藥膏掉在了地上,擰眉:“藥膏可以先撿起來給我嗎?” “啊,哦、”店員彎了下腰,打劫的大哥兇神惡煞的,怒吼:“不許動,你他么給我老實點,還有你們,把錢包給我拿出來?!?/br> 店員貓著腰,不敢動了??聪蚪梁?,欲哭無淚的。 那個叫許嘉青的男人沒有動。 靳牧寒也恍若未聞。 打劫的大哥見他們一動不動,不聽話,自己愣了下,又惱羞成怒的:“cao,給老子裝耳聾,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們?!?/br> 他舉起槍,朝著天花板開了一發,砰的一聲,將藥店里的一燈泡給打爛了,驚的店員一張臉煞白煞白。 ‘許嘉青’:“兄弟,有話好好說?!?/br> “說個屁,錢包拿出來?!?/br> “我給你,你別著急?!?/br> ‘許嘉青’慢悠悠的拿出錢夾,“拿好了?!毕乱幻?,倏地,錢夾砸在了對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