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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聽進去,但,對方并不是他的病人,他更多的,是需要照顧病人的心理和聽取她的意愿,如果她希望恢復,那么,在心理評估沒有任何問題的情況下,可以做這個催眠療程。 池漾:“先做一個心理評估,如果合格,我再給你做催眠療法?!?/br> 沈千尋點頭。 二十分鐘過去,心理評估的測試出來了,她是合格的,可以做催眠療法。 然而,在得知沈千尋不在公司,而去找池漾的時候,靳牧寒是慌的,神色陰郁,沒回住處,半路掉頭去了池漾的心理診所。 心理診所很安靜。 只有前臺一個長的眉清目秀的妹紙在安靜的做著工作,她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到一個眉目俊朗,卻渾身煞氣的男人走進來。 前臺妹紙站起來:“先生,如果你是來愉悅看病的,先到我這里登記一下資料、” 靳牧寒眸光落下,是那種極致的冷,不加以掩飾的,前臺妹紙瞬時覺得一陣透心涼啊。 眸光一別,靳牧寒直接走進去,往池漾的辦公室去。 前臺妹紙愣了下,有點怕怕的,但還是稱職的追上去試圖攔住靳牧寒,“先生,你不能隨便亂闖?!?/br> 前臺妹紙擋住了靳牧寒的路。 靳牧寒冷聲:“讓開?!?/br> 寒毛粟起。 啊啊啊。 明明是個神仙男人,怎么會散發這么可怕的氣場啊。 前臺妹紙汗顏,“先…” “我說…讓開?!?/br> 好咧。 前臺妹紙慫了。 眼前這位先生,不是她能招架得住的主。 一個眼神下來,她被碾壓成灰灰了。 想必池醫生也不會怪罪她。 前臺妹紙便不敢再攔他,讓了道。 靳牧寒站在池漾辦公室門前,手落在門把上,沒扭動推開,池漾已經從里面打開了門,他穿著白大褂,臉上架著的銀色鏈條的無框眼鏡,那桃花眼,微微挑高,是他清俊卻妖孽的緣故。 此時,他從容,一點不帶慌的,十分禮貌的:“沈小姐還需要五分鐘才會醒過來,靳先生,您稍等?!?/br> 靳牧寒眼神冷酷:“你給她做了催眠療法?” 池漾點點頭,承認:“做了?!?/br> 那股冷厲的氣息,越發的濃郁。 池漾繼續道:“這是沈小姐要求的,作為她的心理醫生,如果她的心理評估測試合格,我沒義務拒絕?!?/br> 他繼續說,“靳先生,我建議你不要過度緊張和保護,有時候,矯枉過正,往往會得不償失,我認為,你也有必要跟我預約聊一聊?!?/br> 像靳牧寒這種喜怒不形于色,聰明絕頂又擅長城府的男人,心理素質把控這一關,應該是很強的,只不過,他有個弊端,那個弊端便是沈千尋。 一旦涉及沈千尋,便會暴躁冷戾,控制不住情緒,想必心理承受了不少不知名的壓力,池漾便好奇了,這壓力是從哪里來的,為什么會認為那段往事不是沈千尋可以承受之重,或許以前是不行,但今非昔比,還是說,他未雨綢繆? “我不需要?!?/br> 池漾認真的建議,“我認為你很有需要?!?/br> 靳牧寒無視他,走進去。 沈千尋躺在椅子上,呼吸輕輕的,眉微微擰著,還沒醒來。他蹲下身子,不由握住了她的手,長長的眼睫覆下一層暗影。 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隨著許許多多的陰暗浮現出水面,她的阿尋又怎么可能會無動于衷,坐以待斃呢。 重新來一次,靳牧寒能改變的事情可以很多,但他最怕的,是改變不了沈千尋的結局。 他最怕了。 不管沈千尋給他許諾保證什么,其實根本都不管用。 不是不信任她。 是他自己的問題。 五分鐘的時間,沈千尋幽幽醒來。 頭有些暈沉,但不疼。 只不過睜開眼的瞬間,映入眼簾的,是靳牧寒。 靳牧寒面色冷淡,線條冷硬,脣緊緊抿著,顯然,情緒糟糕的可以。 沈千尋撐起身子,略略驚訝:“阿寒,你怎么來了?” 靳牧寒上前,便把她擁進懷里,力道勒的沈千尋有點難以呼吸,而且,那松松軟軟的發,輕輕的刮著臉龐,有些癢呢。 只是個簡單的擁抱,沈千尋卻可以察覺到他強烈的不安,他沉聲問,“你想起什么了?” 沈千尋兩手搭在他的肩膀,“靳牧寒,你勒的我難受?!?/br> 靳牧寒松了松力道,沒有完全的放開她,只是眼睛有些發紅,固執的又問,“阿尋,你告訴我,你想起什么了?” 看到這一幕,池漾站出來,“靳先生,麻煩你先放開我的病人好嗎?催眠療程還沒結束的?!逼鋵嵕筒铧c收尾工作了。 但是靳牧寒在這里妨礙他的工作,池漾表示要有小情緒了。 然而,先有小情緒的也不是他。 是靳牧寒。 這個池漾,跟筱丹一模一樣。 筱丹會說她的大寶貝。 才不是。 沈千尋是他的寶貝。 現在,池漾又說他的病人。 病人可以,但麻煩前面不要加個我字。 靳牧寒不喜歡。 他不高興的表示:“我的?!?/br> 池漾:“???”他說沈千尋是他的病人有什么不對嗎?靳牧寒居然連這個都要較勁。 靳牧寒一字一頓的:“沈千尋,我的?!?/br> 第178章 夫管嚴 池漾:“……”明明靳牧寒給他的感覺是偏成熟理智型的,且,有種運籌帷幄之中的氣場,然而,在沈千尋面前,幼稚的可以。 他不跟他計較。 沈千尋臉有點紅,當著池漾的面,靳牧寒卵足了勁纏著她,但她顯然也很吃靳牧寒這一套,無奈,偏是眉間含著淡淡的縱容,她跟早上揉金毛似的揉他的頭發,松軟的頭發很快亂糟糟,翹起一根呆毛。 “阿寒,你先松開我?!?/br> 靳牧寒不想松開的意愿很是強烈。 非常強烈。 靳牧寒脣貼在她后頸。 “阿寒…” 靳牧寒第一次不聽她的話。 于是,沈千尋使出殺手锏,兩手捧住他的臉,四目相對著,然后緩緩問了句:“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是不是安排人跟著我了?怎么沒跟我說?” 三連問。 而且是面無表情的。 靳牧寒眼睫掀了掀,遲疑了片刻:“恩,怕你不喜歡,不樂意,所以沒說?!?/br> 沈千尋微微挑眉,又瞇了下眸子。 確實是不怎么喜歡被人跟著,但情況特殊,不是不可以。 “寶寶,你生氣了嗎?” 沈千尋說是。 “會不理我嗎?” “會?!?/br> “那我道歉?!?/br> “先松開我?!?/br> 靳牧寒只好照做了。 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