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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家里喝酒,也叫了季凜,葉文清,阿璇,筱丹,不過季凜沒空,他們說晚點會過來。 “要派人幫你打聽打聽韓星初的情況嗎?” 沈千尋沒多想,說要。 靳牧寒便去拿手機。 十分鐘后,收到回復。 韓星初在醫院。 下午的時候突然腹痛,去到醫院被診斷是急性闌尾炎,做了個手術,現在人在醫院還沒醒。 得知,沈千尋便說:“我去醫院看看她?!?/br> “我陪你?!?/br> “恩?!?/br> 出了門。 沈千尋發短信告訴他們喝酒的話下次再約。 韓星初醒來的時候,盯著天花板好會兒,眼淚又出來了。 太喜歡周安寧了,以至于他說分手,那兩個字,原來是可以讓她這么疼的。 之前她還天真的以為自己能夠說的出口這兩個字,韓星初說不出口,可周安寧代替她說了。 有護士在旁邊,以為她是因為傷口疼疼哭的,便道,“忍忍,過兩天就不疼了?!?/br> 韓星初哽咽,沒哭出聲,眼淚沿著眼角一直流,也說不出話。 以前村里有個算命的說她這一輩子會孤獨終老,她還不信,現在信了。 韓星初住的病房不是單獨的,還有其他病床,沈千尋咨詢了前臺,找到她所住的病房,她站在門口,視線往里探,很快見到靠窗的病床上躺著的韓星初,她在默默的哭。 沈千尋默了默,神色微凝,走進去,喊:“星初?!?/br> 韓星初看了過去,伸手快速抹了抹眼淚,“千尋,你怎么來了?” 沈千尋站在病床前,沒答,只問:“周安寧呢?” ------題外話------ …… 第167章 靳先生發現不妥 沈千尋站在病床前,沒答,只問:“周安寧呢?” 沉默片刻,韓星初回:“他跟我分手了,沒說原因,一通電話進來直接進入主題?!?/br> 沈千尋站在門外的時候就有預感了。 韓星初生病住院,他不在。 一眼便看出問題了。 “你不問問?” 韓星初,“我給過他機會的,他總是沉默,就這樣吧,既然他給不了我想要的幸福,那我何必執著呢?!?/br> “他不要我,那我也不要他,不是沒了他,我就不能瀟灑愜意的過日子了?!?/br> 這兩句話在沈千尋聽來不過是賭氣和心里自我舒緩的安慰話罷了,真要舍得,怎么連眼淚都控制不好呢。 韓星初剛擦干的眼淚又在眼眶里蓄積。 沈千尋上前輕輕抱了抱她,沒有再問什么,她點到為止,出言安慰:“不哭了?!?/br> 沈千尋的懷抱很溫暖,溫暖到韓星初根本不想松開,她貪婪這份溫暖。 于是,便問:“再哭一會可以嗎?” “五分鐘?!?/br> “千尋,謝謝你?!?/br> 五分鐘后,韓星初傷口更疼了,有些出血。 看到傷口微微出血,哭笑不得。 分不清是身體疼還是心疼。 但心情抒發的已經有所好轉。 沈千尋對她很好。 一想到這個世界上對她好的人還有,她的心情就沒有那么糟糕差勁。 沈千尋給她叫了醫生來。 醫生來了之后,檢查了縫合的傷口,說沒什么大礙,但不能再哭了,小腹抽動的厲害,只會讓傷口更疼。 只是,夜里,人的情緒很容易放大化,韓星初夜里說不準會輾轉難眠。 后來,醫生給她打了小量的鎮定劑,十多分鐘后,韓星初睡著了。 靳牧寒一直在外面等沈千尋。 見沈千尋出來迎了上去。 身上穿著的寬松T恤,肩膀處有一圈濕濡的淚痕,面積挺大的,身上還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兒。 靳牧寒抱了抱她,臉頰輕輕貼著她的發絲,好會兒才松開。 沈千尋不明所以,“怎么了?” “我的味道沒了?!?/br> 沈千尋失笑。 靳牧寒牽起她的手,一本正經的:“知道你不喜歡消毒水味,替你散一散?!?/br> 上一句才是實話吧。 “我們回去吧?!?/br> “好?!?/br> 兩人牽著手離開醫院。 車子拐出醫院,靳牧寒見她不說話,情緒不大高興,啟唇,問:“查周安寧嗎?” 沈千尋搖頭。 他們的身份不適合。 即便是朋友,即使是為韓星初好,私下查,不合適。 上次,沈千尋也問了韓星初,韓星初搖頭。 如果韓星初想查,剛才就會開口讓她幫忙了,可是她沒有。 靳牧寒便沒再問了,只是心思難揣。他有上一世的記憶,但記憶里,對于周安寧的印象寥寥可數。 他沒聽沈千尋怎么提起過這個人,只知道對方的一點基礎信息,他是韓星初的男朋友,但一年多后,他們分手了,韓星初查出懷孕,但后來孩子意外沒了,周安寧再無下落,人間蒸發似的,聽韓星初說他走了,出了國,但去哪就不知道了。 但這次他們分手硬生生提前了一年,對于韓星初來說,是好事,但如今想想,有些奇怪,為什么會突然提前。 按道理來說,靳牧寒提早出現在沈千尋身邊只會改變跟她有關系的人事物的軌跡,周安寧不過是韓星初的男朋友,跟沈千尋最多不過是上下級,怎么他的軌跡也變了。 除非… 夜幕深黑。 云城迪廳。 一輛的士停在門口,周安寧從車里下來,頭戴著鴨舌帽,人影很快沒入迪廳消失不見。 頂層。 有人看守。 可周安寧,他們眼沒眨下,直接放行,甚至還稱呼了一聲寧哥。 周安寧跟章永嘉是許二公子的左右心腹。 不過周安寧有任務在身,從七年前起,大部分的時間不在北灣,聽說許二公子給了他一個任務,一個爽到爆的人物,當然,對于時常游走在危險邊緣的兄弟們來說,那就是一份天大的美差。 周安寧沒理他們,推開一個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才踏進去。 有什么東西迎面而來。 是白色的臺球。 周安寧抬手,接住。 章永嘉,“來一局嗎?” 周安寧沒接過球桿,渾身散發冷漠的氣息,沒多余表情,跟在韓星初他們面前的形象南轅北轍,“找我什么事?” 章永嘉倒不打啞謎,開門見山:“北港集團,了解嗎?” “不了解?!?/br> 章永嘉瞇了瞇眼,用球桿狙了一槍桌上的球,“我聽說北港集團跟那位沈小姐關非同尋常,你不查?” 周安寧不說話。 “你失職了,周安寧?!闭掠兰握Z氣淡淡,“許二公子給你的任務要求是關于那位沈小姐的生活要事事巨細,你不但沒做到,甚至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