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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總,你們北港集團可真是財大氣粗啊?!?/br> “三個億啊?!?/br> “聞總,打個商量,那個斗彩雞石紋杯,能不能私下賣給我?或者那副筆洗?!?/br> 那些恭維的聲音不斷。 聞人易繼續謙虛:“哪里,哪里?!比缓笏肿隽艘粋€驚人的壯舉,那三億元,全以沈千尋的名義捐出去的。 沈千尋,東盛的老板。這女人跟北港集團老板是什么關系? 一時間,眾說紛紜。 沈千尋不在,卻風光的不行。 一會,聞人易的手機響了。 是阿璇打進來的。 聞人易跟眾人道了一聲失陪,便走到安靜的地方接起電話。 宴會廳某處,南嫣然灌了口紅酒,暗暗的咬了咬唇,瞪著遠去的聞人易,又惱又氣。 想不通北港集團到底什么來頭,而她,因沈千尋,已經在他們身上栽過好幾個跟頭了,還有她的的母親…“怎么,羨慕?”章一林突然開口。 “開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會羨慕她?!蹦湘倘环磻恍?。 章一林手突然放在她肩上,說了句:“做我的女人,你也可以?!?/br> 南嫣然拍掉他的手,譏笑:“我沒錢?需要你?”不過有男人追求,她優越感起來了,微仰下巴:“別白費力氣,我有喜歡的男人,不可能做你的女人?!闭Z氣,還略略嫌棄。 章一林有錢歸有錢,可是太糙,樣子也不是她鐘意的那款,還沒文化。 哪像葉文清,除了家世一般,哪哪都合她的眼。 她媽南詩靜入獄前,是有叮囑她,以后別跟葉文清來往了,說這男人太冥頑不靈,不懂變通。 南嫣然卻并不想放棄,她平生第一次對一個男人產生喜歡到想獨占,怎么可能輕易放手。 “葉文清?” “沒錯?!?/br> 章一林笑下,“據我說知,葉文清是沈千尋的人,你喜歡他,不是自討苦頭?” 南嫣然信誓旦旦:“我遲早會把他搶過來?!彼傆修k法讓葉文清妥協的,她又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找你meimei來接近我的用意,我看起來,像那么蠢的女人嗎?” “癩蛤蟆想吃天鵝rou,我這天鵝,可看不上你?!?/br> “看不上就看不上吧?!闭乱涣蛛p手突然摟住她的腰,色氣的撫上,笑的邪肆,“正好你喜歡搶,我也喜歡用強的呢?!?/br> “放開我?!蹦湘倘荒樕y看,人多的場合,又不敢掙扎的過于明顯,免得讓人笑話了去:“你要干什么?!?/br> 章一林怎么可能放開她,趁著那龐秘書不在的空隙,在自己人的掩護下,拽著她出了宴會廳,又推入那個花園,男人的劣根性暴露,動作粗魯:“你要是識趣點,我就不至于來強的?!?/br> 南嫣然掙扎的猛烈,然而,章一林的力氣太大了,他把她推到花園角落的吊椅上,掀高她的裙子。 “我可是市長千金,你敢這么對我,我爸第一個不放過你?!?/br> “你要是敢跟你爸告狀,我就讓整個云城的人看看你這個市長千金的艷門照?!闭乱涣中Σ[瞇的看著她。 南嫣然身體猛地僵硬住,“你胡說什么?!?/br> “你自己跟幾個男人搞過,自己心里沒點逼數?”章一林冷笑,話里全是鄙夷,不再廢話,強下手了。 南嫣然依舊是無比抗拒的。 她以前是風流,但那是她自愿的情況下。 而且喜歡上葉文清后,那些復雜的男男女女關系,已經斷的一干二凈了。 然而,這個章一林居然想強jian她。 不, 不是想。 而是已經在付諸行動。 朦朧月光下,南嫣然一張臉慘白慘白,章一林手很粗糙,貼著她大腿的肌膚,然而,她惡心的想吐,不斷的掙扎,踢他,錘他。 但是漸漸,南嫣然有些迷失。 章一林:“做我的女人,我可以幫你一起整治沈千尋,這可是一筆很劃算的買賣?!?/br> 南嫣然咬著牙,沒說話。 “我不用你為我守身如玉,就算以后結婚了,我們也可以各玩各的,你想跟葉文清在一起就在一起,我不阻你,你就當做這是一筆互惠互利的交易?!?/br> 南嫣然沒昏了頭,“你幫我整治沈千尋,你有什么好處?” “首先我們有點仇怨,其次,娶了你這個一位市長千金,我的好處,可多的去了?!?/br> 南嫣然猶豫了下,顯然動心了,思慮過后:“你把我的**刪了?!?/br> “這有什么,完事后全交給你處理?!币婔~兒已經上鉤,章一林眼底閃過詭譎的光,他這可不是癩蛤蟆在吃天鵝rou么。 他沒有告訴南嫣然最主要的目的,那就是他想讓他替自己生個兒子,要是說了,她絕對不可能答應,不過以后她懷了,不想生也得生。 —— 房間里燈光晦暗,那張白色大床上,章甜甜雙手雙腳被綁,行動不便,脖子上有一道紅色勒痕,看起來觸目驚心。 那是她想要靠近中了藥的靳牧寒被他掐出來的,有那么瞬間,她以為對方會就這么狠戾的掐死她。 不過藥效致使他最后只是困住她的雙手雙腳,人進了衛生間,反鎖上門,章甜甜劫后余生,心生僥幸。 酒里是加了藥的,靳牧寒喝了不少,不過那種藥并不是喝下腹了就會立馬見效,需要用一種香才能達到催情的作用。 整個房子就是那種香,一旦吸入,藥效才會慢慢涌上頭。 章甜甜不甘心整晚就這么被綁著什么都不做,靳牧寒可怕又怎么樣,藥效起來了,完全不是她對手的。 至于事后,章甜甜并不擔心,她的兩個哥哥,就是她有恃無恐的資本。 掙扎了好一會,綁住她手的窗簾繩松開了,她的行動自由了,下了床,章甜甜走近衛生間,磨砂的窗戶,只徐徐看到靳牧寒的身影,里頭傳出水聲。 章甜甜找來一個花瓶,決定砸窗。 花灑下,冷水澆在靳牧寒身上,白色襯衫因為濕透,男人的好身材凸顯的淋淋盡致。 是野性的,充滿爆發力的。 靳牧寒一手撐著墻,水珠滑過線條優美的輪廓,閉著眼,唇線抿的很直。聽到外面傳來的腳步聲,他睜開眼,淺茶的瞳孔泛著潮紅,然,冰冷陰鶩。 關了花灑,伸手拿起盥洗臺上的黑色西裝床上,緊隨,磨砂的玻璃窗被敲碎。 嘩啦一聲驚響。 玻璃窗破開一個洞,章甜甜勾了勾唇,手伸進去,把衛生間的門打開。 門推開以后,她抬頭往里看。 上揚的唇角忽是僵住。 暖光下,靳牧寒身上散發駭人的氣息。 他慢條斯理的系著西裝扣。 黑發滴著水珠,滑過他白皙的臉龐,沿著下頜,滾過喉結…好一副美人骨,教人看直了眼。 然而,章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