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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尋喝了。 不過作用不大。 沈千尋閉著眼,眼睫似微微濕潤,手腳冰冰涼涼。 靳牧寒給她墊好枕頭,拿來毛毯蓋住她的小腹,碰到她搭在小腹上的手,好涼,于是捂住。 很暖。 沈千尋睜開眼,眼里有水汽。 “待會我給你煮生姜紅糖水?!苯梁f。 “恩?!鄙蚯]喝過這玩意,但女人來這玩意喝它管用。 “以后涼的東西不可以多吃?!?/br> 沈千尋沒應。 “阿尋?!?/br> “知道了?!?/br> 沈千尋握住靳牧寒的手,塞進自己的小腹放著。 溫熱的掌心貼在她小腹上,那股熱意傳來,悶痛的感覺似是減輕不少。 靳牧寒還是第一次沒有隔著衣服碰沈千尋的腰,只覺得觸感很軟。 “靳先生,揉揉?!?/br> 靳牧寒遲疑了些會,手動了動,沒有規章的替她按揉起來。 良久,沈千尋的眉眼緩緩舒展開,重新閉眼,混混沌沌的,像是陷入了沉睡。 等工作室的小姑娘吃完午飯回來,靳牧寒在茶水間搗鼓著什么。 身為女孩子,在聞到那股生姜的味道便恍然大悟了。 靳先生是在給他們沈總煮生姜紅糖水。 小青自告奮勇:“靳先生,需要指導嗎?” 靳牧寒說不用,可以百度。 后腳回來的韓星初聽說靳牧寒在給沈千尋煮紅糖水,手肘頂了頂周安寧的腰身:“跟靳先生多學學?!?/br> 周安寧腰身閃了閃:“初初,男人的腰不可以碰?!?/br> “怎么就不可以碰了?” “起火了你負責滅嗎?” 韓星初一臉窘,周安寧已經不是她認識的那個知心暖男周安寧了,“我不滅火,我滅你?!?/br> 周安寧笑了笑,唇邊有個小酒窩:“一樣?!?/br> 韓星初惱羞成怒,不理他。 周安寧像個狗尾巴草圍著她轉,“初初,我現在就去跟靳先生學習怎么煮紅糖水,以后你經期,我都煮給你喝?!?/br> 韓星初差點沒感動哭。 但是她很想說,自己很少經痛的,從小,她吃苦耐勞,體質偏熱,不容易宮寒。話還沒說,周安寧已經虛心的上前跟靳牧寒討好怎么煮了。 靳牧寒對多出來的學生倒是夠禮貌,告訴他怎么煮紅糖水的方法。 另一廂,魏嫣然已經失蹤三個小時。 三小時里,沒有任何消息。 南詩靜離開北港集團,臉色難看。 陳銘的話,她可不信。 不是他們老板做的,又會是誰? 這時,南詩靜的電話響了。 陌生沒有歸屬地的號碼。 南詩靜接了。 是綁匪的電話,做了變聲處理:“你女兒在我手里,我給你五個小時的時間來救她,找不到人,你就等著替她收尸吧?!?/br> pia的一聲電話掛斷了,根本不給南詩靜任何談判的機會。 龐秋敏立刻給警察打電話,希望能通過電話能鎖定綁匪所在地,但遺憾的是,綁匪在這方面也做了處理。 “南總,要怎么辦?” 南詩靜:“去找他?!?/br> 那個他,龐秋敏知道指的是誰,“可——” “去找他!” 這一次,南詩靜是靠吼的。 車開到中途,南詩靜有電話進來,她接了。 “楓藍酒店?!?/br> 是季從業的人。 叫張赫。 南詩靜見過他幾次,但每次都帶著一副面具,沒見過真容。 但聲音記得清清楚楚,因為他的嗓音受過傷,聽起來沙啞無比。 “去楓藍酒店?!?/br> 龐秘書只好調頭,往楓藍酒店去。 到了楓藍酒店的套房,南詩靜原本以為自己能見到季從業,但房間里,沒有季從業,只有一個陌生男人,穿著浴袍。 “他人呢?” 陌生男人只笑了笑,“南總,喝一杯嗎?” 南詩靜便得知自己被耍了。 “他不想見我,為什么要讓我來這里?!蹦显婌o冷聲質問。 陌生男人沒說話。 這時,龐秘書開口:“南總,魏市的人在門口堵著了?!?/br> 陌生男人打趣:“你被耍了,南總?!?/br> “要不是季先生提前收到風聲,不然可就要被你連累了?!蹦吧腥斯嗔艘豢诩t酒,“季先生說了,別為了他跟魏市鬧掰,好好認個錯,好好做你的魏夫人?!?/br> “不可能?!蹦显婌o冷靜下來,“魏行洲的車禍是我安排的?!?/br> 陌生男人愣了下,似乎有些意外。 “你替我轉告他,我不想坐牢,盡快幫我解決了魏行洲?!闭f完,南詩靜拉開套房的門。 外面,赫然站著的是汪秘書。 車禍的事,肯定猜到是她授意的,要不然,不會用魏嫣然來給她設套,那么接下來,一定會反殺她。 下午兩點。 軍區醫院。 魏行洲半靠著病床在處理著手頭的公務。 汪秘書回來匯報。 說計劃失敗了。 “車子在向西路突然調頭,應該是我們在跟蹤南女士的時候被發現了?!蓖裘貢f,“我將你的意思全部跟南女士匯報了,但她依舊是一意孤行,不肯將對方的身份說出來?!?/br> 魏行洲沉默許久,語氣發狠:“那就不用對她心慈手軟?!彼謫枺骸拔易屇悴榈氖掠忻寄繘]有?” 汪秘書說:“當初沈女士的車禍是屬于肇事逃逸,撞沈女士的車是輛黑車,撞了人就跑了,當初警方查了半個月沒抓到人,現在這么多年過去,想要抓到那個人,簡直天方夜譚?!敝饕蔷€索太少,根本無從下手。 沈知意到底是知道了點什么要來找他,魏行洲陷入沉思,“繼續查?!?/br> 沈千尋在喝了紅糖水醒來發現已經下午兩點多了,她出一身汗,腹部已經不那么痛了,靳牧寒就坐在她旁邊,見她醒了,又問:“還疼不疼?” 沈千尋搖搖頭,“多虧了靳先生的紅糖水,不是很疼了?!彼穆曇粲袆偹训纳硢?,身子骨依然酥軟無力,半響,才恢復過來。 靳牧寒心疼她:“下午別忙工作了,我們回去,恩?” “你下午的課推了?” “別的老師幫忙代課?!?/br> 沈千尋想:“這么麻煩人家不好吧?” “他收了錢?!?/br> 沈千尋:“……” 眼見就三點了,沒多久就到了下班時間,沈千尋干脆的跟靳牧寒回去。 回到公寓,沈千尋躺在床上,看了會書,后昏昏沉沉的又睡上一覺,再醒來已經五點,她發現,自己一旦跟靳牧寒在一塊會格外放松,一覺睡下去,可以不管不顧,仿佛天塌下來,還有他頂著。 再睜開眼,一個綿長的濕吻落下,靳牧寒的聲音藏著笑意:“阿尋,你今天很能睡